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們這樣的親戚,我真替父親感到悲哀!父親還跟我說,讓我饒了你們,不上告,不起訴。
我現在真想讓父親看看你們的嘴臉,一個個蛇蠍心腸!想把自己兄長給撞死的人,到底是有多麼的陰狠!”
“我!我們……”
時芳被時聽然說的是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此時的她們爲了活着,不得不狡辯一下。
“我也是時家的一份子,洛安集團理應有我的股份,憑什麼不給我?”
“憑什麼要給你?洛安集團是我父親和母親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公司,你是添過一磚一瓦還是出過什麼力?
你除了想方設法的從我家弄錢出去,你有過一絲想要幫助時家渡過難關的心嗎?
當時家出事的時候,你別誰都跑的快,現在又來說你是時家的一份子,憑什麼?”
時芳被時聽然說的臉頰通紅,她是理虧,她是做錯事情了,但是她心不甘!
人生下來就是平等的,爲什麼她們母女倆這麼倒黴,時聽然和時文卻是一帆風順?
“那!那他也不能把他妹妹告上法院吧?”
崔佳妮繼續無理狡三分。
“告上法院又怎麼樣?那也比你們直接要人性命強!”
時聽然她真想一巴掌扇死她們,什麼姑姑,什麼表妹,這些沒有人性的人,她一刻也不想看到她們,更不想跟她們浪費口舌。
之前來的那兩名警察,其中一名警察看着時芳問道,“你們確定家裏的那套房子被法院收走,作爲補償是嗎?”
“不!不,那是我的家,我不能沒有它!”
時芳忙說道。
“咚咚咚!崔佳妮的醫藥費交一下吧!”
一名護士站在門口,敲了敲門,說道。
“醫藥費?多,多少?”
時芳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這催債的一波接着一波,她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目前已經欠了十六萬,後續的話估計也要十多萬!你還是先把這十六萬交上再說吧!”
“十六萬?你訛人呢?你們不就是出一次診嗎?搶錢嗎?”
時芳不理解,女兒這車禍爲什麼要花這麼多錢?十幾萬,對於她們母女二人來說,可不是小數目!
“搶錢?我們出的是急診,再說這跟出診沒有任何關係!她生命在遇到危險的時刻救了她,聽從時總安排,給她用的全部都是上等的藥品,還儘可能的保住了她的另一條腿,要不是看在時總的面子上,別說十六萬,二十萬你們也便宜你們了!”
“看看,看看,我就就說黑醫院吧!這還能看人辦事!一下子錯了四萬塊錢!”
時芳早已喪心病狂,指着小護士說道。
“四萬塊錢那是手續費,我們醫院的專家全都是免費給你們做的手術!快點去前臺把費用交了!”
護士說完之後,根本不給時芳說話的機會,直接轉身離開了!
時芳的腦子裏都是錢,睜眼閉眼都是錢,這些錢,她要去那裏能拿到這麼多的的錢!
“時間已經很久了,走吧!跟我們去局裏一趟!”
警察再次開口說道。
“不,不要,你們不能把我媽媽帶走!我們母女相依爲命!不能離開的!”
崔佳妮忙哭訴着說道。
“我不能跟你們走,我女兒現在需要人照顧,不能沒有我!”
“這不是你說了算的,你們已經觸犯了法律,由不得你們!”
時芳被兩名警察反手控制住,壓制着往病房外面走去。
路過時聽然面前的時候,時芳的內心還是有些不忿,她覺得,時聽然站在這裏,沒有說一句幫她們的話,就是在這裏故意看笑話的!
“媽!媽!警察同志,你們不能帶走我媽媽!”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母女二人撕心裂肺的喊叫着,但是警察好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依舊押這時芳往外面走去。
剛走到走廊的時候,一個人從走廊的另一頭手提一密碼箱,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警察同志,請留步!”
時聽然看到來人之後,連忙喊住了押着時芳的警察說道。
“打開!”
時聽然和那人說道。
只見那人走到衆人面前,直接把箱子放在地上,打開之後,滿滿的一箱子紅色鈔票映入眼簾。
時芳知道這些錢是她逼着時聽然拿過來的,她覺得,這人來的正好,要是再晚來一步的話,她就要被警察給帶走了。
“時聽然,這裏面是多少錢?”
時芳忙問道。
“這裏面是父親給你,讓你還債用的,這錢也是你們兄妹之間感情要斷的一個證明,一共一百萬,你合理利用吧!”
那人把箱子合上,然後看向時芳,等待着她的發話。
一百萬,要說不是個小數目,但是,現在在時芳這裏,也只能過過眼癮,一轉眼都是別人的了。
畢竟要賠償人家六十萬!還要補夠醫藥費十六萬,這算下來,還能的就很少很少了!
“警察同志,你拿走六十萬吧!去賠償那受害人!”
時芳咬着牙,忍着痛,說道。
警察鬆開了她的雙手,從箱子裏拿出了六十萬,這才轉身離開!
但是法院那邊還站在這裏,時芳可是一動不動的抱着那箱子,說道,“你們趕快離開這裏吧!我明天再給你們答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把房子給賣了!我女兒還在這裏,我是跑不掉的!求求你們了!”
剩下的那名警察和法院的工作人員相互對視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時聽然,之後才轉身準備離開。
不管此時時芳是有多麼的恨時聽然,她還是想吩咐時聽然下樓幫她交費用,她的雙腿早就癱軟的不行,根本下不了樓。
就在時聽然拿着十六萬下樓交錢的時候,崔佳妮像時芳哭訴着,她的腿沒有了,她想要安裝假肢!
假肢的話,少則也得就幾十萬吧,現在是時文送來的一百萬馬上就要沒有了,那還有錢安裝假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