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和向彤領證的時候,還是以爲自己不會愛上向彤,結果呢?

    被打臉打得啪啪作響,痛死!

    凌煜總覺得自家老總的笑,帶着點深意,卻又猜不透那是什麼意思。

    從總裁辦公室裏出來,凌煜還在門口站了足足兩分鐘。

    之後,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楊祕書的辦公桌前。

    楊祕書擡頭看他,正想揚起職業式的微笑,卻見他寒着一張臉,伸手抱起了她那束花,在她的注視下,他把那束花放在地上,狠踩了十幾腳,把好好的一束花踩得七零八落。

    成了殘花敗柳。

    真是辣腳摧花呀!

    楊祕書的微笑慢慢地斂了起來,她起身,看向了地上的那束被踩殘的花束。

    “凌總特助,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凌煜冷冷地道:“剛纔戰總問起我你這束花怎麼回事?楊語彤,我不想管你的私事,但你的私事要是影響到了工作,別怪我無情。”

    楊祕書定定地看着他。

    “把地面清理乾淨,以後不管誰送花給你,不允許你帶回辦公室。”

    凌煜毀了楊語彤的花束後,沒有半點愧疚之色,也不管楊語彤心裏怎麼想,撇下那句話,走了。

    初一等人目睹了這一幕,個個都面無表情,沒有人吭聲。

    等凌煜走後,楊祕書繞出了辦公桌,默默地去拿來了掃把,默默地打掃着被踩落的花朵。

    對凌煜的心狠,她越來越心寒。

    或許,她真的該放下了。

    追了那麼多年,就算是捂塊石頭也捂熱了。

    可是凌煜的心比石頭還硬。

    清掃了現場,楊祕書把掃把放回原處,進洗手間洗了洗手後,若無其事地回到她的辦公室,繼續工作。

    不愧是跟在戰馳身邊做事的人。

    哪怕被心上人冷漠對待,依舊能若無其事地工作,不受半點影響。

    與此同時的慕氏集團。

    章惠拎着一個保溫飯盒走進了辦公大樓,她是總裁夫人,出入公司暢通無阻。

    她徑直上頂樓,剛走出電梯,迎面遇上了要下樓的慕向離。

    “媽,你怎麼來了?”

    向離看到養母挺意外的。

    “向彤最近都很忙,也沒空回去,我熬了點補湯,就給她送點過來。”

    章惠也沒有遮掩自己對親生女兒的疼惜。

    慕向離說道:“媽怎麼不早說,我可以幫媽把補湯帶過來給向彤喝的。”

    章惠笑了笑,“向彤有幾天沒回去,我也想她了,順便過來瞧瞧她。”

    親母女就是親母女。

    慕向離心裏嫉妒。

    以前,她經常加班加點,養母也會經常給她熬補湯,那個時候享受着母親的關愛,慕向離那是理所當然。

    如今,養母的關愛分了大半給慕向彤,她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樣要求養母對她無條件地付出,畢竟,她不是章惠的親生女兒。

    如果不是養父母捨不得她,她已經改名換姓,離開了慕家,離開了江城上流社會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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