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自己手中的密函,愁眉不展地皺了皺眉頭,須臾之後,這才做出了一點的回答。
“本王沒記錯的話,瑜洲和綿州隔得不遠,綿州有個將領名喚張子瑞?”陳時越腦子裏面記憶默默地構思了一番,這才擡起頭看着站在前面的子游。
子游點了點頭,“的確是有這麼一號人物,而且這個人一直以來都是比較崇拜殿下的,對於殿下向來都是言聽計從的,不過他當年倒是很想投靠於殿下的,只不過那個時候因爲有官職在身,所以耽誤掉了,如今也不知道......”
也不確定對方究竟能不能聽從殿下的調遣。
“既然如此,那就派人讓他去瑜洲走一趟!”陳時越道。
張子瑞年輕的時候倒也是一個人物的,好歹也是征戰沙場的將軍,只是後來因爲受了傷,自己就沒能讓他繼續再上戰場,這才讓皇上給了他一個官職。
在這個地方駐紮下來,也算是營養天年了,現在也是時候啓用它了。
“屬下去的話,需要告訴他殿下還活着的事情嗎?”子游想了想道。
陳時越慢悠悠的將自己手裏面的密函還得焚燒了,表情顯得很是淡定從容,若有所思地斟酌了片刻之後,點了點頭,“既然都已經決定要回去了,那麼本王活着的消息,他們知道與不知道並沒有太多的關係。”
子游很快就明白過來殿下的意思,隨後拱了拱手,乖巧的就離開了。
“派人把這一封書信和本王的信物給送出去之後回來用膳吧。”陳時越想了想道。
今日是中秋節,都不在的話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子游嗯了一聲,很快就拿着一封書信和他拿來的密函消失不見了。
而陳時越則是慢悠悠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甩了甩衣袖,大步流星的朝着前廳的方向走了過去。
此番沈初曼和陸子謙兩個人還在不停的拌嘴,這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所以旁邊的人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見怪不怪的搖了搖頭,表情有些過於無奈。
陳傾慕被綠竹抱着倒是方便了這兩個人吵架,一副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的模樣。
許邵笑着搖了搖頭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