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動輪椅往回走,並吩咐:“初一,你現在就去慕氏集團,等大少奶奶下班後,跟着她保護她。”
“好。”
初一不敢多說一句話,大少爺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戰博回到辦公室裏,繼續投入緊張的工作中。
上午很平靜地過去。
一下班,若晴就趕緊挽着她的包往外走,童熙十分鐘前發了信息給她,在公司門口等她一起去喫飯。
在頂樓工作的人統共就若晴父女倆以及鄭祕書。
鄭祕書中午要跟着父親去參加一個飯局,主要是談生意。
若晴一直都想跟着父親學習學習經商之道的,無奈她的中午幾乎是被戰博包攬了。
慕景瑞最盼望的不是若晴強大起來,而是小夫妻倆能感情深厚,所以他幾乎不會叫上若晴跟着去參加飯局。
獨自一人進了電梯,電梯把若晴帶着下樓,不過才下了兩層樓就停了下來。
電梯門開了,慕若惜和齊祕書一起站在電梯門前。
看到若晴的時候,慕若惜似是頓了一下,不過還是帶着齊祕書進來。
“慕助理。”
齊祕書笑着打招呼。
若晴點點頭,算是迴應了。
她和慕若惜僅是相互看一眼,誰也沒有主動開口。
與威信合作那件事讓慕若惜對她意見很大,慕若晴是知道的。
她也不管慕若惜怎麼想,會在背後怎麼誹議她,反正周子同說過只要她喝服他,他就與慕氏合作,與她籤合同的。
自己灌了那麼多酒,纔拿下的訂單,沒理由拱手相讓,哪怕負責兩家公司合作的人是慕若惜。
那又如何?
誰籤的單就是誰的業績。
可能是電梯內的空氣質量不好吧,慕若惜又覺得反胃噁心,想吐。
她極力想忍着,不能當着慕若晴的面嘔吐。
越是這樣想,她就越是想吐。
“若惜,你不舒服?”
若晴一直留意着慕若惜的神色。
按照上輩子的劇情走,慕若惜那個私生子和她的寶寶是差不多大的,這個時候應該是在慕若惜的肚子裏了。
“沒事,就是有點感冒了。”
慕若惜淡淡地道,“剛纔讓齊祕書出去給我買了感冒藥,吃了沒什麼效果。”
“那要去醫院看看,可別拖嚴重了。”
若晴一副很關心她的樣子,“你也不要私自用藥,萬一用了不該用的藥,會不好。”
她這句話裏有話。
齊祕書聽不出來,慕若惜卻是能聽出若晴話裏的深意。
要是她懷孕了,亂吃藥,就會影響肚裏的寶寶。
她臉色冷冷的,說話也是冷冰冰的了:“謝謝關心,我現在就去醫院去看醫生,不會請假的。”
若晴笑了笑,“慕副總還真是敬業,敬業好呀,能爲公司多賺點錢,我最欣賞慕副總這樣的人了。”
慕若惜爲慕氏集團賺再多錢,這輩子都進不了慕若惜的腰包,不過是爲了她作嫁妝罷了。
要不是父親說在她還沒有足夠的能力接管公司前,不要和慕若惜鬧得太難看,若晴早就跟慕若惜撕破了臉。
齊祕書一向維護着慕若惜,瞧不上若晴。
“就連是我們慕副總的功勞,慕總也能睜隻眼閉隻眼,任由慕助理攬了去,不過是喝點酒,跟周總去開房,誰知道慕助理是喝服還是睡服……”
若晴揚手就打了齊祕書一耳光。
齊祕書被打得眼冒金星,捂住被打的臉,錯愕地看着若晴,大概是沒想到若晴會打她吧。
“若晴,你做什麼?”
慕若惜見若晴當着自己的面動手打她的祕書,臉色更冷。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齊祕書是她的祕書,就是她的人,就算齊祕書做錯了事,也輪不到職位不高的若晴來教訓。
“再讓我聽到你說出污辱我的話,就不是一記耳光這麼簡單了。”
若晴無視慕若惜的冷臉,冷冷地警告着齊祕書。
齊祕書自知理虧,卻表現得敢怒不敢言。
若晴又看向慕若惜,冷冷地道:“慕若惜,那天你也在場,我做了什麼,除了周子同就數你最清楚,你回公司跟你的走狗說了什麼?”
“我把醜話擱在這裏了,要是再讓我聽到說我把周子同睡服的謠傳,我告你們造謠誹謗,把你們告上法庭!”
慕若惜臉色難看,辯解:“我從來沒有說過你睡服周子同的話。”
齊祕書臉色有點白。
她想起了她跟一位同事誹謗過若晴的話。
但願那位同事能夠守口如瓶吧,要是真在公司裏傳開,那她就要倒黴了。
如今,慕若晴不僅僅是慕家真正的千金,還是戰家大少奶奶呢。
想到傳說中冷冽無情的戰爺,齊祕書兩條腿都軟了。
“你有沒有說,心裏最清楚,別以爲我就查不到,真要查,我連你們每天上多少次洗手間都能查出來。
慕若惜看向齊祕書,嚴肅地道:“齊祕書,還不向慕助理道歉。”
“慕助理,對不起,剛剛是我不對,我就是爲我們副總抱不平,是我胡說八道,胡編亂造,與我們副總沒有關係,副總從來沒有說過慕助理是睡服周子同的話。”
齊祕書很識相地道歉。
見齊祕書道歉了,慕若惜緩和了臉色,對若晴說道:“若晴,齊祕書已經知道錯,你也打了她一巴掌,出了氣,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吧,我也有錯,我管理下屬不嚴。”
若晴眼神如電,冷冷地看着慕若惜,冷冷地道:“雖說與威信的合作是你負責的,你想在我背後做些什麼,你心裏清楚,如果不是周總還算有點良知,就不是我在酒桌上喝服他了。”
慕若惜一直想讓她犧牲色相,被周子同潛規則,她都沒有找慕若惜清算呢,慕若惜好意思怪她搶了她的功勞?
除了價格是慕若惜定的,還有什麼是慕若惜做的?
一直都是她和周子同在打交道。
“慕若惜,我雖然是初入職場的菜鳥,卻不是笨蛋,不要以爲誰都由着你坑賣了還要幫你數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