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爺，你，還生氣嗎？”
“誰說我生氣了？”
向彤：“……”
他不生氣，幹嘛掛她的電話，不回她的信息，還繃着一張臉。
“還有事嗎？”
“沒，沒事了。”
“門口在那裏，你請。”
向彤：“……戰爺。”
“說！”
“說什麼？”
戰馳神情嚴肅，“你叫我，不就是有話想對我說？我讓你說，你便說。”
“可我沒有什麼想說的，就是想叫戰爺你而已。”
“僅此面已？”
“是的。”
戰馳忽地彎了彎嘴角。
他笑了。
可向彤看着他這樣的笑意，卻覺得頭皮發麻。
“既然那麼喜歡叫我，那，從現在開始，你叫我的名字一百遍，用你的手機錄音，什麼時候叫夠一百遍了，就什麼時候發錄音給我。”
向彤：……
就知道他一笑，準沒好事。
戰爺，你以後還是繃着一張臉吧，她再也不試圖融化他的冰山臉了。
冰山融化成水，會把她淹了。
“我收不到你的錄音，後果自負。”
向彤很想問他，後果自負，到底是什麼後果？
“是叫戰爺還是叫戰馳？”
“你還想叫什麼？”
向彤撇撇嘴，“知道了。”
看着她那副樣子，戰馳的眼底有着點點笑意。
不過，他並沒有出聲叫住向彤，任由向彤離開。
等她走後，戰馳打電話給初一。
“來我辦公室一趟。”
“好。”
初一接到電話後，匆匆而來，在電梯口遇到了要坐電梯的向彤。
“大少奶奶。”
初一恭敬問好。
“嗯。”
向彤嗯了一聲，便進了電梯。
初一覺得大少奶奶似是感到失落，他沒太多心思去猜測向彤怎麼了，匆匆地趕去見他家爺。
戰馳把向彤送給了的那隻玉鐲遞給初一。
初一不解地看着他，不敢接。
“拿去配一隻盒子，再包裝好，我要送人。”
初一這才接過那隻玉鐲。
“大少爺什麼時候要？”
“儘快。”
“好。”
初一小心地把玉鐲放進了自己的西裝服暗袋裏。
“大少爺，我剛剛看到大少奶奶了，大少奶奶似乎感到失落的樣子。”
戰馳語氣淡淡的，“剛把心肝寶貝送給我了，她不失落，我還得找她算帳呢。”
她不失落，就代表那隻玉鐲不算重要，她依舊是敷衍他。
初一不敢說話了。
“我早上扔的那張卡片……你們去找找，看看還能不能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