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聽然很認真的回答着。
“我給你!”
“你……你有病!”
這樣的玩笑也開,時聽然瞬間有點慌亂,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覺得這男人有病!
“我有病,你有藥,這不正好麼?”
範思明好像是被什麼給支配着一樣,好多話,感覺都不是他自己要說的,說出口之後,自己都覺得噁心的要命。
“你是不是太閒了?”
時聽然面對眼前這個死皮賴臉的男人,她怎麼就想怒努不起來呢?
“我是範氏集團的總裁,整天忙工作,我的每分每秒都是用錢來衡量的!……”
“那你還來!”
“唯獨你和孩子不一樣,我就算是再忙,也要過來的!”
“……”
時聽然從來沒有這樣無語過,這男人在胡說什麼,他們之間不存在什麼關係,現在被男人說的好像他們兩人有着不可分割的關係一樣。
“反正我不管,有孩子的地方就有我!你放心好了,我母親和奶奶那邊我來說服,以後不會讓她們過來打攪你的!”
“呵!然後呢?你可是範氏集團的總裁,手下有着近萬名員工,你的辦事風格難道不是那種沉着穩重的嗎?
請你正常說話,好不好?你是一個奔三的男人,就算是沒有經歷過愛情,也見的不少吧?
請你不要這樣幼稚!”
“我……幼稚?好吧!你覺得怎麼樣纔不幼稚呢?”
範思明這時才明白,他說的這些話,做的這些事,完全都是按照孩子們的意願做的,他是控制不住的。
如果是他自己的意願,他寧願自己孤身一人一輩子,纔不會主動去追求女人。
女人這種東西簡直就是個麻煩,搞不懂,分不清,整天讓你猜來猜去,還猜不明白她們到底要什麼!
“正常點,離開這裏。”
時聽然看着他,冷冷的說道。
“唉!”
範思明嘆了口氣,說道,“你怎麼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她越是讓他離開,範思明就有種跟她反着乾的感覺,就不走,就不走!
“我爲什麼要和別人一樣?我就是我!”
“不一樣的煙火!”
“……你該回去了,範少!”
時聽然真的是無語了,這個男人怎麼不知道矜持是什麼呢?他的高冷去哪裏了?他不是傳說中的生人勿近的冷酷男人嗎?怎麼……是個這樣的傢伙?
“我不,我剛來,那,這水我還沒有喝呢!”
範思明指了指旁邊的水,說道。
時聽然覺得這男人好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開,她冷道,“那就趕快喝,喝完趕緊走!”
“不要,還有點燙呢!”
“……範思明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說話,很噁心!”
時聽然很無語。
“所以說你不要兩個億,你要和孩子們在一起?”
範思明起身來到時聽然的身邊湊近她的耳邊,低聲問道。
時聽然抵禦不了他的這種低沉的聲音,只覺得耳朵像觸電一樣,她連忙推開他,斬釘截鐵的說道,“對,誰也分不開!”
範思明再次湊近時聽然,說道,“我知道了!我也會和你們分不開的!”
時聽然實在受不了他這樣,怒視着他,低吼道,“敢喊我的全名的,也只有你一人了,你說誰給你的膽子?”
“呵,你起個名字不就是讓叫的嗎?我叫錯了?”
“那倒沒有!”
“呵,我以爲必須喊你範少,範總裁呢!”
範思明沒有想到時聽然竟然這麼口齒伶俐,懟的他一時無語。
儘管這樣,他爲啥內心是開心的呢?他自己也搞不懂。
“對了!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
範思明突然想到了什麼,瞬間正經起來,他繼續說道,“兩天後就是洛安城的茶會!你到時候去不去?”
“去!”
時聽然脫口而出,這是她做好的決定,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
“行,我知道了!”
範思明心裏好像是一塊石頭落地了,有種踏實的感覺。
本來他對這種小型,大型的活動,並不感興趣,但是,聽說時聽然要去,他直接做出了決定,那天他也去。
在時聽然這裏,範思明從來沒有見過時聽然的好臉色,每次都要催促着他離開,儘量和他保持距離。
就這樣,範思明走的時候,心裏也是美滋滋的,嘴角老是不知不覺的往上揚!
“我是不會和孩子們分開的!
我們纔不需要你!
你以爲你是誰?爲什麼要給你陪着笑臉?
爲什麼不敢叫,你起名字不就是讓人叫的嘛?
……”
邊開車的範思明,腦海裏還在不停的回放着時聽然說的這些話。
越是回放,他越是覺得時聽然這個女人的真實性!不嬌柔,不做作,給人一種舒適感,更重要的是,他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莫名的放鬆不少!
……
夜幕降臨,酒吧裏開始熱鬧起來,景雪怡和往常一樣,很受歡迎,接客也是一個接一個。
當然這些都是經理那邊故意給她安排的,掙錢嘛!
不過那些和她一樣的女人卻不知道這些,在她們看來,景雪怡剛來不久,走路也是有點不穩,怎麼就能比她們接的客多,掙得錢多呢!
好多人都是懷恨在心,故意孤立景雪怡。
經歷過生死的景雪怡,對這點小孤立根本不堪在眼裏,只要能活着,比什麼都強!
不過有一點,不管是什麼樣的客人,景雪怡都敢接,這點是他們不得不佩服的。
那些避之不及的老色狼,還有一些下狠手的地痞流氓,是他們唯避之而不及的人,他們也都儘量的推給景雪怡來接客。
今天景雪怡就接到了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那兩男人的臉上都有長長的傷痕,說話的聲音也是那種沙啞聲,好像是煙抽多了,或許是吸毒了,反正看起來挺很嚇人的。
“能喝酒不?”
景雪怡剛進包廂,就被一個男人摟在身邊,指了指桌子上的白酒問道。
“我不會喝酒!”
景雪怡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會喝酒?你來這裏幹什麼?不會喝,學喝,今天碰到你哥哥我,我來教你怎麼喝!先把這瓶喝了!”
男人絲毫沒有憐憫之心,直接拿了一瓶已經打開的白酒遞給景雪怡,說道。
看到這架勢,景雪怡瞬間慌了,她忙搖頭,說道,“哥哥!我真的不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