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慧月很激動,這正是她想要的結果,這樣的話,她就能和弟弟妹妹一起玩,然後還有一個美若天仙,溫柔可人的嬸嬸了。
“爹地!真男人!”
時梓軒直接給範思明豎起了大拇指,說道。
“爹地!要是和高家取消婚約的話,估計你會損失一大筆錢!”
時梓熙當然希望爹地能夠取消婚越,但是他也考慮到了爹地的處境,繼續說道,“不過,爹地您放心,我們會幫您賺回來更多的錢!”
“爹地怎麼會讓你們掙錢呢!別說跟高家一家取消婚約,就是十家,爹地取消的起!”
範思明的意思就是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替他分擔這些,他以後要替他們擋風遮雨。
但是他的話在時聽然聽來卻不是這個意思,她淡淡的說道,“取消十家?富豪級別的人就是不一樣,就連未婚妻就有十幾個!呵!果真是貧窮限制了想像!”
他知道時聽然就是故意這樣說的,時聽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偶爾再嘲諷他兩句,他真得想直接上前,直接把她圈在懷裏,用嘴直接堵住她那雙能說會道,氣死人不償命的性感脣瓣。
但是礙於孩子們都在面前,他只能忍着,含情脈脈的看着她,說道,“未婚妻十幾個也不低你一個!”
範慧月聽到叔叔這句話,汗毛都豎了起來,她從來不知道叔叔竟然還會這樣說話,撩的時聽然的臉頰都紅了。
以前都以爲叔叔是個不近女色的工作狂,難道叔叔像小說裏面說的一樣,對愛情這方面覺醒了?竟然這麼會撩!
就在時梓熙和時明月都未聽清楚,還處於一臉懵的時候,時梓軒直接給範思明遞了一個認可的眼神。
時梓軒一直認爲爹地是個廢銅,誰知竟然是王者,這撩人的技術不一般啊!
“梓軒,梓熙,月月,我要去買冰激凌,你們去嗎?”
範慧月跟他們說道。
“恩嗯,去!我要去!”
時梓軒第一個反應過來,忙說道。
“我不要,我要跟爹地和媽咪在這裏!”
時明月覺得這麼好的機會,爹地,媽咪都陪着她,她可不捨得離開。
“明月,你喜歡喫什麼的?自己去挑!”
時梓熙走到時明月的身邊,低聲說道。
“哥哥,你幫我拿吧,月月不挑食的!”
時明月根本就沒有意會到哥哥的意思,忙笑嘻嘻的說道。
“傻子!”
時梓軒看着時明月這樣的傻白甜,他忍不住的湊近她,低聲說了兩個字。
“你!梓軒哥哥傻……好吧!月月跟你們一起去!”
剛要和哥哥置氣的時候,時明月好像想到了什麼,忙改了口。
“慧月,不用下去,直接喊服務員過來就是了!”
時聽然忙跟他們說道。
“阿姨!我們正好下來看看您的這家店!您不用管我們!”
範慧月說着就兩個小弟弟妹妹出去了。
留下兩個大人,時聽然覺得有些尷尬,她起身準備離開。
“我跟你有話要說!”
“咱們之間並沒有什麼話要說!”
時聽然不想跟他說話,她覺得跟這樣的人說話簡直是在浪費口舌。
“五年前,你真的不是故意……”
“你纔是故意的,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時聽然最害怕有人提及五年前的事情,她自己愚蠢被景雪怡和柴玉石給騙了,還丟了身子,這時間可恥的事情,還是她一輩子不願意揭開的傷疤。
不過,這男人一直說她是故意爬上他的牀,這讓時聽然難以接受,她明明是受到傷害的人,現在卻又被人誣陷,這讓她很生氣。
“不是就好!我看你也不像那樣的人!”
範思明在沒有見到時聽然的時候,他是這樣認爲的,但是自從見到時聽然把孩子照顧的這麼好,還對他不攀不依,他內心深處有個聲音一直在提示這他,時聽然不是那樣的人。
“呵,你是不是有妄想症?總覺得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喜歡你,都想追你?繡花針似的,誰追你!”
“繡花針?”
這是對男人的一種侮辱,範思明有些慍怒,但是腦袋轉念想了一下,衝着時聽然壞笑了一下,說道,“繡花針也得體驗過後才知道啊!”
“你!渣男!”
時聽然當然聽出了範思明說話的意思,他不是說,只有體驗過之後,才知道是不是繡花針了嗎?這明顯就是說他們有過肌膚之親!
“既然五年前你不是故意的,那咱們就是緣分,我也不是故意的!緣分已到,咱們的情緣也要開始了!”
“誰跟你情緣,誰跟你緣分?再說,你說你不是故意的,誰知道真假!…………叔叔?”
時聽然說話間就想起身往外面走去,但是走了兩步之後,她猛的轉頭過來,驚訝的看着範思明問道。
叔叔?這個時候範思明才知道,原來時聽然說的是範慧月,這女人的反射弧是不是有些長?
其實這已經不能叫做反射弧,都可以叫做回憶了。
“慧月是我的侄女,我大哥的你女兒,我大哥大嫂十五年前出了車禍,慧月一直有奶奶,母親照顧,不過她跟我着我的時間也比較長!”
範思明極其認真的跟她解釋着。
“慧月這孩子真的挺懂事的!聽梓熙和梓軒說,慧月的成績也很好!”
“對,這點慧月這丫頭還是不讓我們操心的!”
範思明本以爲提到範慧月的時候,時聽然的反應和高穎兒一樣呢,結果狠狠的打臉了。
人家還一直誇獎着慧月懂事,和高穎兒是完全不同。
高穎兒只會找出範慧月的缺點,範慧月的優點她倒是看不到一星點。
不得不說,范家的教育還是不錯的,一個從小沒有父母的人,從小到大陰暗的人不少,但是像範慧月這樣,活潑可愛,樂於助人一個挺陽光的女孩子肯定是范家人教育出來的。
“以後咱們幾個孩子也會和慧月一樣優秀,甚至比他們更加的優秀。”
範思明好像看到時聽然的內心一樣,他說的話,和時聽然想的是完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