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走了進來,在萬衆矚目下,秦宇也看清了來人的面龐。
不是別人,正是彪哥和其他古玩街的掌櫃!
彪哥對旁邊的人耳語了幾句,那人接過東西緩緩走上前來,拿出幾張票投了進去。
他十分不屑地看着聞四爺,嘴角輕佻地說道。
“聞老四,你這個威脅的手段可真不高明!你以爲我汪彪是嚇大的嗎?”
不過若是這過場是投給上官鴻運那邊的倒也不稀奇,可偏偏是投給秦宇這,還是好幾張,這樣一來,那百分之三十都不用劃入進去。
“看來場上又出現了新的態勢!”
“這下需要再次進行裁定!”
梁開華心中一喜,宣佈了暫停,拿出多餘的票數和那邊的專家組覈定,謝嘉欣轉悲爲喜,似乎看見了勝利的曙光。
而上官鴻運呆滯在原地,好半天都不敢相信自己下的死命令居然會有人違反。
而秦宇在開心的同時也不由爲那些人擔憂,雖說是穿着統一讓人看不出來,但其實是誰大家心中都有數,這樣做的目的秦宇也沒搞清是爲什麼。
“方纔裁判裁定下來了!”
“各位肅靜……”
“場面暫時發生了變化,投票結果是……”
“秦宇獲勝!”
所有的觀衆都沸騰了起來,幾乎是瞬間的變化,上官鴻運的臉變得青紫,似乎是被氣的,張大嘴抗議着什麼,可觀衆得聲音早就蓋過了他。
幾秒後,梁開華示意場上的人安靜,轉而看向上官鴻運那邊,似乎他也有什麼話要說。
“你很可以,秦宇,真沒想到那些人被我壓着都沒能擋住你的氣運啊。”
“無需多言,輸了就是輸了,莫非你輸不起?”
“你……”
上官鴻運轉頭看着聞四爺,臉上的神色不言而喻。
“你們父子倆個窩囊廢!哼……我們走!”
聞四爺和聞有道低着頭,他們知道,對於上官鴻運來說,他絕不接受失敗!
“秦宇!早晚有一天!你會跪在地上求我!到那個時候,神仙都幫不來你!”
……
看上上官鴻運一行,漸行漸遠的背景,謝嚴走向前,握住了秦宇的雙手。
“秦宇,多虧你了啊!”
“謝會長謬讚了,我不過是做了正常人都會做的事罷了。”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還是多虧秦宇了,爺爺,你說咱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慶祝一下呢?”
“對……對對,那就由老夫來安排吧!”
上官鴻運剛出門,這邊的趙二卻跟着上官鴻運的背後。
原來秦宇知道這上官鴻運不會甘心,所以派出趙二想看看他會不會有什麼出格的動作。
小巷中,在他的前方,就是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此時正處於熄火狀態。
趙二本以爲會跟丟,可對方停在這個小巷子中着實有些奇怪,很快巷子中走出兩人,一人攙扶,一人閉眼氣定神閒接受對方的誇讚。
“二爺,要不說您厲害呢,就算閉關了也知道外面的事!”
“我知道的可多着呢,不過我想知道你居然會用那麼高的代價請我,對方真那麼厲害?”
“是啊,那小子邪門得很,不止各種和我們作對,還不知道從哪學來的邪法,修復古董居然只用下等黑泥……”
“小子?”
趙二發覺事情不對,立刻給那邊打了一個電話,只是電話還沒打通,他就感覺到背後出現一陣涼意,回頭一看,整個人瞬間癱軟下去。
黑暗中,只留下了一個正在呼叫的手機散發微弱的光,很快,電話那頭被接通。
“趙二,情況如何?”
“……”
謝嚴正在宴會廳招待衆人。
大家一同慶祝秦宇拿下了新區古玩街項目的開發權。
秦宇給趙二打了很多個電話都沒有打通。
此時梁開華端着酒杯走來道。
“怎麼了,看你臉色不是太好?”
“沒事……”
“今天你表現不錯,我沒看錯人,不過我有件事倒是需要你幫忙……”
隨後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鐵青小碗,做工十分精緻,花紋雕刻立體,小而不失美觀,拿在手上把玩也質感十足,乍一看,這東西就是個古董。
“這是從哪淘來的,看着不錯。”
“悄悄和你說,這是從黑市上淘回來的……”
“是不錯……”
在看的時候,秦宇翻到了碗底,有一個淺淺的手指印記,眉心灼熱感上來,一覽信息出現在腦海。
【明代小花碗,燒製時間不明,殘存10%,價值不高。】
秦宇心中清楚,這又是一個縫合怪,不過能做到如此精準度,仿造的人也一定不是等閒之輩。
“梁先生,您說的黑市,有時間也帶我走一遭吧?”
“正好,我待會也要去碰碰運氣呢,不然一起去?“
“嗯,那就有勞梁先生了。”
秦宇還打算去找找還有什麼殘存的花碗,若是這些東西都流入黑市,那就代表着肯定有一座大墓被盜!
不過下一秒,秦宇的電話再次響起,這一次他的神情不同以往,立刻打車朝着醫院奔去。
電話中是醫院方面打來的,說是趙二被襲擊,不過暫時脫離了危險,秦宇到了之後也沒辦法立刻見面,只能在外面觀望。
“怎麼會出這種事呢……”
秦宇明確告訴趙二隻需要他去監視,可居然被人打進icu,簡直是匪夷所思。
這邊王寶還沒痊癒,那邊趙二卻倒下了。
看着秦宇關心着自己的病情,趙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掌櫃的,沒能完成任務。”
秦宇安慰趙二說道。
“沒事的,是我太心急了……”
“是啊……真是沒想到那羣人會在背後下黑手。”
“這倆天你安心養病,有什麼事情等病好了再說吧。”
秦宇走出病房,關上了門。
醫院的走廊裏,一道急促的身影穿過秦宇身旁,時病房的門口似乎發生了爭執,一個白大褂正被一個黑衣男性雙手拽着領子。
“特麼的,你居然敢耍勞資,居然用那麼個次品騙我?”
“可是我找大師看過了,那個古董絕對不會有問題,一定是古代的,說是值幾百萬呢!”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眼拙了?”
黑衣男人驕橫的表情上沒有絲毫的信任,甚至還想動手,白大褂也是一臉的無奈,好像真有什麼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