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林峯見他嘴硬，搖了搖頭。
“沒關係，我有的是手段可以打開你的嘴巴。”
見趙林峯朝自己逼近，石正陽驚恐不已，連連後退着。
“你，你要幹什麼？”
趙林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抓住他的頭髮拖到了馬桶邊上，掀開了馬桶蓋，猛力的把他的頭按進了馬桶裏。
頓時，石正陽滿嘴都是水。
石正陽想要掙脫，但趙林峯死死按住石正陽的頭部。
爲了呼吸，石正陽只能張開嘴巴，頓時一口馬桶水逛進了他的嘴巴里面。
大概三十秒鐘，石正陽開始渾身打顫，雙腿不安分的晃動，雙手到處亂抓，那份痛苦可想而知。
大概一分鐘的時間，水已經嗆進了石正陽的支氣管，他一直咳嗽着，臉部漲紅，趙林峯仍然沒有停手。
趙林峯按壓着馬桶沖水按鈕，水源源不斷的流進馬桶裏，石正陽無論怎麼反抗都無濟於事。
窒息帶來的痛苦讓他瘋狂，他胡亂抓着身邊的一切，馬桶蓋已經被他折斷了，指甲縫裏的血滴答滴答流着，滴進了馬桶裏，跟水混在了一起。
大概一分半的時間，石正陽生命跡象越來越微弱了，他反抗的力量也越來越小。
趙林峯這才趕緊把他從馬桶裏拽了出來，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水嘩啦啦從他嘴裏噴出。
一時間，石正陽咳嗽個不停，彷彿要把肺咳出來了。
看着狼狽的石正陽，趙林峯一點都不覺得他可憐。
若不是他實力強橫，恐怕他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許靜茹也已經落入他的魔爪了。
抓住石正陽的脖領，趙林峯冷冷看着他。
“馬桶水好喝嗎？”
石正陽奄奄一息的看着趙林峯，彷彿只剩下了半條命。
“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過你可以啊，你告訴我從哪裏搞到的基因武者，我就放過你。”
趙林峯點了點頭，說道。
“我…我不說。”
石正陽咬牙說道，他認定趙林峯不敢殺他。
趙林峯冷笑一聲，骨頭還挺硬。
下一刻，趙林峯再度將石正陽的頭部按壓在馬桶裏，打開抽水按鈕。
等把石正陽的頭從馬桶裏拽出來時，石正陽整個人已經癱了。
鮮血從他眼睛鼻子裏留了出來，他極力的咳嗽着，嘴巴中充滿臭味和血腥味。
整個人，已經說不出一句利索的話了。
“饒…饒了…了我…我吧！”
趙林峯搖了搖頭，依舊抓着他的頭髮。
“還是那句話，饒了你可以，告訴我基因武者從哪來的。”
趙林峯面無表情地說道，隨時準備着再度將他的頭塞進馬桶裏。
“我說…說了…我會…咳咳咳，我說了我會死的。”
石正陽哀求地看着趙林峯，劇烈地搖着頭。
“但我能讓你生不如死，而且，日復一日。”
趙林峯冷冷說道，真正殘酷的手段，他還沒有動用呢。
聽到這話，石正陽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好，我說！”
趙林峯聽到這話，鬆開了手。
“終於開竅了，說吧！別想騙我，只要我發現你有一絲說謊的跡象，我就重新把你塞進馬桶裏。”
趙林峯威脅道，石正陽劇烈喘息着，好不容易纔平復了下來。
“屠夫！”
石正陽吐出兩個字來，神色驚恐，彷彿犯了什麼大不敬的忌諱一般。
“什麼？”
趙林峯疑惑地看着他，皺眉問道。
“金陵地下龍頭屠夫，基因武者，就是聽命於他的。”
“這個屠夫什麼背景？”
石正陽吞嚥了一口唾沫，閉上了眼睛，徹底認命了。
“屠夫，是金陵真正的地下霸主。以我的身份是見不到屠夫的，我只是勉強跟他的手下四大天王能聯繫上。基因武者，也是從他們那僱傭的。”
石正陽將自己所知道的全盤托出，看得出來，他並沒有說謊。
不過，趙林峯並沒有全部相信。
不用多想也知道，這其中必定有其他幕後主使。
屠夫就算再厲害，也只是一地下老大罷了。
要改造出基因武者這種東西，需要許多尖端技術，不是區區一個屠夫能夠做到的。
有了線索，趙林峯也不打算再折磨石正陽了。
趙林峯整理了下衣服，搖了搖頭。
“你看，你早說的話，不就不用喫這麼多苦頭了。記住，以後別再出現在我跟許靜茹的視線中了。”
趙林峯警告道，石正陽忙不迭地點頭。
“我馬上就出國！”
供出屠夫，石正陽只有躲到國外，纔能有些許安全感。
“那就好。”
趙林峯在洗手檯上仔細地洗了洗手，走出了別墅。
來的時候鬼鬼祟祟，但離開的時候光明正大。
出去以後，趙林峯準備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王堅，沒想到王堅卻先給趙林峯打來了電話。
“趙先生，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趙林峯一接通電話，王堅便說道。
“巧了，我也有事情要跟你說呢。還是先聽我的吧，我這是個好消息。”
趙林峯笑了笑，說道。
“好，你說。”
電話那頭，王堅有些好奇，點了點頭。
“屠夫控制着基因武者。”
趙林峯說道，他相信，以王堅的身份地位，定然會知道屠夫的身份。
電話那頭，王堅驚訝地咦了一聲。
“你怎麼知道的？”
接着，趙林峯如實告訴了他剛纔的整個過程。
“其實我打電話來也是告訴你這件事情，我們今天剛巧抓到了屠夫的手下，盤問中發現，真正的主謀是屠夫。”
王堅說道，趙林峯挑了挑眉。
“既然有了證據，那就直接抓人吧！”
沒想到，趙林峯提出這個意見後，王堅卻直接拒絕了。
“不行，現在還不能抓他。”
趙林峯眉頭一皺，有些疑惑。
“爲什麼？”
王堅深吸了一口氣，長嘆一聲。
“屠夫可不是一般人，他明面上還建立了一個商業帝國。一旦被抓，各行各業都會受到衝擊，金陵商界將會動盪不安。另外，屠夫手下好手衆多，一旦行動，那些人再加上基因武者，很有可能四處破壞。屆時社會動盪，不是我們能承擔地起的。”
聽着王堅這麼說，趙林峯也感到有些棘手。
“那你們打算怎麼辦？”趙林峯問道。
“已經把具體情況告訴上級了，正等待上級派出指令呢。不過，我們現在並非什麼都做不了，可以先查探一下屠夫的老窩。”
王堅說道，趙林峯頓時明白，王堅給他打這個電話是想要請求他的幫助。
只有趙林峯，纔有那個實力深入屠夫的老巢而全身而退。
“需要我幫助，隨時打招呼。”
次日一早，趙林峯喫完早飯，就起程去了紫金山。
他答應過夏凝雪，自然不會食言。
此時秋意正濃，一邊欣賞着風景，一邊聽着車裏歡快的歌曲，半小時的路程眨眼間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