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聽到對方人在京城,柳霏的心裏莫名多了分鎮定。
她相信,這個讓她感覺到溫暖的男人可以擺平任何困難。
“美女?!’
等許小弟掛掉電話,開車的上官明豔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和玉璇關係比較好的一個女藝人,最近也在和青果娛樂合作,在京都大酒店那邊遇到了點麻煩。
說起柳霏的身份,許仁山特地強調了一下對方和老婆認識的關係。
他可不會忘了,上官大姐是他們許家的世交,也是他老婆的老同學兼好友。
“哦。
聽了許小弟的解釋,上官明豔點了點頭,沒有多問。
由於先前的方向大致相同,奔馳車很快就開到了京都大酒店的門口,停車後的上官明豔特地問了一句:“要不要陪你上去?’
“不用。
下車的許仁山並沒有着急,而是穩重地走向了電梯。
沒有讓上官大姐陪同,許仁山也是生怕對方引發什麼聯想,何況他自己也能處理一部分的事情。
真要到了對方幫忙的時候,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
站在405包廂門口的不遠處,許仁山見到兩個保鏢模樣的男子守在那裏,忍不住皺了皺眉。
對比了一下雙方的戰鬥力差距,很是從心的許仁山給自己的暗處保鏢隊長李奇威去了個電話。
兩秒以後,旁邊消防通道的門被推開,李奇威帶着三位身穿普通羽絨服的青年大漢出現在老闆面前。
如此速度,不得不說保鏢的專業。
嗯,不如說,李奇威等人爲了保護他這位僱主,都會保持在一定的距離內,除非是遇到了上官老爺子那樣守衛森嚴的安全領域。
“跟我走。’
有了四位重金聘請的保鏢,膽氣十足的許仁山毫不猶豫地走向了405包廂。
正如許仁山所料,那兩位守在門口的保鏢正想要阻擾,卻是很快被人多勢衆的李奇威幾人制服。
一分錢一分貨,普通的保鏢怎麼比得上年薪百萬的李奇威等精銳。
推開門的一剎那,許仁山見到一箇中年男子手拿酒杯冷笑着看向自己的女人,忍不住眉頭皺起。
“你是誰?’
坐在圓桌旁的大福珠寶負責人見到陌生人進來,忍不住皺眉問道
而沒有看到自己隨行保鏢的封祁,卻是眼神微冷,沒有特別的舉動。
“許先生。’
見到進來的年輕富豪,滿臉紅暈的柳霏驚喜地站了起來,卻是一個踉蹌沒有站穩,不得已雙手撐在了桌子上。
“怎麼喝了這麼多。’
看着柳天仙的模樣就知道喝了不少酒,許仁山走過去扶住對方,以朋友責怪的口吻說了一句。
旁邊的柳天仙她媽還清醒着,他可不能表現出太多的關心,免得讓對方察覺了什麼危險的苗頭。
就像許仁山現在扶着柳霏的動作,也只是雙手托住了對方的手臂,沒有碰什麼容易產生聯想的細腰部位。
“盛情難卻,一不小心喝多了。
很自然地靠向對方的懷裏,酒意上頭的柳霏緊張情緒驟然放鬆之餘,一時間忘了在媽媽的面前要掩飾兩人的關係。
“這位是?’
沒有推開柳霏的依賴,許仁山看向眼神帶着冷光的中年男子,隨意地問道。
“這位是封總,這位是大福珠寶的齊總。
尚未徹底喝醉的柳霏,簡單介紹了一下在座的其餘兩人。
“兩位,柳霏不勝酒力,我先帶她回去了。’
不像某些偶像劇裏的霸道總裁那般直接揍人,暫時不清楚那位封總身份的許仁山,只是準備平淡地帶柳霏母女離開。
“這位先生,可否留個名號?’
知道這個有恃無恐的年輕人有些背景,一直沒有說話的封祁在對方準備離開的時候,問了句。
“我叫單有爲,有什麼事儘管來單家找我。”
聽到這種如同小說中裝比打臉的情節,許仁山想到前次來京城時遇到過的某位單家大少隨口就回答起來。
等回頭讓人調查一下這位封總的背景,有機會的話,就給對方一個教訓。
雖說柳霏明面上不是他的人,但實質上是他的女人,許仁山對於這樣一位覬覦他女人的老總,肯定不會輕易放過。
若說像某些小說裏的動不動抹殺,他也沒有那個能力不是。
有那個能力,許仁山早就把那位心心念念他老婆資產的老宋給送上天了。
聽了這個年輕人的自報家門,封祁愣了一下,繼而眼神中帶着冷光。
真當他是傻子啊,作爲一位在京城也排得上號的商業巨頭,他自然認識單家那個混小子。不過,對方既然敢拿單家小子的名號出來唬人,想必其中會有什麼關聯。
別看單家的關係網一般,說不定單家小子回認識什麼二代,覺得對方有些陌生的封祁決定穩一手。
畢竟,能輕鬆制住他安排在門口的兩個保鏢,對方的實力肯定不俗
反正,事後若是調查出來對方沒有什麼背景,這個柳霏也逃脫不出他的手心,除非對方以後不想在國內混。
“柳女士,我們走。
準備離開之際,許仁山注意到了那位封總眼中的異樣,猜到對方已經看破了自己的身份卻也沒準備多說什麼。
“好。”
答應一聲,柳曉辰起身之後卻是搖搖晃晃。
柳曉辰的酒量不錯,卻也因爲喝了太多的紅酒而有些迷糊,許仁山只能喊一位保鏢進來,扶着對方離開,
“柳女士,你們住哪裏?’
站在電梯裏,許仁山特地詢問了一下旁邊的柳女士,想要提醒懷裏的柳天仙不要做出什麼不太合適的舉動來。
如此近距離接觸,醉意上涌的柳霏已經忍不住複製兩人私底下的某些小動作,許仁山都被撩得控制不住自己。
試問,誰能拒絕一個清純女神的嫵媚引誘??!!!
“我們之前在玉山別墅小區買了套別墅,在京城時候都住那邊。’
聽到年輕富豪問起,柳曉辰振奮精神,回答起來:“助理和司機都在地下停車場等着,許先生送我們下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