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聽到秦宇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些東西有些眼熟!這好像是之前被盜竊的那一批貨物吧?”
一聽到這句話,衆人紛紛圍上前來。
大家都想看清這事兒究竟是真是假。
上官家的表少爺竟然幹這種偷盜之事,這若是傳揚出去勢必是一個重大新聞,到時候所有的人都會以此爲契機。
向上官家展開攻擊。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秦宇沒有理會對方,而是隨手從裏面拿出了一個玉牌子。
眉間瞳炙熱的感覺傳來。
這玉牌子晶瑩剔透,正上方還寫着鎮字。
【鎮國將軍玉腰牌】
這可是唐朝鎮國將軍所用,這東西價值連城,而且有極高的收藏價值。
這是御賜之品。
無論如何,秦宇不可能讓這種東西落入別人之手。
“這東西究竟是真是假,誰能知曉?”
“誰說不是現在單憑你一人之言就說這件事情和在場的衆人有關,未免有一些小題大做了吧?”
秦宇站在這裏沒有開口,而是靜靜的看着,一直站在身後低頭不語的那個女人。
“看到了沒有?你爲之所保護的對象,現在正在想着,究竟怎樣才能將你拉入到這深淵之中!”
“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想過要保護你,你現在這麼做其實沒有任何的意義,你如果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解決這件事情,並且幫你把這件事情的真實情況告知給大家!”
秦宇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急迫,這件事情並非尋常,必須要把這事兒說清楚。
“你少跟我說這些!我告訴你,秦宇你別在這裏煽風點火,我們沒做過的事情無論如何我們不會承認下來這個女人究竟是幹嘛的,我不知道!”
“但是如果這個女人繼續留下,恐怕會把事情搞得更加糟糕,爲了在場的衆人着想,同時也爲了不讓你再肆意妄爲!”
他擡起頭來冷冷地看着秦宇,嘴角邊的笑意已十分明顯。
“咱們還不如把這事說清楚了!秦宇你到底怎麼想的?說說看吧,想幹什麼?”
秦宇恨不得直接將對方的嘴給撕爛,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仍舊如此肆意妄爲,顯然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第一我想做什麼跟你沒關!第二,現在你手裏面拿着的這些物件都是外面所丟失的,而且這些不是仿製品是珍品!”
秦宇冷冷一笑隨即搖了搖頭。
“我覺得你現在有必要將這些事情說得清楚明白,難道說上官家族做的都是這些雞鳴狗盜之事嗎?”
“到底怎麼回事,你自己心中不明白嗎?我不想再跟你多說什麼,因爲沒有任何的意義,聽清楚沒有?”
如果說眼神能夠殺人,秦宇自然讓他死無葬身之所,只是可惜現在秦宇不想這麼做,也無需這樣做。
“行了,你們走吧!來則來,走則走!”
“我呢,現在不想多說,你們隨便怎麼折騰!行就行,不行就算了,反正到時候將檢驗結果告知巡捕房的人,你看看他會不會直接找到你們上官家廢掉你們!”
原本對方就對他們十分不滿,而且現在自己這件事情搞得這麼糟糕,恐怕上官家那二位少爺絕不會放過自己,這若是讓自己表弟知道,恐怕自己性命難保。
如果現在再讓秦宇煽風點火,自己根本就沒有活路可言。
“秦宇你就開個價吧,到底怎樣你才能閉嘴?我承認今天來砸你們的場子是我不合規矩沒問題!”
這小子現如今就是想要從這裏逃離開,只要走了那這件事情,自然就和他扯不上任何的關係。
他是真的慌了。
秦宇聽到了這句話,嘴角微微上揚,隨即擺了擺手,若無其事地說道。
“實在抱歉,這事不行!我剛纔不是已經與你提及,此事絕不是你所說的這般簡單!”
“如果你非要如此,那我只能跟你說句抱歉!”
“再說,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其他所言,皆會成爲呈堂證供…到時候你自己和外面的人去說,跟我沒關係,我們只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秦宇的幾句話將自己撇的一乾二淨,回過頭來,看着唐老深深鞠了一躬。
“唐老這件事情只能拜託您了,其他的人根本沒有辦法能夠鎮住這幾個人!這件事情不管如何都看您,可絕對不能讓這罪魁禍首就這麼逃走了呀!”
秦宇的幾句話使得在場衆人吃了一驚,這秦宇難道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今日非得跟人家作對才肯善罷甘休嗎?
與此同時,上官風惱羞成怒,站起身來指着秦宇破口大罵。
“我看你是真的瘋了,你還知不知道你自己姓什麼呀?如果今日得罪了我,你知道會有怎樣的後果嗎?”
現如今他已經無所畏懼。
“我已經不想再跟你多說什麼!”
但現在事實已經擺在了面前,再多說其他顯然已經沒有任何用處。
無可奈何之下,這才說道。
“此一時非彼一時!怎麼跟你說呢?反正這件事情差不多就得了!”
“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大不了就這點事!反正我不怕,從你們準備刺殺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已經不怕你上官家了!”
秦宇臉色微微一變,狠狠的看着面前之人,倘若眼神能夠殺人,他必死無疑。
“當然了,我也並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什麼問題!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究竟行與不行,看你不看我!”
秦宇轉身離開。
“我去,這小子真厲害!”
“你也不看看人家是誰,這麼多的寶貝,一眼就能看出究竟是真是假,就這麼厲害的人當然頂呱呱!”
唐玲瓏聽着周圍的人都在誇讚着秦宇不自覺地低下了頭,眼神之中滿是興奮。
旁邊唐老看的真真切切。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
秦宇這小子萬分好。
可唯獨對自己孫女唐玲瓏曖昧不明,這事兒唐老有些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