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錦眠皺眉:“不疼嗎?”
離冥道:“不疼。”
夏錦眠纔不信,那地方接近脖頸動脈了,要不是她回來的及時,一旦感染到動脈,沒人發現的話,大羅神仙都救不回他了。
“忍着點,我要幫你消毒重新包紮。”
夏錦眠剪開紗布,看着那被虎爪抓出的三道血痕,秀眉緊緊一皺。
十幾分鍾後,夏錦眠重新包紮好傷口。
“身上還有哪裏受傷了?”
離冥不太想說,只盯着夏錦眠看。
夏錦眠便本着醫生的態度,給他檢查了起來。
發現他手臂上,也有被撕掉血肉的一塊痕跡。
這裏師父好像處理過,縫了幾針。
但因爲酗酒過度,這一塊有點感染了。
夏錦眠沒好氣的瞪了離冥一眼。
“手臂不想要了嗎?”
離冥嘆了口氣,乾脆閉上了眼睛。
“你處理吧。”
夏錦眠給他處理好,又檢查了一下其他要害,確保沒什麼問題了才收拾好醫藥箱。
“這段時間必須戒菸戒酒,我會讓梁歡盯着你。”
離冥脣瓣動了動,卻什麼也沒說。
夏錦眠收拾好藥箱,便準備離開。
“這幾處傷勢兩週內不許碰水,三天到神醫谷換一次藥,記住了。”
離冥眸色頓時一沉,聲音也跟着冷了下去。
“你要走了嗎?”
“我回神醫谷。”
“你就不能多陪我一會嗎?”
夏錦眠愣了愣,便放下了藥箱。
“那我再陪你聊會天吧。”
離冥直截了當地問:“你和夜陌寒什麼時候分手?”
離冥冷哼一聲,“你是我養大的女人,憑什麼便宜他!”
夏錦眠只能爲自己辯解一句:“我是師父養大的……”
“你師父不是靠我養着嗎?”
夏錦眠一時竟有點百口莫辯。
幼時,師父的確很窮,也的確是靠着離冥和島主在接濟。
“丫頭,你信命嗎?”離冥突然問。
夏錦眠立刻搖頭:“不信。”
“我也不信。”離冥擡手撥動了幾根遮擋眼睛的頭髮,冷笑道:“可你爲什麼偏偏遇到了他?”
夏錦眠不解道:“什麼意思?”
離冥一臉無奈的冷笑,“我和夜陌寒原本也是朋友,還是生死之交。”
夏錦眠很詫異,“原來你們……”
“18年前,他隨父母來夏國參加公主的週歲宴,我們玩心大發,便攛掇煌珂給我們帶路,偷走了兩位公主。”
“夜陌寒討厭小孩,所以煌珂抱着一個公主,我抱着一個公主。但半路我卻被人撞見,情急之下就把懷裏的公主丟給了夜陌寒跑了。”
“最後,我們三個還是被抓了。爲了彌補這個過錯,夜陌寒說他將來會娶一位公主,而我爲了脫罪,也保證會娶一位公主。我們還一起向國王保證,會用一生去保護兩位公主。”
“18年過去了,你從我的身邊,又去了他的身邊。就像是我親自把你從我的懷裏,丟到了他的懷裏。”
“你說,命運怎麼能如此相似?”
夏錦眠簡直難以置信,半響後,她問了句:“你當時偷走後丟給夜陌寒的公主,是我?還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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