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邵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走遠了,只留下一個孤冷的背影。
喜悅原本已經翹首以盼的等待着呢,看見公子失魂落魄的走出來的時候,一時間也大致猜到發生了什麼。
“公子不必如此,許世子殿下和旁人終歸是不一樣的,一個是養尊處優的,從小都被人尊寵的。”喜悅安撫道。
雖然對於這樣的事情並沒有遇見過,可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慢慢的也就習慣了。更重要的是從小就跟在公子身邊,對於公子所有的行爲都覺得是很對的。
哪怕公子所做的事情乃是世俗所不容的。
陸子謙眉頭緊鎖,心不在焉的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只是眼神裏面的失落難以掩蓋。
......
次日,攝政王府!
沈初曼對於那兩個人的事情還是比較好奇的,所以一大早的就迫不及待地把喜悅給叫來了。
喜悅雖然有些驚訝,可還是來了,畢竟沈小姐乃是公子的妹妹。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昨天晚上他去找人家,又被人家拒之門外了?”沈初曼有些詫異啊。
一直覺得陸子謙這樣一個遊手好閒的人,想必也不可能對什麼事情特別執着,倒是未曾想到居然輸在這方面。
“嗯!”喜悅點了點頭。
沈初曼驚訝道:“難道就不怕人家打他一頓嘛?畢竟他昨天對人家做出那樣的事情,人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這萬一給人家留下心理陰影可不好。”
感情的事情講究的就是兩情相悅,若是強求的話,後果就有些不大好了。
喜悅搖了搖頭,非常肯定的道:“許世子打不過公子的!”
沈初曼:“......”爲許邵默哀。
不過,這番話都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仔細一想,好像的確是那麼一回事。
“看來你家公子一時半會走不了了!”沈初曼嘖了一聲,逗着兒子。
陳時越陪她坐完月子之後就已經開始上早朝了,而且今日已經去了。
據說昨天上早朝的時候,那些個官員還在一起,各種的排擠。
冷嘲熱諷的說陳時越妻管嚴,但是某人理直氣壯的點了點頭,“臣確實如此!”
此話一出成了都城人人稱讚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