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啊,你說……嗝……”
“你說我們還回得來嗎?那個山谷內的白羊真是好喫。”
紫雲豹非常不滿意的看了一眼魈,這傢伙纔沒幾天呢就把她圈養了的十多年的羊給吃了一半,話說這龍真能喫啊。
“你還是別回來了吧,我的羊可經不起你那樣喫啊,都快消失一半了!”
“哈哈哈,你的不就是我的嘛!別小氣啊。”
魈得意的揉了揉紫雲豹的耳朵,這兩隻紫色的耳朵上的毛都快被他耗沒了。
不說了,到家了。
“我最美!”
咚!
“錯誤,十二時辰內錯誤兩次,第三次啓動自爆程序……”
“什麼!有人闖進來過!”
“紫雲豹,是不是你!”魈掐着紫雲豹的脖子,眼中的火焰差點把她吞沒了。
這個大門的密碼是循環的,分別是“我最帥”和“我最美”,除了紫雲豹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魈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他的密碼被陸清隨意就猜到,這就有點巧合了……
“沒有……咳咳咳……給老孃放開。”
魈小心將她放開。
“你是不是傻了,我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嘛!”
魈好像想到了什麼:“糟了!要死要死!很可能被偷家了,沒想到我還能被偷家,氣死!”
一時間魈對江勁澤等人有了怨恨。
“我最帥!”
轟……大門打開。
“快跟我進去看看,有沒有被偷東西,要是大人知道我沒有守好他的洞,嘶……我怕是會被打死。”
魈和紫雲豹同時冷顫,心中同時閃過一絲悲涼:“不會要涼了吧。”
原本要走很久的路,魈全力加速下只花費了三四分鐘,紫雲豹也不賴,畢竟是速度類妖獸,花了六分鐘。
魈第一個打開的是藏有無數妖丹的房間,裏面的東西大都還在。
“呼!還好還好!雖然有一些東西都被拿走了,但那也只是小部分,還在接受範圍。”魈隨意拿起幾顆妖丹,放到嘴裏嚼了起來,好不自在。
但魈放出靈識查看後:“艹,我狩獵的那幾顆八階妖丹呢?誰偷了我的妖丹!”
魈又在角落內找到了很多帳篷,女性的衣物等等,捏着一件青色的衣服怔怔發呆:“尼瑪,家被偷了,看樣子還是個女小偷!”
陳玄離開的時候將所有的八階朝上的妖丹都收走了,剩下的全是七階以下的。
紫雲豹走進大門洞開的那個房間,裏面的泉水沒怎麼少掉,看起來好像沒有被洗劫。
紫雲豹伸出紫色的舌頭喝了點水:“還好還好,我的泉水沒有受到波及。”
當魈走進房間時,顫抖着指着石碾:“這這這…我我我…完了啊。”
魈拿出傳音令牌,顫抖着將消息傳給陳玄。
“喂?是大人嗎,那個,和您說件事情,我好像把您的石碾給弄沒了,剛剛出去喫飯的時候家被偷了,妖丹也損失了一大波……”
一聲龍吟傳遍了方圓百里,山澗內還沒有緩過神來的衆人被這一聲龍吟嚇到了,紛紛起身警戒。
“隱蔽!不要被發現了。”
陸清摸到了山澗不遠處,夜晚的黑絕山脈太危險了,回來的路途上她遇到了一隻五階的大蜈蚣偷襲。
幸虧青雲劍給力,擊傷了大蜈蚣的兩隻眼睛,喫痛之下大蜈蚣倉皇逃跑,沒有再找陸清的麻煩。
陸清爲了保護自己,在身上塗抹了一些稀泥掩蓋自己的氣息,這還是陳玄交給她的法子,之後就沒什麼妖獸攻擊她了。
“可惜不知道小柔他們怎麼樣了,哎。”
陸清搖搖晃晃的走進山澗,望着空蕩蕩的山澗,她心中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只好靠着一顆大樹休息。
因爲納戒內所有不重要的東西都被她扔了,現在也就沒了帳篷可以睡覺,只能靠着大樹休息了。
疲憊的她昏昏欲睡,不一會後就睡着,只是她全身的稀泥,看起來有點奇怪,不像正常的人。
遠處的草叢內。
“大長老,那個人不會是人形妖獸吧!”
經歷了這麼多錢彪還是沒死,想不到苟之道這麼強,好多虛靈都死了就他還或者呢。
“閉嘴,你怕是沒見過這麼狼狽的人形妖獸吧?全身都是稀泥,而且一股怪味。”
江欣柔有點疑惑,那個人看起來好像師姐啊,只是師姐不是死了嗎。
“哎,是我眼花了吧,那個人一定不是師姐。”
悲傷的江欣柔緊緊靠着花骨蓉:“花長老,師姐回不來了嗎。”
“哎,陸清小丫頭的確回不來了,可惜了青雲劍,好不容易出世想不到又陷入了黑絕山脈之中,當初我就不該讓她使用這把劍,這把劍的歷任主人都沒有得到善終,真是吸怪。”
被巨龍抓住後,沒想到他們被丟棄在了這裏,也不是沒有傷亡,很多弟子受不了巨龍的爪子的力道,被活活抓死了,又有一些弟子被下到昏迷,巨龍扔他們的時候摔死了幾個……
唯獨沒見到陸清的身影,很多人都猜測她的確是死了,畢竟那種情況下單憑受了重傷的陸清,絕對不可能活着。
“噓!你們看,那個人形妖獸好像真的是陸清啊,你們看她手上的劍!”
所有人的眼睛齊刷刷的看向那把劍。
“這是?”
“師姐!是你嗎?”
沒忍住,江欣柔開口了,周圍的人驚恐的看着她。
小妹妹啊,要不要這麼猛!對面要是人形妖獸我們可怎麼辦吶!
迷迷糊糊的陸清好像聽到了一些雜碎的聲音,似乎有人在呼喚自己?
“師姐!是你嗎!”
要不要這麼莽撞?花骨蓉趕緊把江欣柔的嘴給堵上,生怕她再交換。
受了重傷的陸清微微張口,費力的說出幾個字“誰?誰在哪裏,小柔嗎?這是幻覺嗎?好真實啊。”
說罷,陸清的頭朝着左側傾斜,這下是終於不能保持清醒了。
“師姐!”
“陸清!”
沒想到啊,真的是陸清,所有的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臉的震驚和不敢想象……
叮叮叮!
陳玄抓起令牌,他都準備睡覺了的,不過他沒有靈氣不能使用令牌。
“葵!來我房間一趟!”
但葵離開陽辭宮去拿東西了,門外面只有悅莉守着。
“機會啊!悅莉,你可要給自己爭點氣!加油,加油……”
吱……
“大人?葵不在,我來服侍您吧?”
悅莉的耳根都紅了,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
陳玄立馬翻身,坐在牀上,看着緊張悅莉不明其意。
“那個,把令牌中的消息放出來。”
“啊?您叫葵進來不,不是那種嗎?”
“那種?”陳玄一臉懵,不明白悅莉的意思。
悅莉羞愧,打開令牌後快速逃離陳玄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