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也挺辛苦,將阮蘇和薄行止弄到牀上以後,他又去拽江心宇。
硬是將這男人拖到了另外一間客房,宋言又累又困,歪到客廳的沙發上直接睡着。
幸好阮小姐這別墅準備得東西倒齊全,沙發上還放了一塊小薄毯。
有人呼呼大睡,有人難受得一動不動。
客房的大牀上,阮蘇被薄行止牢牢禁錮在懷裏。
早上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身子跟散架一樣的難受。
她一陣陣口乾舌燥。
“你若是再動,我不能保證會不會作出別的事情!”
突然,一道暗啞充滿磁性的聲音自耳邊傳來。
薄行止他醒了?
阮蘇如蒙大赦,“你醒了?”
兩天沒有好好休息的男人,睡了幾個小時,這會兒神清氣爽。
這種一睜開雙眼就能看到小女人的感覺,竟然隱隱覺得很不錯?
“快放開我!”阮蘇如水的眸子望向薄行止,“我都快——”
阮蘇的話沒說完,嘴已經被他堵住。
房間內的氣溫頓時開始上升。
該死的!
薄行止懷裏抱着熟悉的人,彼此那般熟悉,呼吸交織在一起。
阮蘇俏臉緋紅,媚意橫生,眼尾的嫵媚幾乎要溢出來,“我哪有勾搭別人——”
她真的是一人千面,可以霸氣側漏,也可以冰冷如霜,還可以如現在這般,性感嫵媚......
她太神祕,讓他不由沉溺。
若早知道她是這樣......他當初就不會......
他猛的搖頭,自己在想什麼?
明明離婚了,卻又離不開這個女人,他......真是越來越不像他自己。
一定是狂躁症引起的,對,就是這樣。
此時的情境,容不得薄行止多想其他的,因爲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昨夜身心愉悅,薄行止狂躁的心情得到一定的緩解。
他比阮蘇早醒十多分鐘,聽到懷中小女人的動靜,,“醒了?”
阮蘇擡頭看他。
並沒有和他一樣的好心情。
任誰在清晨起牀看到前夫的臉,都不會心情好吧?
她沒辦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她得想辦法讓媚蠶冷靜冷靜。
再這樣子下去,可不行。
那她離婚有什麼意義?
呆在薄行止身邊,她這輩子和自由就別想沾邊!
四年無愛婚姻,她早就過夠了!
“我今天有手術要做,讓一下,我要洗漱。”
阮蘇不耐煩的開口。
薄行止愉悅的心情被稍稍打壓了一下,小女人看起來不太爽。
所以他聽話的讓出位置。
十分鐘以後,薄行止拉開客房的門。
而與此同時,隔壁客房的門也被打開。
兩個男人幾乎同時踏出客房。
江心宇頂着一頭亂糟糟的如同雞窩的頭髮,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他揉了揉眼睛,陽光俊臉上都是惺忪,“我竟然看到了薄行止那討厭的傢伙?”
他的臉上寫着大大的:我是誰?我在哪?
一定是他開門的方式有問題!怎麼一瞬間就見到薄行止這個不可能出現的傢伙?
江心宇大腦一片空白。
怔了一會兒,他猛的退回去,砰一聲關上房間的門,的確是家裏的客房啊!
剛纔難道是他的幻覺?
他緩了一會兒工夫。
江心宇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好痛!
他痛得吡牙咧嘴,重新打開門,結果......他看到了什麼?