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靜茹的年齡比趙林峯大了十七八歲,但因爲許靜茹注重保養,再加上之前趙林峯也爲許靜茹做了一些護理,兩人走在一起並沒有什麼違和感。
許多男人更是羨慕嫉妒地看着趙林峯,畢竟許靜茹的容貌和身材都堪稱極品。
趙林峯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眼神,坦然地拉着許靜茹走進了商場中。
還是那一間餐廳,還是熟悉的位置。
兩個在第一次共進晚餐的那張桌子坐了下來,許靜茹看着趙林峯,一時間竟有些恍若隔世,彷彿回到了剛認識不久那時候。
這時候服務員走了過來,雙手將菜單遞給了趙林峯。
“先生,您看看喫點什麼?”
服務員笑着說道,趙林峯接過了菜單。
“靜茹姐,你看一下喫點什麼?”
趙林峯將菜單推到了許靜茹的面前,說道。
“你點就行了。”
許靜茹搖了搖頭,又把菜單推了回去。
趙林峯也沒有再堅持,點了點頭。
另許靜茹驚愕的是,趙林峯並沒有翻開菜單,直接將菜單還給了服務員,張口報出了一串菜名。
許靜茹張了張嘴,雙眼微紅。
趙林峯點的菜,全都是他們第一次在這裏喫飯時點的菜,一個不差。
趙林峯能夠將與她相處的這些細節記了下來,就算是趙林峯記憶力驚人,也說明了是在她身上用了很多心的。
“就這些吧。”
趙林峯報完菜名,服務員還有些愣神,回過神來連忙點了點頭。
“好的,請您稍等。”
十幾分鍾後,趙林峯點的菜,被服務員陸陸續續的端上來了。
兩人邊喫飯邊聊,許靜茹也從趙林峯的口中得知了趙林峯這一年多時間的一些經歷,心中的心結也徹底解開了。
就在這時,趙林峯耳朵動了動,隨後皺起了眉頭。
他聽到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大概有二三十個人。
過了一會,一羣人衝進了餐廳內。
餐廳內的顧客。看着這一羣凶神惡煞的壯漢有些畏懼,手上的筷子也都停了下來。
這羣壯漢在闖進餐廳後,排成兩列站在餐廳的門口,像是在等候着什麼大人物。
餐廳的服務員看着這一幕都躲得遠遠的,也不敢上前詢問。
而後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正是石信厚。
石信厚手上綁着繃帶,臉色陰沉地盯着趙林峯。
“小雜碎,可讓我找到你了。”
石信厚朝趙林峯走了過來,他帶來的人衝了上來,將趙林峯他們團團圍住了。
趙林峯放下了筷子,不耐煩地看着石信厚。
“滾出去!打擾了我喫飯的心情,你承擔不起這個後果。”
趙林峯冷冷說道,聽到這話,石信厚感到可笑無比,哈哈大笑着。
“你以爲你是誰?還打擾你喫飯的心情?在金陵這一畝三分地,還沒有人敢動過我!”
石信厚咬牙切齒地說道,大手一揮。
“給我上,打斷這小子的雙腿雙手,我要是讓他知道敢得罪我石信厚的下場!”
“還有都給我小心點,別傷到這個臭裱紙,今天我非讓她陪我不可!”
“我還以爲你有多聖潔,沒想到全都是裝出來的,也不過是被別人玩爛了的裱紙罷了。”
石信厚冷哼了一聲,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不再僞裝自己了,在許靜茹的面前原形畢露。
“給我上!”
隨着石信厚一聲令下,手下的二三十號人馬朝趙林峯撲了過去。
趙林峯不屑地搖了搖頭,一掌拍在了桌面上。
餐桌上,一盤花生米被震了起來。
趙林峯隨手一揮!
“嗖嗖嗖!”
一粒粒花生米如同子彈一般飛射而出。
噗噗噗……
“啊!”
“我的腿!”
一聲聲悶響,那些壯漢一個個發出了慘叫聲。
只見他們左腿膝蓋上都出現了一個血洞,難以想象,這是一顆顆酥脆的花生米打出來的傷勢!
“摘葉飛花!武道宗師!”
石信厚看着這一幕,嚇得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對上趙林峯盯着他的眼神,石信厚差點嚇得尿出來了。
餐廳裏的顧客和服務員看着這一幕也都瞪大了雙眼,這是在拍電影不成?
除了電影,他們難以相信這樣的場景會發生在現實中。
“留你們一條腿,是不想讓你們耽誤到我喫飯,全都給我滾出去!”
趙林峯冷冷的說道,聽到這話,石信厚帶來的那些人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靠着一條腿一蹦一跳地往外跑去,如同死裏逃生一般。
這時候,他們也顧不得石信厚的命令了。賺再多的錢,也得有命去花纔行!
趙林峯施展出來的這一手,在這些普通人的眼中便如同宗師手段一般,再也生不起冒犯趙林峯的心思。
石信厚也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跟着要跑出去。
趙林峯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了一聲,屈指一彈,一道真氣從趙林峯的指尖射出,沒入他的體內。
許靜茹看着趙林峯的動作,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趙林峯眼中閃過一抹寒意,敢羞辱他的女人,趙林峯又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放過他?
只不過,趙林峯不想讓許靜茹見血,所以才讓石信厚多活幾分鐘。
石信厚離開餐廳一路狂奔,直到回到了車內纔有了一些安全感。
他靠在真皮座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身爲一家市值上千億的集團總裁,石信厚並非沒有見過修煉者。
石信厚也與這些特殊的人打過不少的交道,但他見過的那些修煉者也做不到如此手段。
飛花摘葉,手邊的一切事物都可以化作大殺器!
難怪,趙林峯敢在他的面前如此囂張。
“兔崽子,宗師怎麼了,老子又不是請不起宗師!”
就在石信厚還在思索着如何才能報復趙林峯的時候,他的身子突然一僵。
趙林峯打入他體內的那一道真氣,此時開始發作了!
那一道真氣在石信厚的體內橫衝直撞着,讓石信厚氣血洶涌。
噗嗤一聲,那道真氣衝破了石信厚體內的血管。
“啊!”
石信厚大叫了一聲,癱軟在座椅上。
他的體表一片鮮紅,這是因爲體內大出血造成的。
很快,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咕嚕嚕!”
鮮血從他的七竅噴涌了出來,車內到處都染上了斑駁血跡。
“嗚嗚……”
石信厚的呼吸越來越孱弱,他瞪大了雙眼,雙手死死抓着車門,想要打開車門求救。
然而,體內大出血讓他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連聲音都發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