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太雙手叉着腰,咬牙對着小高氏大罵,“你個專門勾人的婊子,賤人洗個衣服,也洗了大半天,你以爲你是千金大小姐啊!不過是我兒賣回來的奴婢……”
——都怪小高氏這個賤人勾引維志,害得維志被捉姦在牀,何家才收回了當年送給高家的田地和鋪子,讓家裏沒了收入!
小高氏眼淚嗒嗒地掉落,伸手拿起一件衣服,搭上竹竿晾好。
高維志對於此仿若未聞,心裏也厭恨小高氏,覺得那天是她勾引自己,才害了自己!
甚至連親兒子狗蛋也厭惡上,認爲如果他沒有長得那麼像自己,何悅欣便不會發現自己,早早就背叛了她,那天自己以喝醉爲由,再把一切推到小高氏身上,何悅欣就不會跟自己和離!
忽然何玉宜抹着眼淚,從門外跑了進來,就見這一幕,頓時嚇呆在原地。
高老太凜了下,扭曲的面目瞬間變得慈愛,咧嘴笑着,討好地對何玉宜道,“哎呀!我的乖乖,你咋哭了!”說着,就上前想把她給抱住安撫。
何玉宜被她剛纔的樣子給嚇着,見她靠過來,腳步條件發射地後退幾步躲開。
高維志醉得頭暈眼花,呆呆地看了好一會兒,纔看清人,而後扶着椅子站起來,腳步磕磕絆絆地向她走去,疑惑地道,“玉宜?嗝~”
何玉宜聽到父親的呼喚,哇的一聲,就撲了過去,哭訴道,“爹!孃親,她居然爲別人要打我,打我,嗚嗚嗚!”
高維志被她這麼用力的一僕,差點沒站穩摔倒,愣了半會,根本沒聽清她的話,只低頭看向懷裏的女兒,打着酒嗝說道,“玉宜,爹爹最疼你了,你去幫爹爹求求情,讓你娘收回和離書,好不好!”
又轉頭指着小高氏罵道,“都是這個賤人勾引爹爹,爹爹只是一時把握不住犯了錯,你勸勸你娘,爹爹真的知道錯了!”
自從和離後,學堂的先生跟同僚聽說他的醜事,都遠離了他,若不能跟何悅欣複合,挽回他的名聲,那他的科舉路也就毀了!
高老太點頭附和道,“是啊!都是小高氏這個賤人勾引你爹爹,玉宜,你一定要幫你爹爹,去勸勸你孃親啊!”
何玉宜矇住,她明明是來向父親訴苦,求安慰的,咋變成這樣。
又想到姥爺板着臉,不許她跟高家人有來往,不由害怕了起來道,“爹奶,我我不敢,姥爺不許我來高家,我是跟孃親去王家,然後偷偷跑來這裏的!”
高維志母子聽到王家二字,都瞪大眼睛,尖叫了出聲,“王家!哪個王家?王興順家?”
何玉宜被他們的反應,嚇得渾身一抖,縮着脖子,點頭吶吶道,“是那個王家。”
高維志握緊了拳頭,眼神帶上了歹毒,咬牙切齒地罵道,“賤人,我就知道她這些年一直都惦記着王興順,這才和離多久啊!王興順還有媳婦呢!就屁滾屁滾地貼上去,不要臉的賤貨!”
王家,何悅欣離開沒多久,王興順就借了牛車回來。
五丫興奮得飛快地爬上牛車,聽孃親這話,嘟嘴不滿地道,“娘,讓我去嘛!我都九歲了,還沒出過縣城呢!”
四寶皺起了小眉頭,小手緊張地拉着蜜兒。
蜜兒掐了掐他白白胖胖的小臉蛋,笑着道,“娘,就讓他們去縣城玩一下,我會看好四寶的!”
而後又低頭道,“四寶到縣城後,要緊緊拉住姐姐的手,別亂跑知道嗎?否則被拍花子捉走,就見不到姐姐哥哥了!”
王興順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指着自己道,“蜜兒,你也是小孩子呢!你們幾個應該跟緊你爹我,知道嗎?”
蜜兒一頭黑線,無語地望了他一眼。
四寶微張着小嘴脣,圓溜溜的眼睛,左轉轉望着他爹,右看看蜜兒,最後奶聲奶氣地點頭道,“跟姐姐!”
蜜兒頓時笑了出聲。
王興順挑眉,伸出兩隻大手,往四寶的臉頰上一捏,抿脣笑着道,“傻兒子!蜜兒這麼小個子,遇見拍花子,你們倆都得完蛋,要跟着你爹,知道嘛!”
四寶皺着小眉頭,小手捂着臉,控訴地看着他。
蜜兒扒拉了下王興順的手“爹,別鬧四寶了,快趕牛車!”
王興順念念不捨的收回手,轉身去趕牛車。
半個時辰後,縣城就到了。
四寶好奇地四處張望,小臉帶上了興奮。
經過一些小喫的地方,五丫倆姐弟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蜜兒見此,叫她爹停了下車,給四寶五丫買了根糖葫蘆。
又到繡衣坊,把繡好的手帕換了錢。
蜜兒將銀子收進荷包裏,轉頭道,“爹,去一下藥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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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興順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指着自己道,“蜜兒,你也是小孩子呢!你們幾個應該跟緊你爹我,知道嗎?”
蜜兒一頭黑線,無語地望了他一眼。
四寶微張着小嘴脣,圓溜溜的眼睛,左轉轉望着他爹,右看看蜜兒,最後奶聲奶氣地點頭道,“跟姐姐!”
蜜兒頓時笑了出聲。
王興順挑眉,伸出兩隻大手,往四寶的臉頰上一捏,抿脣笑着道,“傻兒子!蜜兒這麼小個子,遇見拍花子,你們倆都得完蛋,要跟着你爹,知道嘛!”
四寶皺着小眉頭,小手捂着臉,控訴地看着他。
蜜兒扒拉了下王興順的手“爹,別鬧四寶了,快趕牛車!”
王興順念念不捨的收回手,轉身去趕牛車。
半個時辰後,縣城就到了。
四寶好奇地四處張望,小臉帶上了興奮。
經過一些小喫的地方,五丫倆姐弟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蜜兒見此,叫她爹停了下車,給四寶五丫買了根糖葫蘆。
又到繡衣坊,把繡好的手帕換了錢。
蜜兒將銀子收進荷包裏,轉頭道,“爹,去一下藥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