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玄學小嬌妻:賀少,來一卦? >第122章 賀謹言,你是屬狗的吧
    第122章賀謹言,你是屬狗的吧?

    夜幕低垂,唐糖依在賀謹言的懷裏看着動漫大電影,她不知這個看似平靜的夜晚,其實並不靜。

    賀謹言怎麼會讓她的傷白受?

    尋覓酒吧被人砸場,砸得與一片廢墟差不多。

    “小老闆,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酒吧經理眼睛通紅,一是氣的,二是心疼!

    段景輝站在門外表情冷然淡定,一朵紫槐花落在他的肩上。

    “算了,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是我們自己找人砸的,想把酒吧重新裝一下。”

    段景輝心知這件事情是賀謹言搞出來。

    賀謹言爲什麼會這樣做,他的心裏也是一清二楚。

    賀謹言在爲唐糖出氣,在用這樣的方式警告他離唐糖遠一點,以後不要在去傷害唐糖。

    否則下一次他砸的可不就是酒吧了。

    傷到唐糖,段景輝心裏也不好受。

    他閉上眼睛深深的嘆息一聲轉身離開。

    “小老闆不能就這麼算了啊!”

    “我說,算了!”

    黑夜下段景輝轉過身,他的身影被燈光拉得修長,目光陰鷙,嚇得經理驚出一身冷汗。

    經理低下頭:“是小老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段景輝開車消失在夜色中,車速很快,晚風打在臉上。

    段景輝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搭在車窗上,心中想着:‘賀謹言你想保護唐糖,可你知不知道對她最好的保護就是離開她?’

    在路上段景輝接了一通電話,是帝都管家打來的:“少爺,老爺子讓您即刻起程回家,看樣子……老爺很生氣,您要小心一點。”

    段景輝應了一聲好。

    老爺子的消息還真是靈通。

    如果換成以前,他一定會連夜趕回去。

    可是現在不同以往,他心中終是有了牽掛與不捨!

    段景輝沒有馬上離開海城市,他甚至是在三天後跟着賀謹言與唐糖的腳後來到了雲城。

    雲城,段景輝蹙了蹙眉,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樣纔好。

    要不然的話這次雲城之行,唐糖會有生命危險。

    段景輝坐的飛機纔剛剛落地就被段家人壓上車請了回去!

    來雲城的時候唐糖算過一卦,說句心裏話卦相不太好,但卻有意外的轉折點。

    她坐在車裏,手中拿着一枚銅錢把玩在指尖轉來轉去。

    “謹言說,你說那個意外之人會是誰啊?”

    唐糖很好奇,而且迫切的想要知道。

    “那我就要問問乖寶上卦相之人是男還是女。”

    如果是男人,去工地那天他就自己一個人去。

    若是女人,不管有什麼應酬他都不會去,一定讓自己站在非常安全的地方。

    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他也絕對不會英雄救美,他只要保護好唐糖就可以了。

    別的女人是死是活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是個男人。”

    隱於暗處。

    即便是和了他們了不會露面的那種。

    所以唐糖才抓心撓肝的想要知道。

    “雖然是個男人,但他卦相不明,算的時候他是半掩狀態,剛在飛機上我無事又卜了一下,明顯已經露出。”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這個人會是一個變數。”

    唐糖指尖一轉,銅錢落在掌心中。

    她攤開掌心:“這個變數亦正亦邪,敵友不明。”

    “你我身邊可沒有這樣的人。”

    賀謹言拿過銅錢揣進褲兜裏:“不管他是誰,你明天老實的留在酒店,等我去完工地就帶你四處走走。”

    “爲什麼?”

    說好了寸步不離的呢?

    狗男人你不可以說話不算話啊。

    “男人多半是爲了你而來的,他也許是你的友但一定是我的敵。與你而言他是正,但在我這兒他就是想撬我牆跟的邪。”

    賀謹言覺得自己理解的非常到位。

    “是不是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

    唐糖翻了翻白眼:“謹言哥自我感覺良好就可以了。”

    “但是明天我是一定要去的。”

    “不管是不是如你所言,工地動工一直不太順,我總要過去看一眼纔會放心。”

    風水之術永遠都會超出一個人的認知。

    陣法多變,有積就是有損。

    有陰就有陽。

    在這個世界上你永遠也想不到那些人會爲了錢做什麼暗中害人勾當。

    一個風水陣可讓你運氣漸漸喪失,厄運纏身意外離去。

    做這種事兒的人,多半會損自己的壽命。

    爲天道不容,害他人,損已身!

    但在錢的面前,這些都不算什麼。

    他們這樣做也許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讓家人生活得理好一點。

    有朝一日自己死於非命,也能讓家人過得一世豐衣足食。

    “我……”

    心裏告訴他不能讓唐糖去。

    “如果你不讓我跟去也行,我可以自己去的。”

    唐糖鐵了心要去,誰也攔不住。

    “謹言哥,我有沒有說過,你不讓我去的可能性並不大,但我想困住你的辦法卻不止一個。你要不要試一下?”

    唐糖俏皮的挑了挑眉頭。

    連威脅人的樣子都是如此的可愛。

    賀謹言氣得咬牙。

    咬牙哪有咬小姑娘香。

    摟過小姑娘發狠的咬住她的脣瓣。

    屬狗的又啃又咬,真把人給咬疼了,小姑娘在懷裏紅着眼睛軟軟的喊了一聲疼!

    這聲疼又嬌又軟。

    賀謹言擡頭咬了咬唐糖的耳朵:“明天跟在我身邊,不管發生什麼危險,不管在工地看到什麼陣法,都不可以輕舉妄動。”

    “我會找人來破。”

    “你只管看就好。”

    “嗚,到時候在說吧!”

    唐糖扭了扭頭,無奈道:“賀謹言,你是屬狗的吧?”

    “我想我說過,唐小姐,我在你面前其實是屬狼的。如果你想,隨時可以變身的那種!”

    撕了你,生吞了你。

    唐糖心中陣陣冷笑。

    她一點也不懷疑賀謹言說的這句話。

    眼睛中的谷欠念間騙不了人的。

    唐糖移了移身,卻被賀謹言霸道的抱了回去。

    賀謹言緊了緊雙臂:“想跑到哪兒去,唐小姐上了我船這輩了都別想下去了,還是說乖寶兒想要在體驗一下被綁的感覺?”

    唐糖:“……”

    又叫乖寶。

    這幾天她發現,只要賀謹言一叫她乖寶準沒好事。

    叫她唐小姐的時候有兩種可能,一是開着玩笑,二是有些小生氣了。

    至於叫乖寶,呵,只有一種可能。

    哄她,然後在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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