破財的沈初曼心情不好,拎着裙子就往書房的方向去,恰巧這個時候陳時越剛好下早朝回來了。
本來是想去看看她的,可想了想怕她還未起身就打算去書房看會書,結果剛剛坐下,就聽見一身委屈巴巴的假哭聲。
子游嚇得差點沒一個踉蹌摔過去,他不敢相信的看着留在外面的綠竹,“剛剛那是王妃?”
“是啊!”綠竹還理直氣壯的,深怕子游看錯了似的。
子游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敢相信的挑眉,“王妃哭什麼?”
這好端端的也沒人得罪她啊!這一大早的。
綠竹摸了摸鼻子,表情複雜的道:“王妃破財了!”
子游:“......”難怪呢!
陳時越看着一臉委屈走進來的小嬌妻不由得挑眉,沈初曼熟練的坐在了他發腿上癟嘴,“不高興!”
“誰惹你了?”他將手中的書放下,一本正經的問。
“我前些日子不是去那個姻緣寺廟求籤了嘛?和尚說我會破財,結果還真的破財了,沈藺玄惹事了,不敢和家裏說,來找我了,啊啊啊!不開心!”沈初曼抱着他的脖子,悶悶不樂。
陳時越眼皮子一跳,“你不是不願意搭理他的嗎?”
這小丫頭也不像是好人啊!從前都是使命的坑沈藺玄的,如今怎麼會好心幫襯呢?
沈初曼嘆了一口濁氣,鬆開了他的脖子痛心疾首的道:“我這不是怕有災嘛?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陳時越忍俊不禁的勾了勾嘴角,今日早朝的不愉快一瞬間就蕩然無存了,他失笑着將人抱穩,“這詞不是這麼用的!”
沈初曼:“......”
“難道這麼用你聽不懂嗎?”某人小眼神一瞪。
陳時越立刻換了個說法。
“可用早膳了?”他抱着人換了個姿勢,沈初曼很黏他,只要他在府裏面基本上都和他形影不離的,他倒也是樂在其中。
更何況如今,外面的局勢不大好,若是她出去的話,恐怕會被人盯上,老老實實呆在府裏面也好,這樣也爲他省了不少的麻煩,沒有必要時時刻刻讓人跟蹤她,在攝政王府內也是安全的。
沈初曼搖了搖頭,他把人抱起吩咐子游去準備喫的。
以前陳時越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在他的書房裏面喫東西,或者是在書房裏面嘰嘰喳喳的,可現在越發的沒有底線。
攝政王府的人也早就見怪不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