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自家家主和戰爺是死對頭,明爭暗鬥多年,但戰爺不曾來堵過他們家大門。

    今天,大清早的就帶着保鏢殺了過來,陳叔覺得來者不善。

    昨天,戰爺去慕家賠禮道歉,並想接回妻子,但被慕總擋在門外,戰爺在門口生生站了一個上午,太陽那麼大,戰爺的腿又沒有完全康復,這一站,可知戰爺的苦。

    聽說,戰爺後來真的撐不住,倒下了。

    之後,戰家老夫人以及戰爺的父母叔嬸們,帶着厚禮,浩浩蕩蕩地去慕家,爲之前趕走慕向彤之事鄭重地向親家道歉。

    這件事,在媒體的見證下,迅速地傳遍了整個江城。

    大家在羨慕向彤深得戰爺的疼愛時,也在嫉妒她。

    被趕出戰家纔多久呀,戰老夫人竟然就低頭了。

    當然,戰家老夫人低頭後,代表那些在背後推波助瀾的人,開始緊張了。

    戰爺豈肯放過他們?

    陳叔澀澀地想着,這不,戰爺大清早就來找他們家主算帳了。

    明楓拉開房門。

    “家主。”

    陳叔看到家主一臉黑,聲音小了很多,“家主,戰爺來了。”

    “他還真來了!”

    明楓的臉更黑。

    在夢裏,戰馳突然出現,搶走了他的女兒,醒來,陳叔又告訴他,戰馳來了。

    陳叔:“……”

    不明白家主話裏的意思。

    “他在哪裏?”

    明楓冷冷地問道。

    “還在門口,未請示家主,我不敢讓人開門。”

    “去,開門,讓他進來,他來就來了,還不敢開門,沒得讓人以爲我怕他!”

    明楓吩咐着,不等陳叔迴應,他砰地關上了房門,轉身往回走。

    得到了允許,陳叔忙下樓去,親自出去打開了別墅的大門。

    戰馳還在車上。

    陳叔走到戰馳的專車前,客氣地敲着車窗,等戰馳按下了車窗,他客氣地道:“戰爺,我們家主請你進去。”

    戰馳沒有應話,隨即按上了車窗。

    不過,很快,戰馳就下了車。

    他沒有走進去,昨天站了一上午,哪怕休息過了,他的腿還是痠軟疼痛。

    無須在死對頭面前逞強,還是養好了腿去接愛妻吧。

    初一推着戰馳,初二等人,默默地跟隨着。

    陳叔看着戰家的保鏢不離戰馳左右,欲言又止的。

    最終,陳叔什麼都沒有說。

    兩大總裁是死對頭呢,又不是老友,戰爺難得來一次,他小小一名管家,還能阻攔戰爺帶着保鏢入內?

    戰爺以前不會帶那麼多的保鏢。

    是出事後,殘了雙腿,纔會帶着這麼多的保鏢,主要是爲了照顧他。

    戰馳進入大廳的時候,明楓恰好從樓上下來。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兩個人隔着一段距離,先是用眼神大戰幾百個回合,不分勝負後,暫時休戰。

    來者是客。

    明楓秀一秀他的風度,走過來,往沙發上一坐,便吩咐着陳叔:“陳叔,請戰爺上座,奉茶水點心,吩咐廚房多做一個人的早餐,戰爺難得來一次,我請戰爺喫早餐。”

    陳叔忙請着戰馳上座。

    戰馳示意初一推他近前。

    到了明楓的面前,他擡手,初一馬上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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