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沒有破損,以它主人的身價,也不會穿第二次,只會塵封在衣櫥之中。
如今能二次利用,也算是讓它發揮了最大的價值。
“老公,下次還要小心一點,要是不小心懷孕,容易掉了。”
次臥的大牀上,臉上帶着慵懶的緋紅,師玉璇想起剛纔‘驚險’的一幕,不由得叮囑一句。
她可是非常想和老公生二胎三胎,但卻不是現在,至少也得等到明年。
不過想到老公的體力,師玉璇覺得在平日裏讓人準備藥膳養生保健的同時,也得讓柳霏那邊分擔下壓力。
男人嘛,不能一直憋着,就像是那些蓄水的水庫,太滿了總得適當開閘放水,減少堤壩的壓力。
“嗯,就是辛苦老婆了。”
環保着對方的細腰,許仁山柔聲說道。
剛纔間不容髮之際,可是老婆飽飲瓊漿,讓他沒有犯下錯誤。
“我願意。”
一番溫存之後,洗漱完穿上睡衣的師玉璇回到主臥,睡在女兒身旁,免得小傢伙半夜餓醒找不到口糧。
……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在一些有心人眼裏,SS慈善晚會釋放出的訊息足夠讓人眼熱。
比如,大週日的下午,本應是節假日的倪盛湖親自趕到了杭城,約見那位女兒的大學學弟。
“頭疼。”
接到便宜老丈人的電話,正陪老婆喫完午飯逗着女兒的許仁山,忍不住撫了下額頭。
《我有一卷鬼神圖錄》
除了對方約他喝下午茶,那位魔都的田大老也在之前來了電話,約的也是下午茶。
毫無疑問,兩人都是爲了那個未來新能源公司的項目而來。
雖說公司已經在京城那邊註冊完成,但公司的具體落址卻沒有真正決定,其中的原因只有內部股東知曉。
本意上,許仁山更傾向於老丈人那邊,畢竟那家尚未上市的天合光能就在蘇省。
如今,那家公司才價值十來個億,未來在國內科創板上市,直接就是上千億市值。
反倒是光伏儲能行業市值最高的隆基股份今年五月已經上市,想要控股已經很難,只能盡力收購股份。
要知道,現在的隆基股份纔不過六十來億市值,十年後至少是五六十倍的漲幅。
只要未來新能源公司在以後幾年裏慢慢增持股份,就能實現幾百億的業績增長。
當初他對那些青年才俊承諾的千億市值,只是輕輕鬆鬆的事。
“很多人也想有這樣的煩惱呢!”
正和小晴晴在地上玩玩具的師玉璇,注意到老公的動作,笑着說了一句。
至於老公商場上的事,對方自己能輕鬆處理的,她都不會胡亂插嘴。
有時候,夫妻兩人之間的和睦關係,就是偶爾需要一定的距離。
“其它的都好說,就是田伯父找我的次數有點頻繁。”
說起那位三顧茅廬的田大老,許仁山覺得自己再拒絕起來,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沒辦法,誰讓魔都沒有他需要的資源,許仁山得對幾十位股東負責。
“可以請田伯父喫頓飯嘛!”
“嗯,就請他們一起喫燒烤。”
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許仁山彷彿已經預見了三人一起喫燒烤的場景。
拿人手短,喫人嘴軟,這個主意很不錯。
下午兩點半,南山竹園杭城店不對外經營的時間裏,提前半小時到場的許仁山客氣地迎來了便宜老丈人和田大老。
“大伯?!”
看着和田大老一起過來的上官大伯,許仁山眼神裏有些驚訝。
說好的三個人喫燒烤,怎麼多來了一個。
“小山,我來喫點燒烤,不介意吧!”
走進包廂,上官弘爽朗的笑容讓整個房間的氣氛頓時輕鬆起來。
“當然不會,就是不知道這裏的燒烤,是否符合幾位伯父的意。”
知道對方是來爲自己撐腰的,許仁山當然不會有任何意見。
請三位大老坐下,讓人送來泡好的茶水,許仁山親自坐在燒烤爐前,當起了廚師。
如今,以他的身份,除了平日裏和老婆以及其他親近的人以外,已經很少有人值得他親自出手了。
哪像上輩子,和培訓部那些妹子出去自助燒烤的時候,在那些妹子甜膩膩的誇獎聲中,身爲老闆的許仁山不得不當起了燒烤師傅。
想一想,恍如隔世啊!
!
“仁山啊,你們那個未來新能源公司,是什麼章程?”
拿起一根金黃色的玉米棒,平日裏注意養生的倪盛湖不太喜歡喫烤肉,咬了小口香甜的玉米,繼而問起了今天過來的目的。
因爲之前懸而不決的金玉集團投資問題,他在會上可是狠狠地打壓了某些老傢伙的氣焰,目前來說還算舒暢。
只是,他沒想到,幾十億美元的投資尚未塵埃落定,女兒的大學學弟又爆出了個‘千億市值前景’的投資項目。
從多方面瞭解之後,覺得大有搞頭的倪盛湖親自過來,準備打打感情牌。
可惜啊,對方已經結婚了,若不然他還覺得對方和自家女兒挺配。
“目前,未來公司正在物色合適的儲能企業。”
聽到便宜老丈人的問題,許仁山卻是沒有明說其中蘇省那家最有希望收購的天合光能。
既然已經有股東在暗地裏出力,他就沒必要把便宜老丈人牽扯進來。
畢竟,先前老丈人已經因爲金玉集團收購某家車企的事,出了不少力。
即便,這次未來新能源公司的收購行爲比較正當,但一位主管金融的常務副和一個企業老闆之間交往太過密切,也容易被外人說閒話。
到了老丈人這個位置,一言一行還是得注意的,特別是有機會再往上面進步的情況下。
“儲能企業?”
旁邊喫着羊肉串的田鎮光,聽到年輕富豪的話之後,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個條件,對於以高新科技、金融業爲主基調的魔都,倒是有點麻煩。
“另外,兩位伯父也應該知道,未來公司的股東比較多,我也不好一言而決。”
再給三位伯父一人遞了一小碗剛稍好的菌孤湯,許仁山也說出了自己爲難的地方。
言下之意,他必須爲公司負責,不是靠人情關係就能覺得公司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