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聽然坐在牀邊,沉思了一下,說道:“我再和他說說吧,儘量說服他,讓她回去!”
“謝謝,少夫人,謝謝,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只能找你,阮逸晨一根筋,有時候他就是不聽話,我也沒有辦法。”
“沒事的,慢慢的就好了,以後誰得話不聽,他都會聽你的。”
“哎呀,少夫人,你看你,又笑話人家!”
呱呱被時聽然說的臉頰驟然就紅了,她害羞了。
在去醫院的路上因爲有呱呱在,時聽然也沒有說很多的話,然後等阮逸晨把呱呱送走之後,時聽然這才喊阮逸晨坐下來,陪她聊聊天。
“你哥哥那邊的情況你知道嗎?”
時聽然試探着問道。
“不知道,我現在還不想回去。”
“年輕人嘛,想在外面自由自在,我能理解,不過,你自己的家裏要是不回去看一眼的話,會不會說不過去,要是哪一天你的哥哥不在家,你會不會找不到家呢?”
“聽然姐,不會的!我知道我家在哪裏,現在我還不想回去,或許明天,或或許一個星期,或許半個月,也或許更久吧,我會改變主意,就會主動回去了。”
阮逸晨說完之後,才意識到,會不會是嫂子不願意他待在這裏了呢?
“我就是擔心你的一日三餐。”
“聽然姐,你不用擔心我,我已經成年了,難道自己還照顧不好嗎?你放心吧!”
阮逸晨說是這樣說,其實內心更加的尷尬了。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你安心住在那裏,缺什麼少什麼,你就跟你思明哥說,讓他給你備齊!”
“謝謝聽然姐,我知道了。”
阮逸晨忙笑着說道。
今晚,範思明就直接來到了醫院,他把幾個孩子安置到了老宅之後,就過來陪着時聽然一起住院。
“老婆,今天怎麼樣?”
範思明把洗好的水果放在病牀邊上的桌子上,然後來到時聽然的身邊坐了下來。
“還行吧,除了腰,腿,有點疼之外,其他的還好,就是有點困。”
時聽然如實說道。
“孕後期好像都會有這些症狀的,老婆,你先躺在牀上,我給你揉揉腿,放鬆一下。”
範思明說完,就起身扶着時聽然的肩膀示意她慢慢的躺在牀上。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時聽然忙拒絕說道。
她知道範思明工作了一天,比較累,不能再讓他按摩了。
“聽話,我坐着也是坐着,給你揉揉,多好,咱們邊揉邊說話。”
範思明先是哄孩子一樣,柔聲和時聽然說道。
時聽然心裏甜甜的,她只好按照範思明的話,乖乖的躺在牀上。
阮逸晨快速的拿了枕頭放在了時聽然的後面,這樣時聽然的後背就能舒服的倚在牀頭上。
範思明重新坐在了牀邊,用手在時聽然的小腿肚上輕輕的揉捏着。
“力道還行吧?”
時聽然衝着他甜甜的笑了笑,微微點頭。
“好的,時總,那您慢慢享受,小的我好生伺候着。”
“噗嗤!”
看着範思明一本正經的在那揉捏,卻說出來了這樣搞笑的話,時聽然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您這腿啊,就是太辛苦,走路太多了,以後前往那要多注意休息,而且還要經常按摩,相信您的這些症狀都會漸漸解決的。”
“下次還找您這樣的按摩師傅嗎?”
看着範思明已進入角色,不願意出來,時聽然忍着笑,也陪着他說道。
“那是當然,向我這樣好的按摩技師可不好找了,我可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高級技師。”
“那我聘用你當我的私人技師怎麼樣?”
“謝謝時總喜歡,小的很願意爲您效勞。”
“價錢怎麼談呢?”
時聽然一直憋着笑,繼續問道。
“私人技師的話,最低最起碼一天一開吧。”
“可以,你說多少錢呢?”
“其實錢不錢的都無所謂的,我的目的只有一個,把時總伺候得舒舒服服,飄飄欲仙……”
“……”
時聽然不由得愣了一下,她怎麼嗅到了異味?
“時總,其實我還是神槍手的,等一個月後,我給你展示展示我的絕技。”
果不其然,這傢伙又開車了。
時聽然的臉頰驟然一紅,這傢伙能不能正常點,這,這車速有點快。
她忙制止說道:“不要,你的絕技不要輕易的展示,知道嗎?人家都是深藏不露的。”
“五年前的某一天,我遇到一位高人,被一位高人指點,才成就了我的神槍手,這絕技已經在我的身上埋藏了五年,就等着你來了展示展示呢,一個月後,我要把我埋藏六年的絕技都要展示給你。”
“剛剛不是說五年嗎?怎麼又成六年了?”
“十月懷胎,然後坐月子,等給你展示的時候,又一年了,可憐的我啊!”
範思明說着說着,還擺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看着範思明那委屈巴巴的樣子,時聽然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她都不知道怎麼接這男人的話了。
但是她知道,這傢伙來勢兇猛,每次都恨不能讓她散架,現在他還說什麼積攢六年的絕技,那到時候,豈不是比暴風雨還要猛烈嗎?
哎呦!想想都害怕,時聽然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看着時聽然那發矇的表情,範思明嘴角微笑,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捏了一下,柔聲說道:“好了,不逗你了。”
不得不說,時聽然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馬上就要一羣孩子的母親了,但是她的皮膚堪比十八歲小姑娘的皮膚,白皙粉嫩,摸上去給人一種Q彈的感覺,很是可愛。
“今天呱呱來了,她和我說了一件事,關於逸晨的。”
時聽然開口和範思明說道。
“哦?什麼事情?逸晨欺負人家小姑娘了嗎?”
範思明淡淡問道。
“不是,是逸晨嫂子給呱呱打電話了。”
時聽然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