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驢根本不明白,魏鼎爲什麼動這麼大的怒氣,不由的,野驢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秦明。

    秦明也不說話,只是不動聲色的朝着江東揚了揚下巴。

    野驢這下子明白了,一切問題都出在了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身上!

    可是,這個年輕人有什麼特別的?

    竟然能讓魏鼎如此重視?

    這時候,消息閉塞的弊端就顯示出來了野驢因爲沒有掌握江東的情報,這才導致他惹怒了魏鼎!

    “江老弟,這件事,你怎麼看?”魏鼎又將目光投向了江東,一邊說着,一邊走到了野驢剛纔坐的位置,直接坐到了椅子上。

    魏鼎對江東的稱呼,直接讓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

    江老弟?

    這可是從南賢區鼎爺嘴裏親口喊出來的!

    “這個野驢是你手下啊?那就好辦了!”江東淡定的抽出了一張椅子,和魏鼎面對面的坐了下來,“剛纔我告訴過他,這家酒吧他今天砸不了,人他也動不了,甚至還得給我道歉,魏老闆,你覺得,這件事應該怎麼辦呢?”

    “那還用問嗎?”魏鼎抽了一口雪茄,淡定的說道:“當然是讓野驢收隊滾蛋,而且在走之前還得給江老弟道歉,就是這樣。”

    “……”瞬間,全場所有人都傻了。

    魏鼎出面,非但沒有幫助他的得力助手野驢,還要讓野驢帶着人滾蛋,最誇張的是,野驢在走之前,還必須得按照江東的說法,給江東當衆道歉……

    這,實在是顛覆了所有人的世界觀。

    就連鄭義都傻了。

    說實話,鄭義最初還以爲會和魏鼎來一場火拼,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最後的結果竟然會變成這樣……

    這實在是太讓人震撼了!

    “鼎……鼎爺……”野驢目瞪口呆的看着魏鼎,彷彿第一次認識魏鼎一樣,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道:“鼎爺讓我給他道歉?他……他……”

    野驢喊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因爲他完全沒有摸清楚江東的底牌,更加不知道在這個尷尬的環境下,如何去形容江東!

    “少廢話!道歉!”魏鼎根本不管野驢是怎麼想的,因爲魏鼎只需要知道他自己是怎麼想的就足夠了。

    魏鼎就是要儘量滿足江東的一切要求,先把合同簽了再說,至於江東還能活幾天,那就要看江東的造化了。

    “道完歉就滾蛋,以後別再打這家酒吧的主意,還有,打開門做生意,大家各憑本事,你這麼做,算什麼?”魏鼎又催促起了野驢。

    “我……”野驢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胸膛起起伏伏,顯然是在壓制怒火。

    足足緩了半晌,野驢重重吐出一口氣,雙手捏的咔咔作響,最後,他還是選擇聽從魏鼎的安排,給江東道歉。

    “江先生,對不起,今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野驢非常屈辱的朝着江東低下了頭,“希望江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

    “滾吧!”江東很大度的擺了擺手,連看都懶得看野驢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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