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棟樓都處在一種恐怖的壓抑氛圍中。
帝寰CEO回公司一整天了,可整棟樓的職員都不敢大聲講話,臉上也沒有絲毫喜色。
所有人都行色匆匆,面容嚴峻。
沈虛在總裁辦公室外一臉愁容,完全想不到應對的措施。
覓夜子從外大步走來,遞上來一張傳票。
“這是什麼?”沈虛皺眉問。
“夜族送來的,說昨天晚上夜族家主和夏錦眠吃了一頓晚餐,夏錦眠剛走,夜族家主就口吐鮮血昏迷不醒,讓寒爺給個交代。”
沈虛接過傳票,憤憤道:“這關寒爺什麼事?要起訴也該起訴夏錦眠吧!”
“夜族那邊說,夏錦眠是受寒爺之命,纔對夜族家主行兇。”
“胡說八道!夜族家主若死了對寒爺有什麼好處!”
“大概是他們覺得寒爺發展太迅猛,有意吞併夜族,所以想置夜族家主於死地,若夜族家主倒了,寒爺佔領夜族輕而易舉。”
沈虛煩躁道:“媽的,怎麼這些倒黴事都碰在一起了!”
覓夜子問:“寒爺現在好點了嗎?”
“能好個什麼!夏錦眠這次把寒爺氣的不輕,一整天一滴水都沒進了!”
覓夜子想了想,“我去看看寒爺。”
“你還是別去了,我去都被趕出來了,你去?比我還像去找死。”
覓夜子皺眉,“這傳票得告訴寒爺一聲,畢竟是夏錦眠捅出來的簍子,我們不好做決定。”
沈虛更加愁了。
他進都不敢再進總裁辦公室了,怎麼敢在寒爺面前告夏錦眠的狀啊?
他突然疑惑問:“夏錦眠爲什麼對夜族家主行兇?夏錦眠並不是喜歡沒事找事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既然能給寒爺戴這麼大的綠帽子,和夜族家主發生爭執造成行兇意外又有什麼不可能的?”
沈虛不認同道:“你和夏錦眠接觸的少,她根本不是那樣的人,我覺的這裏面肯定有誤會。”
“我們都親眼看見夏錦眠和柏修那麼曖昧的夾菜了,還能有什麼誤會?”
沈虛眯着眼睛看着覓夜子,“你似乎對夏錦眠敵意很深啊?”
“呵,我不太瞧的起她,當然也不太喜歡她。能得到寒爺的寵愛是她多少輩子才能修來的福分,居然不知道珍惜,揹着寒爺和別的男人搞曖昧,我沒殺了她就已經是很看在寒爺的面上了。”
“反正我不相信夏錦眠會背叛寒爺,這裏面一定有誤會!”
沈虛走向辦公室門口,手伸了好多下,才鼓起勇氣推開了門。
辦公室裏。
夜陌寒坐在辦公桌前,面前只放着一部手機。
他似乎在等什麼消息,可手機屏幕卻一直是黑的。
聽見開門聲,他幾乎是立刻擡起幽暗的墨眸看去。
當看見進來的是沈虛時,眼底的失望頃刻間變成了滔天的怒火。
冰寒的聲音怒吼道:“滾出去!”
沈虛戰戰兢兢的頓住腳,緊張又小心翼翼地道:“寒爺,是夏錦眠的事……”
夜陌寒這才瞳孔微縮,冷聲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