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拍桌子喊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們誰知道啊,這什麼情況啊!

    居然有人堂而皇之的在那裏叫喊!怎麼沒人去收拾他們?”

    幾個高層都有點害怕,他們很少見到這麼生氣的首領。

    他們對待基層人員都很殘暴,但是面對首領的時候也有點害怕。

    因爲首領虐待的時候更加的殘忍。

    見到手底下的人都不說話,氣的首領大罵道:“tnd一羣廢物,就知道在這裏唯唯諾諾的。幹嘛嘛,不行,喫嘛嘛沒夠的廢物。

    抄傢伙!跟我一起去看看,外邊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現在這個時代,當首領當頭頭,手上沒有點功夫都不可能。

    他要不然就是手上功夫厲害,可以讓衆人服衆。

    要不然就是頭腦智慧,可以帶領大家活下去。

    首領帶着幾個小弟,身後再有10多個人,一共20個左右,就往大門口讓你走去。

    他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誰有那麼大膽子,居然敢在營地門口叫囂。

    ……

    此時此刻營地門口,那個排長在門口用喇叭喊了兩遍之後。

    正準備用喇叭喊第3遍,只不過這第3遍是對部下說的,讓坦克開炮。

    話還沒說出口呢,在營地門口守衛的人員,就撲通幾聲跪下來。

    其實他們剛想去找上層彙報,然後面對這麼多坦克,嚇得腿都軟了不敢動,誰也不敢跑。

    誰知道動一下,會不會迎接你的就是一枚炮彈?

    我的媽呀,正常人誰見過坦克呀,也只能在圖片個視頻上看看了。

    真要是讓人看到那麼一排排的坦克,炮口對着你,還是這種人,殺人都是正常的世界。

    拿手槍頂着你腦袋你都不敢動,再試試坦克炮口??

    (於宏壯:敢動嗎?

    倖存者:不感動!不感動!淚流滿面。真的不敢動。)

    還沒回過神來呢,就聽到投降宣判。

    然後剛聽了兩遍,就趕緊跪在地上投降喊道:“大哥大哥,你們說是要優待俘虜吧,我投降,我投降,不要殺我!!”

    幾個人撲通撲通的,全都跪在地上喊着。

    那模樣都快趕上二戰抗戰的時候,那跪地求饒得僞軍了。

    一羣沒骨氣的玩意兒。

    排長有點無語,沒好氣的用喇叭喊道:“行了,我知道了,別廢話了,趕緊過來給我把門打開。不然的話!坦克就開進去了!”

    “是,是。”

    幾個人聽到這話,爭先恐後的前去開門。

    就好像是在搶多大的功勞一樣。

    真是比狗尾巴搖的還要歡快呀。

    於宏壯也是跟着進去了,前後都有坦克守護着,身後更是有兩名,形影不離的譚雅。

    所有部隊都開進了小學裏面。

    開進去之後才發現,裏面的環境,

    可能要比外面的更加的糟糕。

    外面小學的校門確實很髒很噁心,也沒有清理過,但是小學裏面,好像也是一樣啊。

    這個小學廁所還是旱廁,角落裏就是個廁所。

    於宏壯也是不經意間用眼角看到了,那廁所好像都蹲滿了一樣,那外邊怎麼還有兩圈呢?

    那屎啊,那尿的怎麼就在外邊呢?

    那股味兒啊,估計還好,離得比較遠,不然又是一陣芳香。

    然後就是滿地,都是打地鋪的人。

    這羣面黃肌瘦,喫飯都喫不飽,一天餓兩頓的倖存者們。

    什麼樣的都有,有一個人在那坐着的,有一家人在這坐着呢,男人女人還有孩子。

    還有就是一男一女,還有就是一女一個孩子。

    還有老人和孫子那種的。

    反正就是亂七八糟的,什麼人都有,都是打地鋪就在這一塊兒。

    這整個教學樓都圍了一圈兒,走到哪兒哪兒都有人。

    這要是不注意點的話,就部隊看這些坦克走一圈兒,攆都能攆死幾十個人了。

    這些在地上躺着坐着的人,屁股底下有個毯子,有個墊子就算好的了。

    好多人連個墊子都沒有,就在那乾坐着,什麼也不幹。

    很多人都是雙目無神,好像不知道要幹什麼,眼睛中沒有一點精氣神,好像生活都沒有了希望。

    周圍到處都是唉聲嘆氣的聲音,這裏充滿着負面情緒,好像就沒有人理會過他們。

    於宏壯心裏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這個營地的人就是這麼管理的?

    完全就是把這基層的倖存者們,當畜生一樣圈養?完全就是圈一塊地方,散養。

    就算是以前那些養殖戶,也得管理一下衛生,多喂點飼料,讓他們健康成長吧?

    唉,同樣是人,人何苦爲難人呢?

    這個營地的高層,究竟是怎麼管理的?

    本來只是有點兒煩悶,然後越看是越生氣。

    就這麼過日子的,他們就是這麼一天天的過來的??

    一步一步的往裏面走,一直把這個小學轉悠了一圈。

    並沒有着急走進教學樓。

    這個一圈回到了原點後,一個班的士兵帶着一羣俘虜走了過來。

    班長敬了個禮,然後恭敬的說道:“報告指揮官,遇到一羣反抗的人,據其他倖存者彙報說,這個人是他們的首領。”

    說着指向了最前面那個俘虜。

    於宏壯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將視線放在了這個所謂的首領身上。

    這個人臉紅脖子粗,頭髮還是綠色的,看來是燙了個頭發,還染了個發,

    臉上有點土,估計是剛剛被摁倒的時候沾上了吧。

    看這個樣子還挺硬氣,跪在地上還梗着個脖子。

    看樣子這幾天是沒少過好日子呀。

    這營地的基層們,天天打地鋪睡地板,這個首領還能燙頭染髮,小日子過得挺好。

    心裏壓抑着怒火,但是並沒有發作,而是用非常平靜的語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這個首領梗着個脖子,沒好氣的說道:“怎麼啦?想知道你爺爺我叫什麼?呸,老子就是不告訴你,哎,就是玩兒怎麼樣,反正我知道我也活不成了,我就他媽不告訴你!

    你個垃圾,趁着老子主力部隊不在營地裏,就過來偷襲我!趁人之危算什麼好漢!!

    你這種垃圾。根本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老子我這一次算是栽了。”

    “有種把我放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等我找來我的主力部隊,再跟你一決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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