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慕,你說是炭燒還是火烤呢?”儲嬌翹起二郎腿斜靠在塌上,小手拍了拍鼓起的被子。

    融慕閃現在紗簾外,默默遞上手中的匕首,儲嬌眼皮一跳,她開玩笑的,他竟然當真了!

    “出去給爺看門!”

    支走融慕後儲嬌不放心再次揚出手中的粉末,在風雲川頭頂拍了拍手心,確保他吸進去了。

    低下頭風雲川安靜的睡顏闖入眼中,高挺的鼻樑上一層薄汗,五官俊美,少了些平日裏的冷清。

    儲嬌竟看癡了,往日的點點滴滴在腦海中閃過,突然,啪的一聲,風雲川側臉出現紅紅的手指印。

    儲嬌不解氣,捏住他得鼻子,另一隻手捂住他的嘴巴,敢把我扔進鬥獸場同野獸搏鬥,供人觀看,捂死你算了。

    兩人距離極近,儲嬌手上用力,鼻尖特殊的香氣冷冽好聞,儲嬌鬆開他。不能簡簡單單的讓他離開人世!

    小手移至風雲川的胸膛,鵲橋節儲嬌就斷定這廝肯定有腹肌,慢條斯理的解開係扣,全神貫注的盯着看,沒注意身後眼睫顫動的風某人。

    看到線條清晰的腹部,儲嬌耳尖似熟透了般,撩開紗簾,她呼吸有些急促,今日換的紗簾真厚,她都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了。

    躺着的某人眼睫眨了眨,終是沒有醒來。

    體內的燥熱似乎只增不減,儲嬌盤腿轉過身,她在鬥獸場的仇還沒報呢!儘管風雲川救過她,可是他對她的傷害不能原諒。

    儲嬌想過找人侵辱了風雲川,之前她特意留了一份涼冰給他,風雲川聽到曼香說,沒有和其他人的摻雜,是相爺單獨爲主子做的時候纔拿起勺子。

    可她一看到風雲川的臉又於心不忍,儲嬌知道,她帶回來的風雲川或許纔是真的,眼前的人,是帶有目的的接近她,獲取她的信任,繼而毀滅她。

    儲嬌食指順着他得臉頰滑落,嘴脣湊近他的耳邊,“真想讓你消失啊!……又捨不得,你說怎麼辦?”

    如果風雲川是清醒的狀態,儲嬌斷不會說這話。

    在他的胳膊上一陣摸索,“雲川還是乾淨的吧!…呵!…醒來別哭呀!”

    貼上柔軟後,儲嬌腦袋一下空了,迷迷糊糊的感覺天地旋轉,風雲川佔據上方,儲嬌猛的驚醒,可爲時已晚。

    風雲川大手貼上儲嬌的脖頸,並未用力,拇指食指固定住儲嬌的頭,垂下的衣衫籠罩住儲嬌的身體,猩紅的眼中是儲嬌粉嫩的小臉。

    “風雲川,你給我下來,爺要在上面。”儲嬌說的毫無氣勢,卻有些撒嬌的口吻。

    風雲川學她低下頭,趴在她耳邊,“由不得你!”

    儲嬌捏緊拳頭,想運轉身體的熱聚集在拳頭上,努力了半天,身體仍舊沒有力氣。

    大手完全包住小手,天蒲的女人手偏大,力氣也是如此,到了他們這,剛好相反。

    儲嬌瞳孔一震,“你騙我,你根本就沒有喝多,也沒有中我的迷魂散。”

    風雲川挑眉,似乎有些欣慰。

    掙脫不過的儲嬌索性放棄掙扎,“怎麼?鬥獸場沒要了我的命,追到我牀,上了?”

    風雲川放鬆身體,壓的儲嬌呼吸一窒,“風雲川,你太沉了,死開。”

    風雲川偏執的靠在她的頸窩處,他格外偏愛這個地方,每次和儲嬌同塌都要靠在那裏。

    “我說是蠱蟲作祟,你會信我嗎?”他的聲音難得輕柔,氣怒的儲嬌沒聽出來。

    “我信你個鬼,死開,壓死我了。”儲嬌使勁的推他得胸膛,炙熱的呼吸噴灑在他得臉上,脖子處癢的難受。

    “你看,你不相信,那我只好用行動來證明了。”風雲川擡起頭,儲嬌脖子上一片溼潤,指甲大的紅印格外明顯。

    “風雲川你敢,你信不信我閹了你!”

    “呵!儲相好氣魄,我,…不相信。”

    儲嬌就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她努力的感知丹田處前幾日出現的感覺,風雲川大手撫上那處。

    “別白費力氣了,你有迷魂散我沒有嗎?傻嬌。”

    “風雲川你會後悔的!”

    儲嬌皮膚嬌嫩,風雲川用些力氣便是一個紅印子,有些地方甚至紫了。

    儲嬌用盡渾身解數試圖脫離身上的壓制,風雲川逐漸失去耐心,大手抓住她胡亂揮舞的手,向上一扣,惡狠狠的警告她,“消停點,亂動疼的也是你。”

    “融。”

    剩下的字被風雲川親口堵住,實際上融慕離的老遠,上次鬥獸場沒有儲嬌他就回不來了,對於儲嬌的武功,融慕很放心。

    他知道風雲川在儲嬌心裏是不同的存在,他不想在外面聽她歡,愉的聲音,索性逛了逛天蒲的夜市。

    這讓埋伏在丞相府的人吹了一夜秋風,也沒看到來無影去無蹤主子所說的侍衛。

    儲嬌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醒來了,風雲川還在努力,小小的她被他完全罩住,手腳恢復了些許力氣,儲嬌懶得動,迷迷糊糊要睡過去。

    風雲川壞笑,儲嬌瞪大眼眸,“風雲川你,你。”

    “我怎麼了?…叫我雲川。”

    “風雲川!風雲川!你。”儲嬌腳尖蜷縮,眼前一片白霧,風雲川臉上的汗砸落在她的鎖骨上。

    “雲川,雲川,可以了,太累了。”

    風雲川眼中不捨,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頭,“原諒我好不好?”

    昏睡過去的儲嬌沒聽到,這一夜,燭火燃到天亮,衣衫散落一地。

    第二日一早,風雲川睜開眼睛,儲嬌的位置還溫熱,地上她的衣服沒有了,風雲川重新跌回塌上,看來下次他還要努力。

    心口倏地一痛,風雲川調整呼吸,良久後才平復下來。

    儲嬌不知去哪,穿的嚴嚴實實躲到大理寺去了,賀佩玉看她的眼神怪異,“儲相很冷?初秋穿這麼厚。”

    “咳,有些不適,特意穿的多些。”

    “來的如此早,沒喫飯吧!新熬製的白粥,綢的。”賀佩玉爲儲嬌盛了一碗,擡頭遞出的手一頓,“儲相的臉?”

    儲嬌胡亂揉揉發燙的臉頰,“可能有些發熱,發熱。”

    滿腦子昨晚風雲川說的話,誰能想到他竟然……

    儲嬌暗歎,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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