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疼個屁,一點都不疼,反而很爽!’
林飛渡繼續爽的嬸吟。
有時候爽到極致,確實會難以控制想要“唔唔”幾聲。
尤其此時林飛渡嘴巴被堵着,更是隻能單調的唔唔,這在目光幽冷者耳中,聽起來像極了痛苦的慘嚎。
目光幽冷者忽然伸手,掀起林飛渡的衣服,雙手在他的身上摩挲。
“怎麼了?!”
聲音嘶啞着奇怪的看向同伴。
他當然知道同伴不是變態什麼的,所以他很好奇對方爲啥會突然做出這種動作。
“你忘了嗎?!上次我在臨走之前衝着這小子的肋骨打了一錘子,這小子卻屁事沒有,而我的右手虎口則被震的裂開。”
“不錯!”
聲音嘶啞者點頭,並且同步伸手撫摸林飛渡的肋骨。
兩個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肌膚上游走,這種感覺實在是很不好受。
“奇怪。”
兩人在林飛渡的肋骨出沒有摸出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忍不住低語。
“算了,反正任務也完成了,咱們回去吧。”
“拍個照回去交差吧。”
“好!”
兩人拿出一個手機對着被五花大綁的林飛渡準備拍照。
“等一等。”
“把他繩子解開。”
“解開繩子?!”
“沒錯,解開繩子,這種五花大綁,不太雅觀。”目光幽冷者淡淡的說道。
聲音沙啞者瞬間會意對方的意思。
他們兩人的組合,從來都是以簡單辯解的風格來完成任務,縱然是將對方捆起來,也只是簡單的縛住手腳而已。
像眼前這般將目標如粗五花大綁的捆起來,傳出去了,在組織中會墮了二人的名聲。
二人用刀子割開縛住林飛渡的繩子。
反正在他們看來,此時林飛渡已經手腳盡斷,是個毫無威脅的存在。
呼啦!呼啦!
卻不知此時此刻,林飛渡體內的能量就像是洪流一般在不斷涌現。
跟以往系統給完力量立刻回收不一樣,這一次的力量猶如大江大河在滌盪,根本沒有消退的意思。
“咔嚓!”
兩人對着躺在那如同“廢人”一般一動不動的林飛渡拍了一張照片。
“我的兄弟,我在電視上看過你的比賽,以後你就將告別籃球了,我爲你感到惋惜。”聲音沙啞者走過來拍了拍躺在地上的林飛渡肩膀,聲音中充滿了遺憾。
不過說完之後,這傢伙咧嘴一笑,露出了大金牙。
“別跟他廢話了,走了!”目光幽冷者招呼自己的夥伴。
二人同時轉身背對着林飛渡。
林飛渡之所以即便身上的繩索被解開,也裝作四肢被廢的模樣躺在地上,就是爲了等待一擊制服這二人的機會。
雖然此時他體能的能量蓬勃不休,甚至有一種可以開碑裂石的感覺,但不過若是能簡單就簡單些,偷襲更省事一些。
“叮!特殊原因,給予宿主能量加持時間,3小時。”
系統的聲音忽然在腦海中響起。
‘給與宿主能量加持時間三個小時?’
‘也就是說我能在三小時之內都擁有這股力量嗎?!’
林飛渡心頭自忖:“特殊原因指的是什麼?是系統給我時間追查源頭?!”
不怪林飛渡有這種想法,系統通常都會在林飛渡危機解除之後,無聲無息的收回賦予的能量,但是這次卻額外給了三個小時的時間。
考慮到這個問題,林飛渡立刻打消原本要一擊暴揍兩個對手的想法,仍舊裝死的躺在原地。
“你真的不把他的牙齒給敲下來一顆?!”
完成任務的目光幽冷者心情大好,對聲音沙啞者開玩笑。
“得加錢!”
聲音沙啞者說道。
二人打開房門離開,不過兩人還在討論。
“這次喫虧了,原本任務是斷雙臂,我們額外贈送了斷雙腿。”
“誰讓我們第一次沒有按時完成任務呢?!”
“可惜可惜,少賺了不少。”
“咔嚓!”
打火機的聲音,二人似乎在點菸。
林飛渡從地上爬起來,躡手躡腳的跟了出去。
“混蛋!!!”
他聽到這兩個人的聊天,感到怒不可遏。
這兩個傢伙是把活生生的人給敲斷了四肢,毫無負罪感也便罷了,竟然在討論多斷自己兩條腿是喫虧的事情。
真特麼的是畜生。
要不是爲了追查這二人,林飛渡真想現在就暴揍這二人。
“特麼的,再等等,老子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二人如此囂張的態度熱鬧了林飛渡,縱然他一向脾氣不錯,也已經到了想要把這兩個人胳膊敲斷的程度。
林飛渡尾隨着二人下樓。
他從沒幹過尾隨跟蹤這種事情,所以跟的距離有些近。
在轉角樓梯的時候,目光幽冷者轉檯階的時候,突然發現似乎有人在跟隨。
他猛地轉頭看去。
“怎麼了?!”聲音嘶啞者順着目光幽冷者的目光看向身後的轉檯階,一片空空蕩蕩。
“沒什麼?!自從眼睛被那小子踢腫了之後,總是以爲有人在跟蹤我。”目光幽冷者吸了一口雪茄。
二人在此時終於將套在頭上的頭套給摘了下來。
然後大步下樓。
“我!!!”
林飛渡就像是壁虎一樣趴在一旁的牆壁上,剛剛在對方回頭的瞬間,他瞬間察覺到,並且縱身一躍,貼在牆壁上。
牆壁上有一處窟窿,按照常理來說,一個人是沒辦法憑藉那個小小的窟窿違反牛頓定理橫在牆上。
但是林飛渡此時一根手指扣在那個小窟窿上,他竟然僅僅憑藉一根手指,便將自己整個身體掛在了牆壁上,如同壁虎一般。
與此同時,眼前浮現出系統的透明面板。
“給予宿主:飛檐走壁,三小時能量耗盡之後一同回收。”
嗖!
林飛渡貼着牆壁繼續如同壁虎般攀爬,牆壁上只要有任何不平整或者不起眼的窟窿,都足以使他貼壁行走,如履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