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不管是人格魅力也好,還是武功才學也罷,那都是出類拔萃的,一般的人壓根媲美不上。
他以前對於攝政王的看法更多的是不屑一顧,總覺得對方太過於裝腔作勢。
她現在才明白過來,裝腔作勢的人非是攝政王,而是自己,自己纔是那個最愚蠢的人。
“殿下!”馬車不知不覺當中就已經到達了王府的門口,車伕看着站在面前的人,遲疑了一會兒,這才慢吞吞的開口提醒,“有人!”
陳俞安愣了一下,把車簾給掀開,就看見了站在月光當中的人。
陸子謙此時此刻正搖晃着一把扇子,悠哉悠哉的看着他,笑得有些張揚。
“七王爺,這麼久的時間不見了,可別來無恙呀。”陸子謙還沒等他開口,就率先開始打招呼了!
陳俞安有些驚訝,但還是把人邀請進了自己的書房,這深更半夜的,這傢伙所來的目的到底是爲什麼,他有些搞不明白。
書房內,萬籟俱寂,外頭風聲沙沙作響,他揮手讓護衛退下,這才道:“陸公子自從回到都城之後,倒是沒有見到你的身影,萬萬沒想到你人居然在此處,還真是讓人有些驚訝。”
陸子謙笑了笑,“在下也不過是恰巧路過,所以特地來看一看,也不知道王爺這段時間究竟在忙些什麼,似乎都沒怎麼有空閒。”
陸子謙和陳時越是多年的好友,這一點衆人都是知曉的,所以,而今大家都覺得,像他這樣的人,在攝政王出事兒之後卻袖手旁觀,實在不算是什麼好朋友,甚至有些不講義氣。
坊間傳聞一向不怎麼好。
他不相信你這個人的能耐,居然沒有聽到一言半語。
白天不出來倒也正常,但是這大晚上的出來招搖過市也不是一件好事兒。
可是......
“陸公子竟然發現了,爲何不直接將他們殺了,還特地跑來告訴本王一聲?”陳俞安不解的道:“總不會又是攝政王讓你給本王設計了什麼圈套,特地等待着本王鑽進去,好嘲笑本王。”
他說得信誓旦旦,彷彿對於他們二人已經沒有了絲毫的信任可言。經過了這一場變故之後,心裏面對於攝政王的所作所爲越發的所不滿。
陸子謙啊了一聲,顯然,對於他這番話有些雲裏霧裏,過了一會兒,這纔想清楚。
“呵!”陸子謙啞然失笑,“王爺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