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結婚了,墨軒也就是我兒子,救他,說什麼對不起?”
兩人直接去了周家。
站在周家門前,韓錦霜看着大門,心裏五味雜陳,她還以爲這輩子都不會再進來了。
南宮冥伸手捏了捏韓錦霜的指尖,低聲道:“我們一起面對。”
韓錦霜擡頭看了一眼南宮冥,點了點頭。
本以爲只有周家的人在,結果,竟然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韓嘯天。
看看兩個人緊緊握在一起的手,韓嘯天眼眸裏射出冷箭,“你們怎麼來了?”
“關你什麼事?”
“是啊,現在是不關我什麼事了,現在可以關明正大的和情.人在一起了。”
韓錦霜沒精神搭理這個瘋子。
韓嘯天大力地拍在桌子上,“我說的哪裏不對?你和我結婚,卻一直精神出.軌,韓錦霜,真有你的。”
一向溫和的南宮冥聽到這個,臉色也難看了,他上前一步正要反駁,就被身邊的人拉住了,“別跟瘋狗爭辯!”
“你罵誰是瘋狗?”
“韓嘯天!”?南宮冥打斷了他的話,擡起和韓錦霜十指相扣的手,晃了晃兩個人戴在手上的戒指。
“我們是合法夫妻,請韓先生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下用語。”
“你!”
韓嘯天氣得差點要背過氣了。
就在這時,周琛端着一杯咖啡緩緩走了出來,“韓阿姨,您可是稀客啊。”
“周琛,我不想跟你賣關子,我來是爲了我兒子。”
她一直不喜歡周琛,不僅僅是因爲周琛是自己兒子的競爭對手,還是因爲周琛這個人,給人一種深藏不露的感覺。
一個沒有缺點,什麼把柄都沒有的人,要麼是精神有問題,要麼就是城府極深。
周琛屬於後一種。
她從包裏拿過一份產權證書,放在茶几上,推到周琛面前,“這個是黃山的產權證。”
周琛眼睛掃了一眼產權證書,擡頭看向她,“阿姨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想用這份產權,換取我兒子自由。”
周琛把手從桌子上抽回來,擡頭看向韓錦霜,半晌輕聲一笑,“阿姨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我不過就是一個總統候選人而已,至於其他的權利,都是以後如果我可以選上纔有的。”
韓錦霜微微蹙了一下眉心,“周琛。”
周琛輕聲一笑,起身給兩個人倒了一杯茶水,“韓墨軒犯了法,會有相關人員對他審判,我無能爲力。”
“你有沒有這個能力,我們都知道。”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擡手拍了一下桌子,做出讓步,“如果……如果你放他一馬,我代表他給你作出承諾,他會離開H國,永遠不踏入這片國土,不會干涉你的一切事務,可以嗎?”
周琛拿着茶杯的手一頓,擡頭看向韓錦霜。
“當然了,這個也歸你。”
周琛看着在她手裏顫顫巍巍的產權證書,忍不住一笑,“阿姨,這是太奶奶給你的,我要這個做什麼?名不正言不順的,別人還以爲我搶長輩的東西。”
“我會做出公開聲明,這是饋贈!你是周家長子,也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孩子,我送你東西,合情合理。”
周琛話音一轉,優雅地站了起來,“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我要是獲勝了,我當然會在不違法的前提下盡我所能幫他。”
“這個,您可以問問他。”
“你能讓我見墨軒一面?”
“當然,阿姨,可機會只有一次,我要的東西,您最好能拿給我。”
周琛說完,淡淡一笑,做了送客的舉動。
兩人走出周家,韓錦霜疑惑地看向南宮冥,“墨軒都被抓起來了,周琛還有什麼好忌憚的?”
南宮冥溫潤的眼眸閃過一絲笑意,“你這個兒子,可比咱們厲害多了。他手上肯定還有王牌,能讓周琛忌憚。”
“那我這一遭,難道來錯了?”韓錦霜表情古怪,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慶幸!
……
第二天一大早,穆若曦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
沒有來單顯示,她眉頭一皺,還是接了起來,“喂?”
“穆若曦,我查到一個大祕密,你要跟我交換嗎?”
褚鳴語氣幾乎可以用興奮來表達。
穆若曦猛然坐起來,瞬間清醒了,“什麼祕密?”
褚鳴笑聲咯咯,通過電話的聲音傳過來,帶着一種電流的聲音,給她一種特別不舒服的感覺。
“那你答應我的事……”
“你就不能提個正常的要求嗎?我不可能拿萌萌當交易籌碼。”
電話那頭沉默了。
以爲褚鳴是反悔了,?穆若曦瞬間就慌了,她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突破口,不能在這裏斷了。
“褚鳴,你沒有爲人父母,你不懂,沒人會拿自己的孩子當交易籌碼的。”
“可除了這個,我什麼都不要。”褚鳴的聲音陰冷,而且帶着一絲不耐煩。
“萌萌還不到三歲,你要她幹嘛?”
“我養她。”
穆若曦:“……”
這人果然是瘋子!
“你有十秒鐘考慮的機會,穆若曦,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
“我答應!”
“周琛可能不是周家的孩子。”
穆若曦還在心裏罵自己衝動,突然聽到這麼一句,愣住了,“你,你說什麼?”
褚鳴大預料到了她的反應,重複了一遍。
穆若曦愣愣的看着牆壁,驚得捂住嘴巴,“周琛不是周家的人!”
如果這個是真的話,這個祕密爆出去了,恐怕他離總統職之位也遠了。
“你確定嗎?”
這要是真的,那就是周家最大的辛密。
“我查到了一些周琛和王梓涵的通信,其中的一些信息,他們一直說的很隱晦,但是有一點能看出來,周琛似乎一直都在被王梓涵威脅着。”
穆若曦猛地想起來一些事情,之前說到王梓涵的時候一些細節,一些自己都不太在意的事情,現在猛地呈現在眼前。
王梓涵犯的罪,足夠她死十次八次了,但是她一直都好好的在監獄了,她之前一直以爲是王家,但是現在想想,王家大概沒有那麼大的權利,恐怕其中還有周琛幫忙。
褚鳴笑道:“這樣一來,王梓涵的死因就有趣了。”
“就算知道是他害死的,可我們有證據嗎?”
“有時候,不需要證據,也能讓兇手伏法,你信不信?等我消息!”
說完,褚鳴直接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