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就確定誰會贏?”許邵朝着他看了一眼。
二人就坐在春考校場外頭的一家客棧閣樓上,此處的視線剛剛好能夠看得清楚下面所發生的情況,只不過看不清楚裏面罷了,如此戒備森嚴想要進去那個就不容易,所以他們也沒有想要進去的想法。
自從喝家裏面談判妥帖之後,他就相對而言比較自由了,父親和母親也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
許邵長年累月都是居住在後院當中的,作爲一個世家,公子也是比較守禮儀的一個人,所以如今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確實讓人有些目瞪口呆,只不過父親母親都已經同意了,旁人的意見對於他而言就不怎麼重要了。
今日的風光很好,天氣也很不錯,春暖花開的季節,如此良辰美景,坐在這個地方遊湖泛舟再合適不過了,而且岸邊的那些個花,此時此刻正開得妖豔。
陸子謙聽着他的這一番言辭,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隨後似笑非笑地搖晃着手裏面的扇子,目不轉睛地看着樓下的一切。
“我當然不知道究竟是誰會贏我,也只不過是猜測罷了。”陸子謙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許邵對於他這一副比較輕浮的言辭卻是一點也不相信的,這人向來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莫非你知道這其中還有什麼?”許邵問道。
陸子謙表情有些耐人尋味,就連那一副笑容都讓人有些琢磨,不清楚究竟想的是什麼。
他漫不經心的道:“許世子何必多問這些東西呢?一會兒究竟會怎麼樣不就知道了嗎?”
陸子謙也知道這傢伙沒有那麼好容易對付和欺騙,所以乾脆沒有瞞着他,轉過身來拿着自己面前的一盤花生往嘴裏面丟了一枚之後,這才漫不經心的開口。
“祕密!”
許邵:“......”
對方不說,他也沒有必要繼續再追問下去,所以乾脆就全神貫注地繼續盯着下面的一切。
不知怎的心裏面還是有些擔憂和忐忑。
伴隨着未時一刻的時候,攝政王府的這一邊,原本正在熟睡的兩個人這才慢吞吞地醒了過來。
沈初曼本來是沒有任何的睏意的,可是被人壓着睡,自然而然的也開始有了睏意,再也睡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醒過來已經是晌午了,而慕兒你還在皇宮裏面沒有出來,太后對於小孩子非常的喜歡,自然而然的會把小孩子放在皇宮裏面,一直陪着她多呆一些時候,再加上有這麼不負責任的兩個父母。
陳時越把人抱着疲倦的閉着眼,沈初曼默默的轉過身來,看着自己身邊的這個人,要不是他們兩個人朝夕相對,基本上都是片刻從未分離的話,都要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揹着自己私底下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纔會這麼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