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安笑了笑伸出手,在吳佩佩的額頭上摸了摸,臉上也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乖徒兒,我教你的口訣,你可領會了沒有?這段時間有沒有感悟些什麼?”

    李長安也在那裏開口詢問着,可是這個時候旁邊得潘水琴嬸子卻開口回答。

    “長安,自從上次你教佩佩唸的口訣之後,佩佩整個人就如同開了竅一般,居然能開口說一些簡單的話語了,就是每天說一些不能爲之聽不懂的語言,又有些像在那裏胡言亂語,而且平時還經常喜歡玩一些石頭。”

    說到吳佩佩,我佩佩雖然天生下來有些殘疾有些傻,就連她親生父親都拋棄她。

    但是吳佩佩卻是潘水琴嬸子人生中的全部,潘水琴嬸子看見吳佩佩有些好轉,心裏面那是無比的高興,母女兩人多年的辛酸,哪怕無佩佩好轉一點點,那心情也絕對是如同像中了彩票似的,讓潘水琴甚至心中愉悅,也看到了一些渺茫的希望。

    李長安聽着潘水琴嬸子在那裏說着,又看着吳佩佩的舉動,忽然也開口。

    “我在白家學醫,其實白家真正祖上的祖宗,是道家之人。傳承到了我這一代,不光有精湛的醫學偏方,而且還留下了很多道家的法門。

    當初我給吳佩佩的口訣,就有兩種,不過以現在的情況觀察來看,佩佩似乎對於醫學並沒有什麼資質。

    不過對於占卜之術,似乎天生就是天才,幾乎一教就會,現在居然摸到了門檻旁邊,當初我學一些占卜之術,可是學了很久很久才領悟的。

    學習了占卜之術之後,就有一些預知未來的本事,甚至以後比普通人還要聰明,雖然我對占卜之術並不精通,但是白家傳承下來我也知道,以後無佩佩保證比普通人都還要聰明,所以嬸子你就放寬心吧!”

    李長安鬆開了潘水琴嬸子的手,彎下腰把吳佩佩抱了起來,從口袋裏面拿出了幾顆糖,迪給了吳佩佩,吳佩佩很高興,立刻在那裏喫着。

    我佩佩雖然傻傻人人的,村裏面的人也叫她二愣子,但是畢竟是潘水琴嬸子所生,要是不流口水的話,絕對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這長大長起來,肯定又是一個小美人大美人,不比潘水琴嬸子差,以後也不知道要便宜哪個小子。

    “長安,真的謝謝你。你不光多次救我,還對我女兒這麼好,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纔好。”

    身旁的潘水琴嬸子站在旁邊,忽然之間感動的眼眶流出了淚水,只是有男人在旁邊關心的這種感覺,心裏面感覺無比的溫暖。

    一個女人,在這樣的環境下掙扎,很累很累的,外表看起來很剛強,其實內心非常的柔弱,又何嘗不想得到男人的保護?

    “水琴嬸子,現在你是我的女人,說這些話就有些見外了。而且佩佩又是我的徒兒,這是我應該做的,以後我就叫她占卜之術,這一行現在可喫香了,以後也更喫香,因爲現在大城市裏面那些騙子所謂的大師,隨便幫別人看一下,就是幾十萬幾十萬的進賬。?

    佩佩是我的徒弟,也是我應該做的,你要是真想感謝我的話。你晚上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一點,就可以了。最好是讓我爽到明天爬不起來,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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