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神醫唐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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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爺爺不是海城市人,我生在祁市,最近有幾天沒去學校就是回家去拿棋譜了。”

    唐糖從善如流的回答着,宋瑤也是一心的疑惑。

    但她不好現在問。

    “哦,這就難怪了,但禮物太過貴重了,唐小姐還是答回去吧!”

    宋老爺子也算是被阮明珠給噁心到了,現在不管看誰都不像是好人家的閨女。

    不是他覺得自己的孫子有多好,而是攀龍附鳳的人太多。

    宋瑤又是真的單純,難免會被有心人給利用了。

    唐糖低低一笑,她並沒有因爲老爺子的冷漠而生氣,她說:“宋爺爺您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

    “我是賀謹言的女朋友。”

    “我接近宋瑤沒有任何目的,只是覺得同一個寢室的,而她又很內向膽小,想要護着她罷了。”

    “你說,你是賀謹言的女朋友?”

    是他認識的那個賀謹言?

    環宇集團的總裁,賀家太子爺?

    如果是賀家人,那麼宋家真沒什麼是對方好貪圖的。

    唐糖:“是,這點瑤瑤是知道的。”

    宋瑤連忙像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應道:“是啊爺爺,我今天中午還和哥哥與賀總一起喫的飯。”

    “就是……”宋瑤低下頭小聲說:“就是在我去衛生間處理裙子上酒跡的時候遇到了糖糖。”

    “媽媽,還是糖糖幫了我的。”

    “要不然……”

    宋瑤委屈的往宋媽媽懷裏靠去。

    有些話她不想在說了。

    “你這孩子以前受了多少委屈爲什麼不和家裏人說,瑤瑤,你有沒有把我們當成你的親人!”

    宋媽媽有些生氣。

    又怕宋瑤心思敏感,好不容易冒出來的頭頭,因爲錯會了她的意思,又縮了回去。

    宋媽媽緊緊摟着宋瑤,用力的拍了拍她的後背,一副恨鐵不成剛的樣子。

    雖說在責備宋瑤,但眼神,語氣,卻滿滿的心疼和擔憂。

    “是媽媽不好,如果媽媽早些關心你的性格,也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宋瑤不會縮進自己的世界不出來,不會是這種鵪鶉的性格,也不會被人欺負這麼多年。

    不是宋家的孩子又怎麼了,宋家願意當親生的樣,礙着別人什麼事兒了。

    “以後答應媽媽,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告訴我們知道嗎?我們是一家人,你要記得,不管你以後長大了嫁給誰了,宋家永遠是你的家,我們永遠是你的親人,知道嗎?”

    “知道了媽媽!”

    宋瑤在宋媽媽懷裏蹭了蹭。

    宋媽媽嘆息一聲。

    多少年了,她都不記得宋瑤有多久沒這樣和她撒過嬌了。

    “出息,這還有客人在呢!”

    宋老爺子用詞很微妙。

    他說的客人,而非外人,這就說明他承認了唐糖是宋瑤的朋友,甚至可以上升到宋家人的朋友。

    唐糖不在乎宋老爺子是看在宋瑤的面子上,還是看在賀謹言的身份上。

    與她來說,都是不重要的。

    她從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人活着不容易,幹嘛要把自己活得那麼累呢?

    並且她來宋家的主要目的,不就是爲了賀謹言自身的時運而拉攏他和宋梓晨的關係嗎?

    看在誰的面子上將她當成宋家的朋友,有什麼不同嗎?

    並沒有。

    “其實我這次來還有另外一件事。”

    唐糖緩緩的開口。

    “啊對。”

    瞧她這記性。

    宋瑤懊悔的拍了拍腦袋。

    “爺爺,糖糖是中醫世家的傳人,我這才讓她過來主要還是爲了您的身體。”

    送棋譜什麼的都是意外。

    “瑤瑤,不是媽媽不相信糖糖的醫術,而是糖糖看起來並不大!”

    中醫哪有那麼好學的?

    放眼往去那些中醫界大佬沒有七八十歲,也有六七十。

    四五十歲的都不敢往前說自己在中醫界有多厲害,包治百病藥到病除這樣的話更是不敢說。

    可唐糖,不管怎麼看都是和宋瑤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十幾二十歲,就算是世家教下來的,也太小了點。

    “伯母擔心的是,不如讓我先爲伯母診上一脈!”

    唐糖再次讓宋瑤開了眼界。

    她包裏不只有棋譜,還有脈枕,銀針包,記事本,筆。

    宋瑤:“……”

    一般人包裏怎麼會這麼裝東西,一定不會的吧?

    大多是面巾紙,溼紙,護手霜,女孩子補妝用品。

    對了,充電寶也是必需要有的吧?

    她怎麼覺得那些女生必備的東西很難在唐糖的包裏找全。

    唐糖爲宋媽媽診着脈,她說:“一些常見小毛病我就不同伯母說了,我寫個藥方伯母找人抓藥吃了三四副藥就可以好。”

    “現在來說一些難的。”

    唐糖收回手,鎮定自若的說:“伯母陰天下雨時,是不是常覺得右手和右腿發酸發麻,尤其是近幾年變得越來越嚴重。”

    “涼風一吹,手腳都不舒服。”

    “是有這毛病,中醫說是月子病,西醫說是神經性急病,沒什麼太好的辦法。”

    唐糖微微一笑,她說:“不然!”

    “伯母的月子病在頭在眼在心不在手,而且伯母的月子病也不是在生宋梓晨時落下的毛病。”

    宋媽媽臉色一變,顯然非常喫驚。

    從來沒人說她月子病是如何落下的,什麼時候落下的。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小姑娘的確厲害。

    “那你說伯母這手和腳是怎麼回事,月子病能調理嗎?”宋媽媽怕爲難小姑娘,又說:“我也不指望它能好,只要別那麼難受就成。”

    “伯母,只要我說出來,我就能根治它。”

    這些病在她看來都是小問題。

    唐糖拿出銀針:“伯母手腳不舒服,應該是小的時候頑皮從高處摔下來過,有幾處穴位鬱了血。”

    “至於月子病,既然是不開心的事,那我們就不要說了。”

    傷心所治。

    那時發生了什麼,唐糖不會細問。

    她跟宋媽媽去臥室,爲宋媽媽施針,又寫了一副藥方。

    “伯母,你讓人抓藥,以後有時間我在過來爲你施幾次針,你這手和腿的毛病就會好了。”

    “這藥喫三副,你的月子病就該好了,如果不放心,可以喫四副。”

    施完針,宋媽媽果然覺得手腳輕鬆了好多。

    宋媽媽本來就喜歡唐糖,這下看到唐糖就更加喜歡了。

    她握着唐糖的手說:“哎,可惜了!”

    可惜了她是賀總的女朋友,要不然真的可以和他們家梓晨在一起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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