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向離臉色難看,辯解:“我從來沒有說過你睡服周子同的話。”

    齊祕書臉色有點白。

    她想起了她跟一位同事誹謗過向彤的話。

    但願那位同事能夠守口如瓶吧,要是真在公司裏傳開,那她就要倒黴了。

    如今,慕向彤不僅僅是慕家真正的千金,還是戰家大少奶奶呢。

    想到傳說中冷冽無情的戰爺,齊祕書兩條腿都軟了。

    “你有沒有說,心裏最清楚,別以爲我就查不到,真要查,我連你們每天上多少次洗手間都能查出來。

    慕向離看向齊祕書,嚴肅地道:“齊祕書,還不向慕助理道歉。”

    “慕助理,對不起,剛剛是我不對,我就是爲我們副總抱不平,是我胡說八道,胡編亂造,與我們副總沒有關係,副總從來沒有說過慕助理是睡服周子同的話。”

    齊祕書很識相地道歉。

    見齊祕書道歉了,慕向離緩和了臉色,對向彤說道:“向彤,齊祕書已經知道錯,你也打了她一巴掌,出了氣,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吧,我也有錯,我管理下屬不嚴。”

    向彤眼神如電,冷冷地看着慕向離,冷冷地道:“雖說與威信的合作是你負責的,你想在我背後做些什麼,你心裏清楚,如果不是周總還算有點良知,就不是我在酒桌上喝服他了。”

    慕向離一直想讓她犧牲色相,被周子同潛規則,她都沒有找慕向離清算呢,慕向離好意思怪她搶了她的功勞?

    除了價格是慕向離定的,還有什麼是慕向離做的?

    一直都是她和周子同在打交道。

    “慕向離,我雖然是初入職場的菜鳥,卻不是笨蛋,不要以爲誰都由着你坑賣了還要幫你數錢。”

    電梯把她們帶到了一樓,門開了。

    向彤冷冷地瞪了慕向離一眼後,擡頭挺胸,大步流星地走出電梯。

    齊祕書偷偷地呸了一聲。

    “齊祕書!”

    慕向離黑着臉嚴肅地叫了她一聲,“禍從口出,你還沒有汲取教訓?她是還沒什麼本事,別忘了,她纔是慕家的親閨女,在她背後還有戰爺撐腰。”

    齊祕書又臉色煞白。

    暗罵自己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你可有跟別人說過慕向彤睡服周子同的話?”

    齊祕書頓時心虛,都不敢直視慕向離,支支吾吾的,說不了一句完整的話。

    自己的祕書什麼人,慕向離哪有不清楚的?

    她氣結地用手狠狠地戳了一下齊祕書的額,低冷地道:“你最好祈禱沒有傳出去,否則,我也保不了你。”

    說完,她撇下齊祕書就走。

    走了沒幾步,她又反胃了,趕緊快步地進了一樓的洗手間,躲在格間裏嘔吐,主要是害怕被別人看到是她。

    雖說下班了,也會有很多職員上洗手間的。

    慕向離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她正吐得起勁,就有不少人進了洗手間。

    幸好她關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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