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票算什麼?”
工作人員邊說邊把目光向着在場的衆人掃去,“你倆好好看看!他們都有票,可誰像你們大放厥詞了?難道你們以爲有票,就能夠在這裏胡作非爲了?”
“是啊!有票不算什麼,可我們拿的是……”
姜月並沒有把話說完,而是故意留了一半在口中,可她的手卻直接就向着隨身的坤包放去,兩張貴賓觀禮券直接就呈現在了她的手中。
“這……”
工作人員當真有那麼點兒懵逼了。
他之前光是考慮秦宇等人的年紀不大,在見地方面應該是沒有辦法跟何友信和魏振興媲美了,可他卻沒有想到他們可能都是很有錢的主兒。
就姜月手中的貴賓觀禮券,據說本次展會一共就發放了一百張出去。
可如今出現在姜月手中的就有兩張!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姜月在河陽市那絕對是非富即貴的人物,哪兒是他一個小小的工作人員能夠小瞧的?
“嗨!你看那個美女的手上拿的是什麼?她的票怎麼好像跟咱們的不一樣吶!”
看熱鬧的這幫人當然是不嫌事兒大了。
他們留意到姜月手中的東西,當時可就低聲得議論了起來。
雖然在場的這幫人大多數可以用既沒有喫過豬肉、也沒有看過豬跑來形容,可總有些運氣好的人有幸知道姜月的手中拿的是什麼,這些人便在人羣中小聲的科普了起來。
“那是貴賓觀禮券!整個展會最好的票。據說,這票一共出了一百張,全都送給咱們河陽市的達官顯貴了。”
“我去!一共出了一百張,他們就有兩張啊?”
剛剛說話的傢伙話音未落,其他人的感嘆聲可就傳來。
幾乎同時,謝嘉欣的手可就向着自己的坤包當中放去。很快的!她的手就回到了衆人的視線當中。
只是,她的手顯然不會閒着,而是捏了兩樣物件出來。
我去!
又是兩張貴賓觀禮券!
在場的衆人又不是瞎子。
他們的目光向着謝嘉欣的手上一掠,當時可就知道這是怎樣的東西了。
就在這幫傢伙瞪大眼睛的同時,工作人員的臉上可都要冒出綠光來了。
他哪兒會想到自己的一點兒小失誤,竟然能夠讓自己的面前又多出了兩張貴賓觀禮券呢?
“噢?這麼巧!我這裏剛好也有兩張票。”
痛打落水狗是什麼感覺?那當然就是現在的感覺了。
不等衆人從無比震驚的狀態當中舒緩過來,秦宇的手可就擡高了起來,同樣又是兩張貴賓觀禮券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這……”
工作人員咧着嘴巴,臉上滿是哭唧唧的表情。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今天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原本他覺得自己打壓秦宇等人一番,他們就會乖乖得離開了。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如今出現在他面前的,竟然不是一張貴賓觀禮券的票,而是一下子就有六張!
這當時可就讓它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呵!有兩張票,算什麼?難道你們有了票,就能證明你們比其他人更強嗎?如果你們是這樣想的,我奉勸你們還是趕緊滾回到家裏去吧!不要再在這裏給你們的家族丟臉了。”
他看到這小子被秦宇等人手中的票給震懾住了,當時可就將嘲諷的話給說了出來,而他的腳步更是向前挪動了起來,並把工作人員擋到自己的身後去了。
事情明擺着!
做爲西京博物館的館長,他可不會被秦宇三人展示出來的觀禮券給驚嚇到。
“何館長,你難道沒發現?你剛剛的話用在自己的身上也很合適。”秦宇可沒有跟何友信大聲爭吵的意思,而是慢悠悠得將這樣的說了出來。
“哈!我?”
何友信一臉驚詫得看着秦宇,貌似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兒!你做爲西京博物館的館長,都看不出裏面的這個五羊方尊是仿品,那你就算不是個不學無術的東西,也絕對是個術業不精的人,你還有什麼臉面在這裏大放厥詞?”
秦宇的話說得很乾脆,臉上更是呈現出一本正經的表情。
圍觀衆人的目光雖然不停得在他倆的臉上切換,可這次他們當中卻沒有人吭聲。
顯然!
當一個人亮出自己富豪的身份時,對普通人就形成了一種心理壓制的作用。
至少在場的這幫人如今可不敢跟方纔那樣再小瞧秦宇了。
在他們的眼中,擺明了都感覺秦宇可是個蠻牛逼的人物,否則他怎麼可能會搞到這麼多的觀禮券呢?
當然!
他們當中也有些人變得更加瞧不起秦宇等人了。
在這些人的眼裏,秦宇跟他身旁的女人只不過都是些富二代、紈絝子弟罷了。但是,他們卻不敢在旁人的面前輕易得將這樣的想法給表現出來。
不過,要是何友信能夠做出給力的表現,那他們還是會站在他那邊,並且做出全力支持他的舉動來。
“好!你牛逼,那你說說你的證據。”
何友信這樣講,並不代表他被秦宇給說服了。
相反的!他的心裏半點兒服氣的意思都沒有。只不過,他並沒有跟秦宇硬懟的想法,而是採用了以退爲進的方法來跟對方周旋,以便能夠讓自己重新佔得先機。
秦宇當然能夠想到何友信的心裏是怎麼想的。
他聽到何友信的迴應,臉上則掠過一抹淡淡的笑意,手更是擡高了起來直接就向着展臺當中的五羊方尊指去,“何館長,這個器物的治具不對。”
“治具?哈哈!你是不敢說器物不對,故而方纔把話說到治具上面去的吧?”
當人陷入到與人爭辯的怪圈當中去時,就總是想要從對方的話語當中找出毛病來,而不是好好用腦去考慮對方的話了。
何友信能夠當上西京博物館的館長,那肯定不是沽名釣譽之輩了,他至少還是有一些真本領的。
但是!他如今卻根本就沒有好好去考慮秦宇的話,而是在思忖自己應該如何將他的話懟回去。
在這樣的狀況下,他還真就沒有去想秦宇的話究竟對、還是不對,而是直接就把譏諷的話說出了口。
“何館長,你真沒發現這方尊上面有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