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聽說慕助理簽下那大單生意，是和周總拼酒拼贏了，周總才與我們公司合作的。周總喝醉後，慕助理是幫周總開了房，但不是慕助理送周總回房的呀，你們是從哪裏聽來這些消息的？”
向彤聽了那麼多，總算有一個人提出了質疑。
向彤也想知道這些污辱她的話是誰傳出來的？
慕向離還是齊祕書？
“這是齊祕書告訴陸祕書的，齊祕書是慕副總的祕書，又是跟着慕副總去見周總的人，哪有不知道真假？你聽到的纔是假的，慕助理好歹是慕總的親生女兒，人家不要面子呀？”
“就是，難不成她敢大大方方地說她睡服周總？”
“慕總要是知道了，不得氣死。”
“誰敢讓慕總知道？不想幹了？”
“戰爺不行，慕助理守不住寂寞，我敢說，慕助理的牀上伴侶還會不停地變換的……啊！你們誰……慕助理！”
向彤聽不下去，走出來，開了水龍頭，用手噴射這些在背後誹謗她的人。
幾個女人一看到慕向彤，個個都臉色大變，有些動作特別快，迅速地往外面跑，想着跑出去了，向彤看不清楚她們是誰，就無法找她們算帳。
“慕助理，我，我們也都是聽陸祕書說的，陸祕書又是聽齊祕書說的。”
紛紛說實話，流言的源頭就是齊祕書。
上次在電梯裏，齊祕書爲了護主，說了對向彤不敬的話，向彤就當着慕向離的面賞了她耳光，警告過她，若是聽到流言蜚言，必找齊祕書算帳。
“你們都出來！”
向彤冷着臉喝斥着，“現在就跟我去找齊祕書當面對質。”
說完，向彤轉身，大步地朝電梯口走去。
幾個女人你看我，我看你，你推我，我推你的。
向彤霍地停下來，扭頭冷冷地道：“想庇護齊祕書？背上誹謗我的罪名？”
幾個女人連連搖頭，也顧不得尷尬害怕了，小跑過來。
齊祕書幫慕向離煮好了咖啡，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她端着煮好的咖啡回到辦公桌前，剛坐下，就看到向彤帶着幾個女人朝她走過來。
莫名地，齊祕書做賊心虛又心慌。
“慕助理，你是來找慕副總的嗎，副總還沒有來呢。”
齊祕書站起來，第一次堆着笑臉和向彤說話。
向彤走過來，站在齊祕書的辦公桌前面，冷冷地看着齊祕書。
齊祕書得不到回答，笑臉有點僵，但還是客氣地問着：“慕助理，有事找慕副總？”
“齊祕書，我是來找你的。”
向彤冷冷地說道，在齊祕書眼神躲閃時，她扭頭對那幾個女人說道：“我們過來，好好地跟齊祕書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