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祕書輕輕地說道，她眼圈泛紅，有太多的不捨。
她大學畢業就進了慕氏集團，得到慕向離的看重，成爲其祕書，工作了幾年，熟悉了，習慣了這個工作環境。
突然間要離開。
齊祕書是真的捨不得。
“今天的教訓你要謹記，以後，別再犯。”
慕向離嘆着氣說道，“維護自己的上司沒有錯，但要合理合法，別造謠生非，這件事，幸好只在公司散開，對向彤還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要是傳得人盡皆知，要是向彤來個自殺，後果嚴重了，你就等着坐牢吧。”
“慕副總，我知道了，對不起，連累了慕副總。”
齊祕書跟在慕向離身邊多年，哪有不知道慕景瑞對慕向離的重視，剛纔慕景瑞的神情告訴她，他對慕向離是有點失望的。
“我也有錯。”
慕向離再嘆氣。
太沉不住氣了。
慕向彤還沒有爬起來呢，她就如此着急出招，纔會被向彤反將一軍，除去了她的祕書。
“按照向彤說的去做吧，公開向她賠禮道歉，然後……你自己上交辭職書，這個月的獎金，我會扣掉你的，底薪，我不動你的。”
“謝謝慕副總。”
齊祕書道謝，“慕副總，在離開前，我能不能請求慕副總再幫我一回？我離開慕氏後，請慕助理不要再對我進行報復和打壓。”
這纔是齊祕書害怕的。
“謝謝慕副總。”
又沉默了一會兒後，慕向離再說道：“你出去後，只要守口如瓶，不再說起這件事，不再與我來往，想必，她不會再咬着你不放吧。她，真正要對付的人是我，並不是你。”
只是齊祕書太不小心，把柄遞給向彤拿捏住，被向彤先拿來試刀。
她大意了。
齊祕書也大意了。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向彤住進戰家後，是越來越精明瞭。
若說背後沒有戰爺指點，慕向離是不相信的。
她還真想錯了。
向彤做這些事情，並沒有跟戰爺說。
戰爺會知道，那也是他通過其他渠道獲知的。
“慕副總，你能力出衆，公司高層管理都認可你，慕助理，很難超越你的，她要是沒有戰爺當靠山……”
齊祕書沒有再說下去。
“你出去做事吧，我和她之爭，總有一天會白熱化的。”
除非，父親把公司一分爲二，姐妹倆各自爲政。
但，可能性不大。
齊祕書退了出去。
慕向離看向放在她辦公桌上的那杯咖啡，早就涼透了。
她端過來，本想喝，考慮到自己懷孕了，孕婦不要喝咖啡。
她起身，端着那杯咖啡進了洗手間，把那杯咖啡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