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擺了擺手,衆人的笑聲也停止了。

    就在這時候,鄭義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接通電話之後,鄭義僅僅說了幾句話,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待到鄭義掛斷電話,衆人紛紛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鄭義。

    “怎麼回事?”江東也皺起了眉頭,問向鄭義。

    “東哥!有麻煩了!”鄭義沉聲說道:“昨天晚上在場子裏找麻煩的那個於子豪,出事了!”

    “於子豪?”江東眨了眨眼睛,該不會是得病那件事吧?

    一見到江東的表情,鄭義立刻就明白了,“東哥,不是你想的那件事,和得病無關!”

    “得病這件事你都知道?”江東意外的看了鄭義一眼。

    “當年我也是在魔都混的,在這肯定有些交情,昨天晚上於子豪離開東方酒吧,我就開始關注他了,畢竟,這傢伙身份有些特殊,而且在我們場子裏找過麻煩,我不可能不關注他……”鄭義擺了擺手,接着說道:“扯遠了,說正事!”

    頓了頓,鄭義繼續開口說道:“於子豪不是被家裏安排去深城治病嗎?下午的時候,在魔都去深城的路上出車禍了!”

    “於子豪半路上出車禍了?”江東被嚇了一跳,這厄運卡也太踏馬生猛了吧?

    “我收到的消息是,於子豪雖然出了車禍,但是沒什麼大傷,就是人被嚇的不輕,身體各項指數都很不正常,估計要調養好一陣子!”鄭義有些愁眉不展的說道:“於子豪接連倒黴,他家老爺子非常不開心,竟然準備把東方酒吧當成了宣泄怒火的發泄口,這幾天就準備對我們下手了!”

    “東哥,事情有些難搞啊!”徐陽依舊在笑,不過他的笑容,已經變成了苦笑,“於子豪家裏的老爺子,可是南賢區的巡捕司司長,想對付我們這個小小的東方酒吧,簡直就是揮揮手而已!”

    “老徐說的對,我查過於子豪,這小子囂張的很,南賢區的江湖,除了沙坤和神鼎,誰都壓不住他!”鄭義沉聲說道:“這件事,不好搞啊!”

    “的確有些不好搞,但不代表沒法搞。”江東很冷靜。

    既然於子豪家裏的老爺子要對東方酒吧下手,那江東就不能坐以待斃,而是要開始未雨綢繆了。

    無論遇見什麼事,逃避終究是最沒用的方法,還是要迎刃而上的解決纔行。

    “東哥有辦法?”見到江東的模樣,衆人紛紛來了精神。

    江東自打出道以來,還沒失手過,半個月內掃平吳城,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奇蹟,只要江東沒有破防,那徐陽和鄭義就永遠鬥志昂揚!

    “這幾天,酒吧暫時關門停業,暫時不要和於家發生正面衝突,也算是避其鋒芒,給我幾天時間,我能讓於子豪家裏的老爺子不敢對我們動手!”江東陰惻惻的笑了起來,他的心中,已經有計劃了。

    “行!那就聽東哥的!”

    “酒吧暫時停業,反正昨天從那位於少身上也賺到不少錢了,哈哈!”

    徐陽和鄭義開懷大笑了起來。

    對於江東的話,二人根本就沒有懷疑過。

    因爲江東吹過的牛嗶,都踏馬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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