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用心了,一個什麼都不做,等到那個用心的心灰意冷時,便是他們分開之時。
“真羨慕你們,我以後還是與你保持着距離吧,免得天天被喂狗糧。”
童熙說着又問好友:“你帶着化妝品吧?借給我用一用,我得補補妝,整理整理衣衫,別把初一嚇到了。”
“我本來不喜歡化妝的,自從上了禮儀課後,就在包裏備着幾樣,我去拿來給你用。”
向彤還是古向彤的時候,她從來不化妝,連護膚品都沒有用過,迴歸親生家庭後,她的人生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很多事情她不喜歡做,卻不得不做。
“好。”
向彤去拿來了自己的包,把包遞給好友,“你去洗手間補補妝。”
童熙接過了向彤的包,就躲進了洗手間裏補妝。
等她補好了妝,從洗手間裏出來,已經是下班時間。
她恰好遇到慕景從辦公室裏出來。
“慕叔叔。”
童熙乖巧地叫了慕景瑞一聲。
慕景瑞見是她,頓時便露了笑臉,“熙熙來找向彤的吧,向彤下班了的。”
“是的。”
“你們年輕人玩,慕叔叔約了客戶,先忙。”
童熙連忙點頭,“慕叔叔慢走,慕叔叔天天這麼忙,也要注意身體呀。”
慕景瑞笑笑,擡腳便走。
……
帝豪大酒店。
總經理辦公室裏,戰二少爺正拿着一朵蓮蓬剝着,把裏面的蓮子剝出來。
“看什麼看?拿了這麼多蓮蓬過來,也不幫忙剝蓮子。”
戰亭沒好氣地瞪了對面的某女一眼。
就知道這枚辣椒來了,他沒有好日子過的。
寧奶奶也不管管她。
放任她像塊牛皮糖似的粘着他,欺負他!
自家奶奶,他就指望不上的了。
奶奶是恨不得把他打包送上寧婉兒的牀,一夜春風,奶奶就可以數着手指頭盼她的曾孫了。
他戰亭又不是娶不到老婆。
真是的,他都不急,奶奶急什麼?
還有他的父母,他到底是不是他們的兒子呀,就不知道替他說說話的?
戰亭一惱,忍不住用蓮子扔向寧婉兒。
寧婉兒輕鬆接住那顆扔過來的新鮮蓮子,人跟着坐起來,修長的玉手不客氣地剝掉蓮子的外衣,再把裏面的蓮子心挑掉,然後把生蓮子喂進自己的嘴裏。
“多剝點,分一半給向彤,這樣向彤就不用再剝,就有新鮮的蓮子煮雪耳蓮子糖水給戰爺喝了。”
戰亭:“……辣椒,你還有良心的嗎?讓我堂堂帝豪酒店的總經理,戰家二少爺給你剝蓮子,讓外面的人看到,我的臉還要不要?”
他是在抱怨,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你們女人呀,就是挑賜,想喫什麼,喝什麼,跟廚房說一聲,自有人給你們準備,用得着親自去採摘蓮蓬,親自剝蓮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