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陸子謙悠哉悠哉的走過去,拿着手裏面的扇子,輕輕的拍打了一下這小丫頭的腦袋,結果卻換來了某個人警告的眼神。
他倒是無所畏懼的揶揄道:“你這丫頭好沒良心,我提前回來你反而不高興了,怎麼纔多久沒見就把自己兄長給忘得一乾二淨啦?”
“不是!”沈初曼把自己手裏面的筷子給放下了,表情很稀奇,提着裙襬站了起來,圍着他轉了一圈之後,這才百思不得其解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這走了差不多兩個多月了,一直沒有任何消息,我還以爲你要不三年五載纔回來呢。”
陸子謙白了她一眼,“會不會說話,我又不是出遠門了,更何況三年五載回來的話,你怕是早就把我給忘了吧?”
沈初曼笑了笑,掃了一眼他身後的某個人之後,擠眉弄眼的低聲道:“我覺得你回來可不是因爲想念自己這個妹妹了,而是想念某一個人,所以迫不及待的趕回來了吧。”
“咳咳咳!”許邵表情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聲!
倒是姜氏熱情四溢的招待着他們做下來用膳。
陳時越直接一伸手就把自己的小嬌妻給重新拉到了身邊去坐着,還有些不悅的道:“你又不是沒有見過他,何須如此?”
陳時越:“......”
他對於陸子謙回來這件事情並不覺得驚訝,甚至覺得很正常,畢竟這個人想要回來的話,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沒有必要做那麼多的事情。
況且都城那邊眼下也沒有任何麻煩事情,所以回來的話也是理所當然的。
只不過他回來了,自己確實過不了多久就要離開了,畢竟倘若自己不出現的話,皇上那裏就顯得有些過於棘手。
雖然如今已經解甲歸田了,可畢竟朝堂上的事情還是要爲皇上分憂解難的,這件事情除了自己親自出馬以外,其他的人也的確不好插手。
一羣人用完早膳之後,陳時越並沒有去衙門,而是和陸子謙去了一處涼亭,留下沈初曼和許邵站在一棵梨花樹下好奇的看着那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