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着面前這個一個白髮的老女人,不禁有些害怕。
因爲她的臉色白的如雪一般,再加上那一頭白髮,不免讓人有些害怕。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給我平白無故來送禮,說,什麼事?”
趙龍彪示意身後小弟退下。
等他們退出去後,趙龍彪才笑着說道:“天山大師,我來這裏是想請您去幫我解決一個人。”
“讓我殺人?你可知道我的價格?”
趙龍彪臉色複雜:“我知道,您的要價不低,所以特意給您準備兩大箱寶貝,您請看。”
他打開箱子,其中一個箱子全是各種金銀珠寶,另外一個箱子則是各種珍貴藥材。
天山老人看了一眼那兩個箱子,說道:“這點東西就想讓我幫你殺人,你當我是叫花子嗎?”
趙龍彪心中忍不住罵了出來,他覺得自己這麼多東西已經夠了,沒想到她居然還不滿足!
但是就算心中再不滿,他也還是不能說出來,他笑着說道:“那您開個價,只要我能辦到,都好說。”
“再加三百根金條!”
“這……”趙龍彪愣住了,他雖然已經想到她可能會獅子大開口,可是沒想到居然會要這麼多。
就連陳老頭都只要了五十根金條,她居然要三百?
他臉色有些尷尬:“天山大師,這……我們是真沒這麼多金條啊,您看能不能再稍微便宜一點?”
天山老人轉身拂袖道:“你們不是給了陳老頭五十根嗎?怎麼到我這兒就沒錢了?”
趙龍彪愣住了,他沒想到這個事情居然連他都知道了,看來自己身邊那些人似乎也並不是那麼可靠。
他尷尬笑道:“正是因爲之前給了陳老一些,所以現在沒有那麼多了。”
“三百根,少一根都不用來見我。”
說完她直接大手一揮,趙龍彪直接飛了出去!
他飛到外面,小弟看到他要摔倒在地,急忙上去想要接住他。
嘭!趙龍彪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幾個小弟預判位置失誤,沒能成功接住。
他扶着自己的腰,滿臉痛苦:“真是摔死我了。”
“彪哥您沒事吧?”小弟連忙把他扶了起來。
趙龍彪照着他們腦袋上就是兩巴掌:“你們這羣沒用的東西!我這麼一個大活人你們都接不住,要你們有什麼用!”
那些小弟聽到這話都不敢反駁,只能低着頭默默忍着不說話。
趙龍彪看了一眼那緊閉的大門,說道:“回去給我準備三百根金條。”
幾個小弟聽到這話當場驚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三百根?彪哥我們哪裏有這麼多金條啊?”
“沒有不會想辦法嗎?”他憤怒道。
幾人不再說話。
趙龍彪看了一眼,隨即帶人離開了這裏。
第二天早上,蕭凡帶着方小琳來到街上喫早飯,突然聽到有賣報的小童在大街上叫道:“賣報賣報!德興金行被盜!數百根金條不翼而飛!”
蕭凡聽到這消息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想要去買報紙來細看。
“小孩兒,給我一份報紙。”方小琳卻忽然叫道。
方小琳給了錢,拿過報紙看了看,不禁笑了出來:“沒想到,這麼大一個金行,居然能被人半夜給盜了,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後面你就會知道了。”
方小琳詫異的看向蕭凡:“你知道?”
蕭凡笑了笑:“除了他,還能會是誰?”
“你說的他是?”方小琳不解。
蕭凡正要說話,那邊突然傳來了一道汽車鳴笛的聲音。
兩人轉頭看去,只見七八輛警車開了過去,後面還跟着不少警員。
周圍的人都在議論紛紛:“這麼大的陣仗,不會是要打仗了吧?”
“應該不會吧?我們這裏不是受保護的嗎?”
“說不好,我聽說已經達到北臨城了,再這麼打下去,很可能會打到我們這裏來。”
方小琳看着那些人也有些不解:“打仗?打什麼仗?現在不是和平年代嗎?”
蕭凡看着那些遠去的警察:“只是這裏和平而已,其他地方現在都是戰火紛飛的,我們算是運氣比較好,沒有到其他城市,否則真的生死難料了。”
“沒事,有你在,我不怕。”方小琳笑着說道。
蕭凡哭笑不得:“我現在實力還沒有完全恢復,要是真有那麼幾顆炮彈打過來,我也夠嗆。”
“我們這裏肯定會沒事的,相信我,我一向運氣很好。”
蕭凡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
這時候,一輛小車來到他們跟前緩緩停下。
蘇凌雪從車上下來,她着急的來到蕭凡面前:“蕭先生,請您去看看我爺爺吧。”
蕭凡看了看她,又轉頭看了看方小琳,果然被他說中了,她來找他幫忙了。
蕭凡問道:“你爺爺現在怎麼樣了?”
蘇凌雪很是着急:“我爺爺現在危在旦夕,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還請您一定要去救救我爺爺!”
“你爺爺病了不是應該去找醫生嗎?爲什麼要來找我?”
蘇凌雪說道:“醫生都已經找遍了,根本沒有用,我知道您不是尋常人,肯定是實力高深的修行者,現在只有您能救我爺爺了,我求求您了!”
說着,她便想要給蕭凡下跪。
蕭凡急忙扶住了她:“你這是做什麼?我們都是朋友,不用這樣,快起來。”
他轉頭對方小琳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看看吧。”
方小琳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看到蕭凡都這麼說了,而且蘇凌雪夠快跪下來求他了,她也沒辦法。
於是三人一起上車趕往了蘇家。
當他們來到蘇家的時候,那大廳已經聚集了好幾個名醫,還有不少蘇家的人。
一個看着約莫五十歲的男子看到蘇凌雪帶着蕭凡回來,他不由得眉頭微皺:“都給你說過了,老爺子的病他治不了,你怎麼還去把人給我帶來了?”
蘇凌雪着急道:“強叔,你就讓他先去給爺爺看看吧,他或許能行的。”
“或許?”蘇文強看了蕭凡一眼,眼中盡是譏諷之色:“他看着不過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而已,別說他給人看病了,恐怕連人身上有多少個穴位都不知道,他沒資格給老爺子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