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那麼靜靜的看着着急爲她取暖的夏錦眠。
車駛進了湖景別墅。
早就得到消息的秦歌拿着厚厚的毛毯等在門口。
煌珂得到消息後,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湖景別墅,懷裏抱着五六個熱水袋。
其餘人,竇漫妮,夜燁霖,夜陌冰,夜陌清,時安,時寧,沈虛等人,都等在那。
夏錦眠從車窗接下秦歌遞進來的毛毯後,裹住了花棉,把人抱進了別墅。
後面追來了一羣人,都在詢問花棉怎麼樣了?
花棉聽到了很多擔心她的聲音。
那種被擔心,被在乎,被緊張的感覺,讓花棉的眼神逐漸變得柔軟。
夏錦眠把花棉放在牀上後,煌珂就一個健步上前,把熱水袋塞給了花棉。
“快,抱着。”
他眉宇間是極爲自責的擔憂。
花棉幾根手指已經能動了,她緩緩挪動手指,緊緊抱着熱水袋。
蠕動虛弱的脣瓣,說了句:“謝謝。”
煌珂心情複雜,正欲轉身,卻聽花棉又說了句:“對不起。”
煌珂愣了下,爲什麼要對他說對不起?
他只當花棉凍傻了,愈發自責的退出了臥室。
竇漫妮端着薑湯大步走來,“快,小眠你扶着她,我喂她喝點薑湯。”
一邊喂,竇漫妮一邊心疼地道:“小花真是遭罪了,到底是哪個缺德的混蛋,竟敢這麼對我們的小花!”
一衆人忙前忙後,終於讓花棉緩了過來。
夏錦眠給她切脈,卻發現不太對勁。
又檢查了她的身體,問她:“有沒有哪裏疼?”
花棉搖搖頭,“不疼。”
若讓夏錦眠知道了,一定會懷疑她。
屆時若知道了她真實的身份,肯定會對她很失望!也不會再如此緊張她,保護她了……
夏錦眠皺眉道:“說實話!你的脈搏很虛弱!”
花棉的體溫已經恢復了正常,可脈搏還是如此虛弱。
她應當受了內傷!
但她檢查了花棉的身體,卻檢查不出具體哪裏受了內傷。
花棉仍舊搖頭,“姐姐,我真的沒事了,可能被凍的太久了,還沒緩過來。”
夏錦眠紅脣緊抿,自然認爲花棉沒說實話。
竇漫妮緊張問:“小花,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暈倒在那片雪地裏的嗎?”
花棉搖搖頭,“不記得了。”
夏錦眠問:“你爲什麼上那輛黑轎車?”
花棉垂下了眸光,不回答,卻是道:“對不起,讓姐姐擔心了。”
竇漫妮也跟着問:“小花,你怎麼就上了那輛黑轎車了呢?你還記得害你的兇手樣子嗎?”
花棉搖搖頭,“不記得了,我上那輛車,是有人說要帶我去個地方,我剛上去,就暈了。”
夏錦眠深深的看了眼花棉,扶着她躺在了牀上。
“你先睡吧,明天可能會好點。”
花棉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所有人剛一離開臥室,花棉眉心就緊蹙了起來,滿臉痛苦。
渾身上下,連一根腳趾頭,都泛着鑽心的疼。
這種懲罰她以前也有過,只要挺過去就會和常人無異。
所以,她不想告訴夏錦眠,讓她生疑。
而夏錦眠,一出臥室,就和夜陌寒去了之前花棉去過的那棟豪華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