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給他們趙氏一點教訓,真正來說,還拿不下趙氏的,硬吞,對戰氏也有損失。”

    還得防着與趙氏硬剛之後,明氏會坐收漁翁之利。

    若晴笑,“戰爺,你肯爲了我,爲了慕氏,剛上趙氏,我就很高興了,不必覺得對不起我。”

    戰博默了默後,說道:“中午,我過去接你,順便跟爸說一聲,你明天請假一天。”

    “爲什麼請假?我沒什麼緊要的事要請假去辦的呀。”

    戰博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我要喝大補湯。”

    若晴:“……讓我請假一天給你熬大補湯?”

    戰博啪地掛電話。

    若晴一臉問號。

    想了好一會兒,她想明白之後,頓時哭笑不得。

    以後,誰要是說戰爺不能人道的,她呵他們一臉。

    那傢伙就是一頭狼。

    狼,還要喝大補湯,這是想把她骨頭都折了的節奏呀。

    他這樣做的用意是什麼?

    早上夫妻倆才閒聊過,若晴又不笨,稍微想一想,就明白了戰博的用意。

    戰博真是個好哥哥!擔心因爲他而影響到弟弟的感情,不惜“折騰”她。

    ……

    趙雅舒前往接許俊庭的路上,忽地接到許俊庭打來的電話。

    “許哥哥,我在去你公司的路上了。”

    “雅舒,對不起。”

    “?”

    趙雅舒一臉問號。

    “視頻,相片,都被刪得乾乾淨淨的了。”

    “什麼?”

    趙雅舒差點就追尾前面那輛車,驚得她緊急剎車,由於她剎車太突然,後面的車輛剎車不及,咬上了她的車尾巴。

    砰一聲響。

    趙雅舒那輛紅色跑車的車尾變得難看至極。

    “雅舒,怎麼了?”

    許俊庭聽到巨響,關心地問着。

    趙雅舒被追尾了,好在她人沒有事,她對許俊庭說道:“被別人追尾了,我人沒事。許哥哥,我拜託你的事,被戰爺發現了嗎?”

    慕若晴沒有那麼大的能力,能把許哥哥安排過來的私家偵探揪出來,並且強行毀掉偵探拍到的視頻,相片。

    “嗯。”

    趙雅舒:“……氣死我了,我還請慕若晴喝了咖啡,吃了點心,被她氣得差點靈魂出竅,結果白費勁。”

    “雅舒,你在哪裏,我過去找你,你先報警處理追尾事件。”

    許俊庭覺得沒有真正幫到雅舒,對不起她。

    他不知道戰爺安排了人跟着那個叫做慕若晴的。

    “好。”

    趙雅舒結束了與許俊庭的通話。

    追尾,對她來說,就是車子受損而已,她可以換一輛新的。

    她氣的是,她那樣刻意討好慕若晴,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氣呀!

    ……

    明家。

    明楓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得讓他想自擰腦袋。

    伸手摸到了手機,他打電話給陳叔,等陳叔接聽電話了,他難受地道:“陳叔,我頭痛,幫我通知喬醫生過來。”

    喬醫生是他的私人醫生。

    “好。”

    陳叔連忙應着,又說道:“家主昨晚喝了太多的酒,宿醉後就頭痛,我已經吩咐廚房幫你煮好了醒酒湯,還熱着,我給家主送上去?”

    “嗯。”

    明楓沒有再逞強。

    輕輕地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實在是頭痛得厲害。

    他不停地揉着太陽穴,想借此來減輕頭痛。

    陳叔很快就送了醒酒湯上來。

    “家主,醒酒湯來了。”

    陳叔把那碗一直都熱着的醒酒湯放在了牀頭櫃上,就去扶明楓,心疼地說道:“昨晚叫家主不要喝太多的酒,家主就是不聽勸,還有,家主身上的傷都需要上藥的。”

    昨晚趁家主醉睡後,他幫家主上了點藥,僅限於他看得到的。

    要是他沒有幫家主上藥,家主現在不僅僅是頭痛,臉也會腫成發酵的饅頭。

    戰家大少爺夫妻倆下手真是狠!

    陳叔問過了張華他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雖說他們家主也有錯,但對方夫妻倆也太狠了點兒。

    戰爺就算了,與家主是死對頭,下手不狠纔怪呢。

    家主對慕二小姐一向都很關心,也曾經幫過慕二小姐解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慕二小姐竟然也下得了狠手。

    張華說了,在慕二小姐下手時,家主不曾還手,任由慕二小姐對他拳打腳踢,張華還說慕二小姐是會拳腳功夫的。

    陳叔僅是聽着就心疼壞了。

    “死不了。”

    明楓輕輕地說道。

    在陳叔的扶持下,他坐了起來。

    坐起來時,頭一陣陣地痛,略坐片刻,那頭痛才稍減些。

    陳叔把那碗醒酒湯遞給他。

    “慕二小姐太狠了。”

    陳叔對慕若晴意見多多。

    明楓默默地喝了半碗的醒酒湯後,便放下了碗,抿緊脣片刻,他低低地說道:“她能打我一頓出氣,我還能好受些,她要是什麼都不做,我才難受。”

    “家主就是對她太好了,女人不能寵的,一寵就上天。”

    明楓自嘲地笑,“陳叔,我倒是想寵她上天,可她不給我寵她的機會呀,她……”

    她說她這輩子只會和戰博白頭到老。

    “家主,你做的那些夢,真的是夢,你別再糾纏下去,慕二小姐現在已經是戰家的大少奶奶,家主,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陳叔勸着家主不要再沉浸在那所謂的夢境不能自拔。

    事實上,家主和慕二小姐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都不知道家主怎麼會做這麼古怪的夢,明明兩個人之前連見都沒有見過的。

    明楓不出聲。

    陳叔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說了那麼多等於白說。

    嘆了口氣,陳叔轉身去幫他拿來了一套乾淨的衣服,說道:“家主昨晚醉得厲害,沒有洗澡就睡了,我現在幫家主放洗澡水,家主先泡個澡,這樣也能舒服點,喬醫生很快就會過來。”

    明楓默默地接過了衣服,忍着劇烈的頭痛,站了起來。

    膝蓋一陣陣的痛,痛得讓他差點跌倒,還是陳叔眼明手快地扶住了他。

    “家主。”

    陳叔心疼地說道:“你膝蓋都青了。”

    明楓踢了踢腿,隨着他這個動作,陣陣痛楚又傳來。

    “家主,要不,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吧,萬一有內傷呢?”

    明楓拒絕,“不用了,不會有內傷的,若晴,她,其實也捨不得對我下死手,都是避開我的重要部位,痛,是痛了點,上點藥,養上幾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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