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去,把那幾條狗拉回來吧,再撕下去,唐先生沒有被咬死也會被嚇死的。”
戰馳沉聲吩咐,向彤扭頭,纔看到他。
“戰爺,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戰馳深深地凝視她片刻,便讓保鏢推着他往回走,並沒有迴應向彤。
“戰爺。”
向彤擡腳便走,跟在戰馳後面。
保鏢識趣地避讓,讓她來推着戰馳進去。
戰馳也沒有阻止。
只是,走着走着,戰馳叫停了。
“怎麼了?”
戰馳擡頭問她:“這是回我們小家的路嗎?”
向彤:……她又走錯路了?
她訕笑,“戰爺,天黑,我眼神不好,認錯了,我,我馬上……戰爺,你是咱們家的老大,萬事以你爲主,還請你指揮。”
戰馳沉默地看她,最後,彈了她的額兩下,彈得她喫痛,嘟起瀲灩的脣瓣,他才覺得心情舒暢了點。
在戰馳的指引下,向彤總算推着她家男人走上了正確的回家之路。
“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來熟悉路線,如果還是記不住……”
戰馳沒有說下去,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法子來懲治向彤。
“好,我會努力記住我們回家的路。”
一個星期的時間,向彤覺得能夠讓她記住回他們小家的路線了。
戰馳沒有再說話,他不說話,向彤也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麼。
“戰爺。”
他不問,向彤卻想告訴他。
她不想讓他誤解她,覺得她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你會不會覺得我對付唐千浩特別的心狠?”
“不夠狠。”
沒想到戰馳卻說她不夠狠。
向彤:“……”
“真要報復一個人的時候,就讓他失去所有,讓他家破人亡,流浪街頭還要被人欺負凌辱,生不如死。”
向彤:“……看來,我還是很善良。”
不及他狠。
“慕向彤,我想知道,你爲什麼恨極了唐千浩?你對他的恨還是從你割脈拒我婚開始的。”
想起她割脈拒婚醒來後的反應,戰馳就覺得這個女人渾身都是祕密。
明明,他讓人把她的過去摸得一清二楚了,她還是讓他看不懂。
習慣了主宰的戰馳,很不喜歡這一點,他希望她在他面前就是一張白紙,什麼祕密都沒有,由他往上面填寫內容。
“戰爺,對不起,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等時機成熟了,我會向你坦白一切的。”
現在,夫妻倆都還在磨合期,沒有深厚的感情爲基礎,向彤還不敢向他坦白一切。
重生這件事太離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