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嬋娟的心裏面壓根就沒怎麼在意他,和他總是客客套.套的,這讓謝書行有些懷疑自己了。
他望着沈嬋娟興高采烈的樣子,不由得開始忿忿不平了起來,指了指別人,再指了指自己,“她難道就看不出來嗎?我這麼久,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嘛?”
身後的小廝嘴角扯了扯,表情有些複雜,“小侯爺,您......您這樣人家沈二小姐也不知道啊!而且您和二小姐不是遲早都要成親的嘛?”
兩個人都有婚約了,害怕什麼呢?
小廝不明白了。
謝書行抿了抿嘴角一言不發,有些懊惱,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尋了個藉口離開了。
他覺得追人這種事情還是沈初曼比較瞭解,所以打算去學習學習。
小廝嚇得魂飛魄散的,一擡頭瞧見攝政王府的牌匾頓時就想退縮了,哭喪着臉道:“小侯爺,咱們有那麼多人可以問,爲何非要問攝政王殿下呢?”
“誰跟你說,我是要問攝政王的了?我找的是攝政王妃!”謝書行沒好氣的道。
小廝:“......”這有什麼不一樣的嘛?
萬一攝政王在呢!那豈不是也很恐怖的?
謝書行沒搭理他,徑直就走了進去。
而彼時的沈初曼正在百般無聊的趴在書房內,這幾日天氣陰惻惻的,她翹着腿躺在軟塌上,手上捧着一本書,這書稍微有些不正經,她珍藏的,而陳時越沒注意到,以爲她是在看什麼書。
她安安靜靜的,他也就沒有怎麼在意,而是將手頭上的東西都給處理乾淨了。
嘖嘖嘖嘖!
一本書看了一半,沈初曼一股腦的坐了起來,認認真真的觀察着這上面的畫像,和對面的人對比了一番不由得嘖了一聲,搖了搖頭。
因着世家子弟也就是那麼幾個人,還不如多畫一點攝政王殿下,一來是因爲攝政王貌美,二來則是因爲攝政王名聲大噪,所以自然賣得價格比較好。
“相公啊!”沈初曼從軟榻上跳下來,一臉痛心疾首的走了過去,手捧着他的臉細細的端詳了一番,這才點評道:“你以後洗澡能不能注意一點!”
這羣禽.獸,居然......
陳時越雲裏霧裏的看着她,“怎麼?”
沈初曼腦子一熱就把畫冊拿出來遞給他看看,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你瞅瞅,你都被人畫了,你看,這一大堆呢!相公,你府邸有細作啊!!”
陳時越掃了一眼,從她手裏面奪了過去,心不在焉的翻了幾頁這才似笑非笑的擡起頭來,“所以,你剛剛纔一直在看這個東西??”
沈初曼:“......”擦!!
她一身正氣的辯解,“我這是提升一下審美麼!我看了一下,這些男的都沒你長得好看!”
嗯去不成花樓,就只能自己在家逛窯子了!
憋屈死了呢!
陳時越哼笑一聲,“不務正業!”
沈初曼:“相公,這事情真不怪我,誰讓你不讓我去花樓的,我就只能......”
“強詞奪理!”陳時越捏了捏她的臉,將畫冊給沒收了,隨手遞給她一本經書,“既然顯得無趣,那就抄抄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