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旦答應成爲奴隸,這種毒就再也不會解除了,除了在狼人這拿解藥,就必須得等奴隸主自然老死了。
即使奴隸主被打死也沒用的,因爲奴隸也會一起死去的。
好了,一切大功告成,之後再等一段時間就行了。
然後狼人對着豹子笑着說:“我們出去找點喫的回來吧。”
豹子一臉疑惑:“喫的?什麼喫的啊,我們不是不需要喫東西嗎?”
而狼人拍了拍豹子肩膀說:“是給這兩個人類找點喫的,走吧。”
豹子還是不解:“爲什麼要給他們找喫的啊,而且如果真要去的話,我自己一個人去不就行了嗎,我跑的這麼快……”
“哎呀!”狼人直接推着豹子走:“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啊,我說我們一起走就一起走啊!”
豹子沒有辦法,只能兩個人一起走了出去,打開倉庫大門後,陽光灑入來黑暗的倉庫之中。
然後,豹子和狼人兩個人一起緩慢的走在滿是人類屍體的大街上。
狼人問豹子:“你看着這滿大街的屍體,有什麼感想嗎?”
豹子疑惑的思考了一下,然後說:“不就是些屍體嗎,能有什麼感想?”
狼人哈哈大笑了起來,說:“果然啊,我們兩個好像都是這樣的哦!”
然後狼人又對豹子說:“但是企鵝不是這樣的,企鵝他好像生病了。”
豹子立馬問:“那你怎麼不去治好他呢?”
狼人又哈哈笑了一下,說:“我看你是真的什麼都不懂哦,企鵝的病我是治不好的,所有子嗣中居然就他一個人有這種病,他以後發病的時候,一定會死得很痛苦的吧,唉……”
豹子聽見後直接拉着狼人的手和嘴說:“那你快去治好他,快去治好他啊!”
狼人一臉煩悶:“我不都說了治不好的嗎!”
狼人扯開了豹子的手後,說:“你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真的是。”
突然在這個時候。
狼人感受到有什麼東西已經離開了,於是立馬開始嚴肅了起來。
然後開始對豹子說明自己帶他出來的真正目的:“我們被監視了。”
而豹子也立馬的認真了起來,說:“是誰,我去殺掉他!”
狼人說:“沒有辦法的,他是‘封閉’,在自己的封閉空間中,我們打不到他的。”
豹子這個時候也知道是誰了,說:“原來那隻小螃蟹嗎,可惡啊,居然敢躲在這種地方偷看我們!”
狼人說:“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着,但是他也不知道我們真正的想法,所以他也沒有正當理由帶領其他人來襲擊我們。”
然後,狼人伸手捏着豹子的耳朵說:“所以,你記得之後少說點話,知道了嗎?”
豹子拍開狼人的手,說:“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如果他在監視着的話,那我們說的這些話是不是也被他聽見了?”
“嗯,”豹子說:“我明白了。”
但是豹子疑惑了一下,又問:“那我們在倉庫裏的對話應該也被他聽見了吧,不會有事嗎?”
“沒事的,”狼人煙抽完了,然後又點了根菸說:“那些話,最多隻會讓螃蟹覺得我們是在收兩個奴隸一起收集憤怒,沒什麼事的。”
豹子覺得好像有道理,於是點了點頭說:“好吧。”
……
此時的倉庫內,一隻螃蟹大小的螃蟹已經爬到了企鵝旁邊了。
但是螃蟹在另一個空間,是沒有任何人能看見他的。
企鵝這個時候坐在葉眼和逸刃前面,沒有在螃蟹面前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企鵝這個時候必須得裝着,他已經沒有任何機會再向其他人類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了。
而且,企鵝也不想再說了。
企鵝之前找到了一個帶着龍的特殊人類,然後立馬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但是那個人類聽後卻在仰天大笑,笑着企鵝的愚蠢,企鵝的自負,自負到居然會相信一個正常人會相信一個企鵝的話,一個王的子嗣的話!
然後,那個人類便立馬進攻了過來!
那個傢伙很強大,我和豹子兩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只能倉皇逃跑。
這件事情結束後,企鵝他們被螃蟹盯上了。
但也正是從這個時候開始,企鵝知道了什麼纔是正確的邀人方式,那就是,讓他們成爲自己的奴隸啊!
又快速,又高效!
估計所有人都和那傢伙一樣的吧,怎麼可能會有人會相信一個王的子嗣,會去殺掉王呢!
只有,只有讓這些人類成爲自己的奴隸,纔是最好的方法啊!
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一直跟着自己走,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必須得做什麼!
企鵝內心想,他這一切都只是爲了能夠拯救所有剩餘的人類,那麼他這個時候虐待幾個人,殺幾個人,絕對是百分百正確的選擇!
在企鵝的視線前方,葉眼和逸刃已經開始醒來了。
於是企鵝收回了思緒,站在了他們面前,說:“你們身上被下了毒了,別妄想……”
話還沒說完,逸刃突然口吐鮮血,倒在地上不斷扭曲着,痛苦不堪!
葉眼看着這個樣子的逸刃先是一愣,然後立馬發怒:“你幹了什……”
話還沒說完,葉眼也開始吐血,和逸刃一樣倒在了地上。
企鵝毫不在意,只是說:“剛醒來就打算傷害我嗎?嘖嘖嘖,以後少乾點這種事吧,你們身上已經被我下了毒了,已經永遠成爲我的奴隸了!”
而逸刃和葉眼艱難坐起,從自己的身體狀況來看,企鵝說的很有可能不是假話。
但是他們兩個人仍然是死死的盯着企鵝!
但,也無可奈何……
永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