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清楚大喬的話後。
司馬懿和張良如石化了一般,身體瞬間僵硬在原地。
什麼意思?
沒聽錯吧。
這裏是茅房,可這明明沒有坑,靈泉是茅房裏的水,那坑是.....
張良的眼神同樣失去了色彩,不過他還是有點不甘心,強打着精神詢問道:“大喬夫人,您說.....這是.....茅房?”
“沒錯,這是我家夫君所造的新式茅房,污穢之物用水一衝,就會順着管道流到地下,很是方便。”
“竟是....如此.....”
張良的身體開始搖晃,彷彿是受了很大的打擊一般。
眼神更是直直的盯着司馬懿,滿臉都是怨念。
而司馬懿的狀態同樣不好。
堂堂稷下天才學子,三分之地第一軍師,現在更是割據成爲一城之主。
竟然喝了那麼多....現在想想,當時他就覺得那水中的黃渣渣可疑了。
“司馬懿....你....”
“張良兄,楚漢危在旦夕,我們快出發,韓信將軍可等不了。”
司馬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了張良等我嘴巴,然後便迫不及待的拉着他走。
這件事絕對不能張揚。
否則他司馬懿的聲名絕對會毀於一旦。
他的胃裏面已經開始翻滾起來,但是,必須忍。
“他們好奇怪,先是司馬懿扮女人,還裝茅房裏的水,搞什麼……”
大喬搖了搖頭,將齊小蘭抱緊,也跟着走出了議事廳。
她可沒有一點擔心齊天,在她眼裏,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這個總是欺負自己的齊天也不會死。
……
“司馬懿,你....嘔.....你害的我好慘....嘔.....”
“張良兄,莫要這樣,本城主也是受害者,理解你的心情,現在這事絕不能傳出去,而且不能讓人注意到,你我都是要臉之人,你能理解我的吧?”
“你倒是都消化了,我早上還喝了十幾碗,現在想想....嘔.....”
司馬懿輕輕拍了拍張良的後背。
臉色同樣鬱悶。
但卻是沒有過多的噁心之感。
“奇怪,當真奇怪,這種水中竟然蘊含靈氣,這齊天也太奢侈了吧,竟然用這種水.....”
“司馬懿,枉你還是個軍師,你就沒想過,這靈氣的真實來源並不是水,而是....那黃渣渣,也就是.....嘔....嘔.....”
張良吐的更厲害了。
任誰遇到這種事,一時半會都是難以接受。
“行了,張良兄,你我快點去點兵點將,準備出發吧。”
“咳咳咳咳....走,快走,我也不想再想這件事了,出兵!”
“好,此事以後一定不提。”
雙方終於達成共識。
約定一起忘卻此事,誰也不要再提。
全身心的把心思放在救援楚漢方面。
……
而另外一邊。
鹽城的城門口。
同樣失蹤一天一夜的嫦娥終於回來了。
“開門啊,是我,快開城門。”
“怎麼纔回來,話說她不是會飛嗎?爲何不飛上來。”
衆女也沒想那麼多,連忙命人打開城門,既然回來了,必須得問一下齊天現在的情況。
“快.....去兩個人扶一下她,她狀態不對。”
剛一進城門,嫦娥便是跌倒在地,滿臉疲憊,一副消耗甚大的樣子。
白晶晶連忙派出露娜和雲纓,把她架到了城牆之上。
“這是脫力了?”
“原來她沒有飛,是魔道之力消耗殆盡,這也太嚇人了吧,是經歷了大戰嗎?”
“嫦娥,嫦娥?”
嫦娥揮了揮手臂,示意自己無事。
但卻疲憊的說不出話。
還好又讓遞過來一碗水,喝過知乎,纔有所緩解。
“嫦娥,你爲何纔回來,我家臭猴子現在怎麼樣了?”
“我....我去的時候還好,可是回來的時候,落到了別的地方,我耗盡所有魔力,在雨中趕了一夜的路,纔回來....”
“什麼?你的意思是,你昨夜就回來了,齊天現在的情況你也不知曉?”
嫦娥點了點頭。
她也沒弄清楚這是什麼情況。
明明是在鹽城這裏飛去的域外。
原路返回之時竟然落到截然不同的地方。
與鹽城的距離好像也有了千里。
若不是她拼盡魔道之力飛行,鬼知道要什麼時候能趕回來。
“可惡,現在怎麼辦?墨子也一去不回,不會也是落到其他地方了吧?”
“還有夫君,夫君會不會也偏離方向?”
“嫦娥,你走之時,臭猴子和那個神的戰鬥到了什麼程度?誰佔上風?”
“……”
衆女緊張的盯着嫦娥。
她們擔心了一夜。
連個消息都沒有,那可不行
至少要知道誰壓制誰。
“我走的時候,好像是齊天壓着淬星神君在打。”
“不過,他用的好像是以傷換傷的打法,很瘋狂。”
“現在一夜過去,這結果我真的不清楚,我離開的時候,他們是兩敗俱傷。”
“……”
嫦娥的話說完。
衆女臉色凝重,更加擔心。
自家夫君這分明是搏命的打法。
已經很久沒聽過見過他會這樣戰鬥。
“這個淬星神君比司空震還要強嗎?夫君不會有事吧?”
“不可胡亂猜測,我們要相信夫君大人,他是最強的,他是無敵的”
“可是,那個淬星神君能讓夫君以命相搏,他的實力好像也不簡單.....”
“……”
就在衆女擔心齊天,這氣氛越發嚴重之時。
一名士兵卻是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報,報各位夫人,城南十里處,有一道白光從天而降,砸了個大坑。”
“白光?從天而降?大坑?等等,莫非是.....快,速速帶我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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