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林峯居高臨下地俯視着鄭博,“想要我手指?”
趙林峯從地上拾起一把寬刀,鄭博一臉驚恐,不斷搖着頭。
“別,別,放過我!”
趙林峯面色淡然,毫不猶豫地一刀斬下,一根手指頭橫飛出去!
“啊——”鄭博撕心裂肺地慘叫着,一張臉龐因爲極度疼痛扭曲成一團,斷指處涌出一股一股的血!
“把我贏的兩千萬還我。”
鄭博疼得渾身發抖,怨毒地盯着趙林峯,用最後的力氣吼道:“你竟敢斷我的手指!我是秋門財團的人,秋門不會放過你的!”
趙林峯懶得跟他廢話,又是一刀砍斷鄭博一根手指頭!
“說完了嗎?可以把錢還我了嗎?”
“啊!”
鄭博身子縮了起來,身子抽搐着,額頭上青筋暴起,牙齦都快咬碎了!
這是一個惡魔,鄭博毫不懷疑,如果自己不把錢給趙林峯的話,趙林峯真有可能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剁下來!
“給!給,我馬上給你!”
鄭博驚恐地喊道,連忙哆嗦着手,從西裝上衣中取出一本支票,潦草地在上面填上兩千萬。
趙林峯接過支票,冷冷看了鄭博一眼,走出賭場。
守在門口的兩個打手看到趙林峯走出來,臉色頓時一變,朝趙林峯攻去。
趙林峯臉色不變,啪啪兩聲揮出兩拳,那兩個打手頓時暈了過去。
秦秀娥看到趙林峯安然無恙,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我們回去。”
……
鄭博拖着手臂,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神陰狠無比。
“給我起來!”
鄭博走到張昆身邊,一腳踹在他頭上。
張昆喫痛地大喊一聲,卻是不敢反抗,從地上爬起來。
“把李富貴給我抓回來!讓老子承受這麼大的損失,老子要了他的命!”
張昆連忙從地上拖起幾個打手,朝外面跑去。
鄭博陰着臉,撿起地上的兩根手指,朝外走去,脫下西裝撕下一塊把咬着牙草草將手掌包住!
“趙林峯,老子要你的命!”
鄭博怨毒的發誓着,卻沒有去醫院,而是讓手下驅車來到一處偏僻的位置!
眼前坐落着一座公寓,公寓中一點亮光都沒有,雜草攀爬到牆壁上,隨着走近鄭博感受到溫度在不斷下降着。
下車走到門前,鄭博推門走了進去,一道身影唰地一下出現在他面前,是一個長相干瘦,年約四十多的中年人!
鄭博似乎習以爲常了,面色不變的衝着中年人喊了聲。
“仇叔。”
鄭博恭敬地喊道,臉上浮現出笑容。
鄭博稱呼爲仇叔的人,叫仇東昇,是他父親過命的兄弟。鄭博三歲那年,父親身亡,家道中落,是來了濱江市,將他養大。
鄭博之所以現在能在濱江市混得風生水起,別人都覺得他是靠秋文庭,但如果沒有仇東昇,這十幾年,年紀幼小、舉目無親的他可能連生存都成了問題,又哪還有後面跟秋文庭認識的事情。
仇東昇點點頭,臉上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朝裏面走去。
鄭博跟着仇東昇走進一見房間裏面,一走進房間,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和腐臭味讓鄭博一陣反胃。
房間裏面,一個赤裸着身體的女人,手腳被捆綁了起來,一身的鮮血,已經沒了呼吸。
臨死前的極度驚恐,讓她的臉扭曲無比。
“仇叔,這個女人還滿意嗎?”鄭博擠出一絲笑容問道。
仇東昇看向鄭博,冰涼的眼神讓鄭博有些不寒而慄。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找這種坐檯女給我。這些女人都是爛貨,身上的陰氣斑駁不純,煉不好我的寶貝。只有身體越純淨、陰氣越純淨的女人,我才能用我的的手段讓她們產生更大的畏懼,更大怨懟,得到更大的反噬!”
於是,仇東昇便想到了一個十分陰毒的辦法。
他不斷尋找着頗具怨念的女人,然後將其折磨至死,這樣一來,便會形成怨念陰魂。
生人煉魂,陰損之際,甚至折損陽壽。
但仇東昇陽壽將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煉製招魂幡,就是爲了苟延性命。
鄭博一陣爲難,這讓他去哪裏尋找仇叔要的女人?
仇東昇低下頭,看到鄭博包着的手,眉頭一皺。
“你的手怎麼了?”
鄭博咬牙將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仇東昇聽完陷入了沉思。
“能有這麼厲害的普通人?一個人打五十多個打手,難不成,是一個修煉者?”
鄭博疑惑地看着仇東昇,修煉者?
仇東昇回過神來,“有沒有視頻,我看一下。”
鄭博馬上掏出手機,給賭場的人打了電話,臉色越來越陰沉。
“仇叔,賭場的人說賭場的監控全都出了問題,所以監控視頻都損壞了。”
仇東昇眼神陰翳,他把鄭博當做親生兒子一般,如今竟然被剁掉了兩根手指,就算是修煉者,也不可能放過他!
“去找,在賭場裏面鬧那麼大,一定會有人拍下來的!”
鄭博點點頭,又再度撥出一個電話,詢問了一番之後,找到有一個打手拍下一個一分多鐘的視頻。
仇東昇接過手機,眼神如墨,瞳孔中帶着血色,看到傳過來的視頻。
“果然是一個修煉者。”
仇東昇正要關掉視頻,看到下一個畫面中拍到的秦秀娥,頓時一愣。
“這個女人是誰?”
仇東昇見獵心喜,視頻中的女人,陰氣精純無比,還散發着淡淡的靈氣!
“這個便是打我的人的姘頭。”
鄭博有些疑惑,不明白仇東昇爲什麼問起秦秀娥。
“我要這個女人!”
仇東昇舔了舔嘴脣,陰森森地說道。
鄭博愣了一下,這個女人能夠滿足仇叔的需求?
“我要五個這樣的女人,你想辦法去給我弄來。”
鄭博皺起眉頭,一陣爲難,他哪裏知道什麼樣的是仇東昇要的。
“我給你指條路,這女人明明肉體凡胎,但身上卻帶着靈氣,說明是有天地風水溫養了她的軀體!你不是說她是農村人嗎,你去查一下這個女人是住在哪個村子的,我就要這個村子的女人!”
鄭博點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辦多了!
仇東昇抓起鄭博的手,將綁在上面的布揭開,兩根手指露出森森白骨。
“把斷指給我。”
仇東昇說道,鄭博將兩截斷指交給了他。
仇東昇掏出一瓶黝黑的膏藥,塗抹在傷口上,將鄭博的斷指接了上去。
鄭博頓時感覺一陣溫熱從手上涌入自己體內,斷指處一陣冰涼,甚至能感覺到骨肉正在重生!
鄭博看着仇東昇這手段,臉上浮現出渴望之色,張了張嘴巴還是沒有說出口。
“大男人一個,有什麼話就說,這些年我是怎麼教你的?”
仇東昇不悅地說道,鬆開鄭博的手掌。
“仇叔,我想跟你學這些手段。”
仇東昇臉色一變,滿是慍色。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