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面色冷漠的看着他:“看來,你和他們應該是一夥人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男子並不打算承認。
嘭!蕭凡直接一腳踩斷了他的一條腿。
他當場痛的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你還是不想說嗎?”蕭凡看着他。
男子繼續咬牙:“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嘭!蕭凡也不廢話,直接踩斷了他的另外一條腿。
“現在想起來了嗎?”
男子臉色慘白,他額頭上已經冒出了豆粒大小的汗珠。
“我……我不知道。”
咔嚓!蕭凡又廢掉了他的一條手臂。
他痛的差點沒當場暈死過去。
“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蕭凡看着他。
男子這一次真的忍受不了了,他滿臉痛苦的說道:“我……我說,我說。”
“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蕭凡冷聲問道。
“是……是林先生。”男子痛苦的回道。
蕭凡皺眉:“林先生?哪個林先生?全名叫什麼?”
“我……我們也不知道他的全名叫什麼,我們只知道他叫林先生,他一向對自己的身份信息都很保密,我們知道的也很少。”
“他爲什麼要讓你們來殺她?”蕭凡問道。
男子回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們只是負責執行任務,我們從來都不敢多問。”
“他人現在在哪兒?”蕭凡看着他。
男子臉色一陣猶豫,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
蕭凡見狀擡腳就要廢掉他另外一條胳膊。
男子頓時嚇得急忙大叫:“別別別!我說我說!”
蕭凡冷哼了一聲:“說!”
“他……他就住在豐城市天機大道306號天機公館。”
蕭凡眼眸微沉:“你知道騙我會有什麼下場嗎?”
“”我說的句句屬實,絕對沒有騙您啊。”
蕭凡一腳把他踹飛了出去,他撞在那邊樹幹上,當場暈死了過去。
隨後蕭凡便回到了車子旁邊。
“你怎麼樣了?沒事吧?”鄭寒衣擔心問道。
蕭凡淡笑:“放心吧,我沒事,你認識一個姓林的男人嗎?”
鄭寒衣不解:“我認識不少姓林的,怎麼了?”
“我剛纔問那個人,他說是一個林先生派他們來的,但是他們也不知道那人具體叫什麼名字,只知道他住在豐城的天機公館。”
“豐城?”鄭寒衣眉頭微皺。
蕭凡看着她:“你想起來了?”
鄭寒衣仔細思索了一番:“我不記得我有什麼認識的人在豐城,或許是那人胡說八道的?”
“應該不會,他當時的狀態不太可能亂說,我們可以去看看。”蕭凡說道。
鄭寒衣:“我現在沒有時間,必須趕緊回去,等後面再去吧。”
“行,那我們先回去再說。”
蕭凡說完帶着她離開了這裏。
晚些時候,兩人終於回道了鄭家。
蕭凡送她到門口就走了,沒有進去。
因爲他知道她這麼急着回來肯定是要處理家裏的事情,他一個外人也不好參與。
他拿起來一看是鄭寒衣打來的。
“怎麼了?”蕭凡問道。
電話那邊的鄭寒衣問道:“你睡了嗎?沒有的話出來陪我走走吧。”
蕭凡從她的語氣就聽的出來她家裏肯定出了大事。
他也沒有拒絕,說了一句好就起身收拾出門了。
大概半個小時後,兩人來到了一個僻靜的公園。
他們沿着公園湖邊,藉着月光,走在一條小道上。
蕭凡看到鄭寒衣一直沒有說話,不免有些疑惑:“你怎麼了?是不是碰上什麼事情了?”
鄭寒衣聽到這話停了下來,她站在原地說道:“我父親死了。”
“什麼?”蕭凡當場愣住。
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等大變故。
“這……怎麼會這樣?是生病還是?”
鄭寒衣搖了搖頭:“不是生病,是被人害死的。”
“被人害死?”蕭凡皺眉,居然還有人敢謀害鄭家的家主。
“兇手找到了嗎?”蕭凡問道。
鄭寒衣:“家裏人說兇手是老管家,他殺了人之後就潛逃了,現在沒人知道他在哪裏。”
“你們那個老管家?他爲什麼要殺你父親?”蕭凡很是不解。
“我也不知道,他們說是因爲老管家找我父親借一點錢,我父親不借,老管家一怒之下就殺了我父親。”
蕭凡面色微沉:“你們那個老管家在你們家應該很久了吧?”
鄭寒衣點了點頭:“是的,很多年了,從我出生開始,他就已經在了。”
“你父親平時對手底下人大方嗎?”
鄭寒衣:“一直都很大方,誰家裏有困難他都會第一時間幫忙,而且還有一些預支工資的都會答應,從來沒有說過一個不字。”
“既然如此,你父親又怎麼會不答應你家那個老管家的請求呢?”
鄭寒衣嘆了一口氣:“他們說是因爲那個老管家平時在家裏就各種想盡辦法的摳錢,明裏暗裏都從家族摳了不少錢,我父親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這一次竟然要借五千萬。”
“五千萬?”蕭凡愣住了。
鄭寒衣點了點頭:“是的,我父親覺得太多了就不想借,老管家又覺得他在這個家族這麼多年了,父親如此對他,寒了他的心,所以就一氣之下殺了父親。”
“這看似好像說得通,不過我始終覺得有點太過勉強了。”蕭凡說道。
鄭寒衣看向他:“你也覺得勉強?”
蕭凡點了點頭。
鄭寒衣:“我剛纔也給他們說了,老管家平時不像是那種人,對父親也都是一直尊敬有加,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情,我覺得這其中有疑點,但是他們卻說證據確鑿,已經報警了,讓我不要再節外生枝,我這纔出來走走。”
蕭凡看着她:“我怎麼覺得,你家裏人好像有什麼事情瞞着你似的?”
鄭寒衣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本來想要去問問我妹妹,可是沒想到她也不在家,現在正在另外一個城市往這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