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嫡女她又美又颯 >第172章親戚
    三日之後。

    秦王被派去西部大涼邊境鎮守一段日子,從根本上來說,這就已經算是聖上給秦王的懲罰。

    而且皇上竟然對收復失地的事隻字不提,完全是爲了在秦王的面前彰顯自己的權威,僅此而已。

    秦王被派去的是庸城,需要在那邊呆多久,全看皇上的意思心情。

    世子不去,老二常年在外,只有剩下的三個兒子陪着秦王一同去往庸城。

    這天,傅清歡在給戰如塵收拾東西。

    “幹嘛呢?”他走了進來問她。

    “我幫你收拾收拾東西。”

    戰如塵本人都沒這麼上心,她倒是上心得不行,戰如塵在一旁喝着茶水,一邊嘆之:“賢妻啊,賢妻啊......”

    傅清歡沒空理他,專注於自己手頭上的事。

    “這些藥瓶子裏的藥,你記好了。這個是止血的,這個是止疼的,這個是......”

    “行了行了,我都知道了,你這難不成是養了個兒子?”

    “你這是什麼話,我這是爲你好。你且聽我把話說完,,到了那兒,你也別忘了之前我跟你說過的話。還有,你的那些兄弟也不能全信,萬事得信你自己。被貶的雖然是父王,但你也不能掉以輕心。”

    戰如塵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一把將她摟在了懷中親了一口,:“你真當你夫君我是傻子不成?這點事兒還用你來說?”

    “我不是說你是傻子,而是防不勝防。關鍵時刻,你得自保。我不能讓我自己有任何當寡婦的風險呀。”

    “你倒挺爲你自己考慮的啊?”

    “那是自然。”

    “放心,就算是爲了你,我也會好好的。放心吧。”

    傅清歡皺了皺眉,這是他第一次遠行,她有些放不下,於是開口請求道:“要不......要不你帶我一起去唄?”

    主要是世子不去,傅清歡有點疑心。

    “你夫君還沒淪落到要拖家帶口吧?帶你去,倒真像是離不開你了,讓人看了豈不是笑話了?”

    “你嫌棄我?”

    “沒有。”

    “你有!”

    “好,那就算是嫌棄吧。你說你長得這麼好看,我幹嘛將你帶到外面去讓別的男人看呢?”

    “你!你走了之後,我天天出去逛,管不着!”

    “你要是敢的話,我打折你的腿!”

    “來啊,現在就打。”傅清歡小腿一伸,不屈不撓,相當猖狂:“你若敢打,我將你三條腿都打折!”

    戰如塵若有所思了好久:“你捨得?”

    “換唄。”

    “就怕是見了我之後,別的男人就入不了你的眼了。”

    “你怎麼能對自己如此自信?”傅清歡一言難盡的看着戰如塵,真是不知說些什麼好。

    “原本以爲此次遠行,還想心疼你一下,沒曾想啊,沒曾想!”

    戰如塵摟她摟的更緊了,在她耳邊輕語:“等我這次回來之後,下崽兒啊?”

    傅清歡笑臉一紅,似懂非懂的看着他,一語不發。

    “表個態啊?”

    傅清歡對於戰如塵跳躍的思維很是不解,發自內心的問:“天天坐着就能下崽兒?”

    戰如塵冷哼了一聲:“躺在牀上呼呼大睡反正是不行的。”

    要不是她睡覺,他至於臨走還跟她探討這事兒?

    傅清歡理虧語塞,灰溜溜的走開了。

    戰如塵走了後,周圍倒是沒什麼大事發生。唯一最大的事就是三郡王妃有喜了,三郡王不在身邊,秦王府自當重點照顧三郡王妃。傅清歡也去了幾次,不過就只是去了幾次而已,之後就不去了。

    她不是不想去,而是秦王府太亂,柳如煙總是去巴結秦王妃。在這個秦王受難的時候,人人都對秦王府敬而遠之,唯獨只有柳如煙總是親近,秦王妃是滿意得很,可傅清歡卻選擇遠離是非。

    尹紅妝問她:“你這麼待在府中,確實不太好,連我都看你不妥。”

    “是不妥,不過現在是特殊時期,我還是少去吧。”

    “爲什麼?”

    “柳如煙和四郡王妃兩人是親戚,她們兩人的目標就只有我一個人。如今三郡王妃懷孕了,你知道這些人有什麼心思。三郡王不在,郡王妃的孩子看似是喜事,實則是除了三郡王妃之外所有人的絆腳石,人人都會想辦法除之,我可得躲着她們點兒,萬一有什麼閃失再賴上了我,又沒人給我撐腰,我找誰說理?”

    尤其是四郡王妃沈寒,她是最危險的,弄不好就來個栽贓陷害,一箭雙鵰。

    傅清歡不是怕,而是沒必要。

    尹紅妝冷哼一聲:“你倒是看得清楚了,在這兒躲清閒。”

    “我這不是躲清閒,而是不得已而爲之。”傅清歡深吸了一口氣,轉頭問:“百里長嘯走了嗎?”

    “沒走,戰如塵不在,他覺得你能與他一同去便一直在等你,你要麼?”

    “去,我這就收拾下東西。晚上與他匯合。我走的這些天藥王谷和王府就都靠你了。”

    “啊?都靠我了?”尹紅妝有些爲難。

    傅清歡解釋稱:“秦王府要是有人來問,你就說我出去走遠房親戚了,不在。如果真的有人爲難,小事搪塞,搪塞不開你就去找月如錯,要是大事,就去傅家,應該沒什麼事。”

    “知道了。”

    “藥王谷那邊,也靠你了。”

    “好。”

    傅清歡和百里長嘯二人當晚就出發,去往西北地區的平縣。

    路程較遠,大概得四五天。兩人只能坐馬車。

    夜裏,馬車顛簸,傅清歡想睡都睡不着覺,她就只能靠在一旁,假裝閉目養神,一陣顛簸,又是一陣清醒。

    百里長嘯問她:“告訴他了嗎?”

    “什麼?”傅清歡偶然一驚,回問。

    “我說你將你心症之事告知了戰如塵了嗎?”

    “沒有。”她又閉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實則在裝睡。

    “你不打算告訴他麼?”

    傅清歡半天都沒有說話,殊不知百里長嘯的話似在挖空她的心思。

    “我沒法告訴他,不知道怎麼開得了口。更看不了他爲我傷心的樣子。”傅清歡不是沒想過,而是每次話到了嘴邊上,不忍心說。

    “你就這麼在乎他麼?我可告訴你,這次去平縣,做好準備,若真的是無果......我也沒辦法了。”

    “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沒想要和戰如塵過多久,甚至沒想將這心症解除。我不想告訴他,是因爲我真的很喜歡他。但他的人生中不應該只有我一個人,就像母親當年一樣,她悄無聲息的就走了,可父親不也是活的比誰都滋潤嗎?人的這一輩子,愛過就好,而且我喜歡他,不想給他留下任何的遺憾,或是追憶。”傅清歡骨子裏的心酸,無人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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