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誓,一定要把楊語彤追回來。
熱好了早點,凌煜端着那些早點出去,自顧自地走到沙發前,把早點放在茶几上。
“弄髒了我的茶几,你負責幫我擦乾淨。”
楊語彤冷冷地說了句。
凌煜一邊坐下一邊說道:“好,我會幫你把茶几擦乾淨的。”
楊語彤抿抿嘴,終是不再說什麼,繼續喫着水果看電視。
凌煜一邊喫一邊看她,見她戴着一條新的項鍊,他眼神沉了沉。
別讓他知道是誰送禮物給楊語彤,他一定要把那個敢和他搶女人的男人揍得滿地找牙。
“語彤,你做的早餐真好喫,我格外的懷念。”
“呵。”
楊語彤呵了一聲,“今天莫不是要下紅雨了?凌總居然誇我的早餐好喫,以前我每天變着花樣給你做早餐,你可是都扔進垃圾桶,說餓死也不喫我送去的早餐。”
“還說,你喫我做的早餐,你就是狗。”
凌煜:“……”
他有說過後面那句話嗎?
“汪汪汪——”
凌煜汪了幾聲。
“語彤,我是狗,我喜歡喫你做的早餐,很好喫,比泡麪好喫多了,我今天起來得晚了,家裏的冰箱又沒有食材,只找到一桶泡麪,泡了吃了幾口就喫不下去。”
楊語彤:“……”
“鈴鈴鈴……”
語彤的手機響了。
她拿起手機看了來電顯示,便起身走到陽臺接聽電話,不讓凌煜聽見。
凌煜的耳朵豎得尖尖的,凝神聽着她和對方說話,也不知道是誰打給她的,她和對方有說有笑的,還說很喜歡禮物什麼的。
是追求她的男人打過來的!
“好,我換身衣服就出去,不見不散。”
楊語彤說完這句話便掛了電話,轉身往回走的時候,差點撞到了凌煜。
驚得她往後退了幾步,防備地問着:“凌總,你做什麼?幹嘛站在這裏,無聲無息的,差點被你嚇死。”
“剛纔是誰給你打電話?”
“朋友。”
“朋友?你有什麼朋友?”
凌煜音落又後悔得想咬舌自盡,他說的是什麼話呀。
“語彤,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凌總,我有沒有朋友不需要告訴你,你喫飽了就滾蛋,我要出去了。”
楊語彤冷着臉越過他,回房裏去。
凌煜跟着她走,想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一向都是楊語彤追着他跑,反過來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哄楊語彤開心。
看來,他得去找老闆請教請教如何哄女孩子開心的了。
“砰”
楊語彤重重地關上了房門,把凌煜擋在門外。
二十分鐘後,她換了一條漂亮的裙子,披着長髮,除了剛纔戴上去的新項鍊,她戴上了一副耳墜,手腕上也帶着兩條手鍊,挽着一隻精緻的包,出來後,她又換上高跟鞋。
平時她都是着職業套裝,現在換成了家常便服,簡單地打扮一番,別有一番風韻。
凌煜剛喫完早點,把碗筷收拾好,也把茶几擦乾淨了,手上還拿着擦布,本想幫她把餐桌也擦一下的,見她出來了,馬上走過去。
“語彤,你現在就出去?”
“嗯。”
凌煜哦了一聲,“你等等,我把抹布洗了,再走。”
楊語彤不說話,自顧自地走過去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掉。
凌煜很快就把抹布洗乾淨。
他一邊甩着手上的水一邊從廚房裏出來。
徑直走到楊語彤的面前,伸手就要拿她的包。
楊語彤拍開他的手。
“語彤,我幫你拿着。”
“謝謝,不必了。”
楊語彤挽着包,轉身就走,凌煜跟着她走。
以爲她還要花點時間才能把他趕走呢,沒想到他這麼配合她。
兩個人一起下樓。
楊語彤不想和他一起,可他亦步亦趨地跟着,她進電梯,他也進,她出來,直接走樓梯,他也跟着。
“語彤。”
凌煜忽地拉住了要與他分道揚鑣的語彤,語彤立即甩開了他的手。
“語彤,我送你吧。”
凌煜轉到她的面前,體貼地道:“你想去哪裏,我都送你。”
“謝謝,不用了,會有人來接我。”
楊語彤拒絕了凌煜的好意,面無表情地說道:“凌總,請借過。”
她從凌煜的身邊走過,還撞到了凌煜的手臂。
凌煜還想拉她,都被她避開。
“語彤——”
“別跟着我!”
楊語彤冷冷地說了句。
她眼裏的冷意讓凌煜止步,眼睜睜地看着她漸行漸遠,直到看不到。
凌煜狠狠地扒了幾下自己的頭髮。
怎麼辦?
語彤對他越來冷漠。
可以說以前他對語彤有多冷漠,現在語彤對他就有多冷漠。
報應呀。
他是活該!
煩燥的凌煜忍不住打電話給戰博。
戰博倒是接聽了他的電話。
“老闆,生日快樂。”
凌煜還記得今天是老闆的生日,沒有直接訴苦。
“謝謝。”
戰博低沉地道謝,便沒有了下文,等着凌煜說下去。
“老闆,我能不能去你家裏找你聊聊?”
戰博想都不想就冷漠地拒絕:“不能,今天誰都不能打擾我和若晴過情人節。”
岳父母和古家人被他請過來一起喫飯,他們都很識趣地不和若晴說悄悄話,讓他可以粘着若晴偷香。
“老闆,我心裏煩。”
凌煜苦哈哈地道,“看在我爲你做牛做馬那麼多年的份上,你就不能和我聊聊嗎?我煩死了,你情人節倒是有嬌妻陪在身邊,我的女人卻離我而去,我還得過着沒有情人的情人節。”
“有話就說!”
戰博冷冷地道。
他現在不正和凌煜聊着嗎?
“你的女人?你有女人了嗎?楊祕書可不是你的女人。沒有情人的情人節也是你選擇的,怨得了誰?怎麼,現在後悔了?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地愛上了楊祕書?”
“哈哈哈哈哈!!!”
戰博在電話裏放肆地大笑。
幸災樂禍的意味太明顯。
凌煜的臉黑了又黑。
“老闆,你能支幾招給我用用嗎?”
等老闆幸災樂禍後,凌煜放低姿態,很謙虛地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